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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南宫芜轻轻咳嗽一番,柔声道,“小女子这么做,为夫是为了家父。若不是小女子的父亲病入膏肓,怎能出此下策!本来,我们是诚心来借碧灵芝,然而唐家堡宁肯用这药来杀人,却不肯用这药来救人!我韩家在凤城是大户人家,然而小女子的弟弟不过五岁,若此时,父亲去世,家世定然突变。而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如何能抗的起这个家。”
“……”唐仪听着,脸色沉了下来,抿着唇不说话,像是在思考。
见他有所动容,南宫芜继续道,“本来韩家就是一经商家族,家中无男丁,定然受辱,所以,父亲算是老来得女,所以才见我当男儿代养。如今,我已经成人,弟弟还小,必须扛起这个家族的重任,才铤而走险,装成女仆,混到唐大公子的院子最后寻找碧灵芝的下落。然而……”说罢,她抬手佯装擦去眼角的泪水,“小女子无能,终究还是不能为父亲找到碧灵芝。”
今唐仪微微抬起头,打量着身前的女子。此时,她只是过着一件外衣,头发仍旧湿漉漉的放在脸上,然而却怎么也遮不住那张精致的脸。如此近距离的看,唐仪终于发现,为何第一次看见这个韩公子时,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干净,淡淡的味道,而且,很好看。
所以,自己才会在这里等她,在这里候着她,然而将她留下来吧。
以至于,他十分庆幸,她竟然是女子。
乓“韩小姐,您先休息。”半响,唐仪起身,轻声的说道。
南宫芜大惊,难道这个就不追究了?
“唐公子,此事,我实在是抱歉。”
“不!韩小姐,唐某了解你的苦衷。”唐仪深深的望着南宫芜,笑道,“唐某会竭尽全力帮你的。”说罢,他转身走出房间,留下一室的茉莉清香。
虽然对茶过敏,对花粉过敏,然而茉莉却一直有排毒的功能。
看着桌子上那茉莉香囊,南宫芜微微愣住,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此时天空夜幕已经沉了下来,换好衣服,南宫芜推门出去,竟然看到白衣回来了,不过是坐在亭子里,看着天空。
这角度,看不到他的面容,然而,那种压抑在他周身的悲哀,还是让南宫芜长叹一声。
慢慢走上去,却发现,白衣的剑已经出鞘,雪亮的刀刃映着漫天星光,竟然格外刺眼,似乎预示着一场嘶杀即将开始。
“白衣。”南宫芜侧身走到他身边。
“南宫公子。”白衣回头,看着南宫芜,嘴角有一丝苦笑,“你觉得唐二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唐二公子?”南宫芜一愣,不懂白衣的意思,但是仍旧想了想道,“我觉得唐仪是个仗义之人,而且,算的上是翩翩少年郎,对人和蔼,乐于助人。”
“是好人吗?”白衣继续问道。
“算是吧!”南宫芜点点头,其实今日若不是唐仪,她险些给淹死了。
“南宫公子,你又觉得白衣是什么人?”
“啊?”这下南宫芜是彻底给蒙了,看了看白衣,这个清秀的像女子的年轻人,道,“你怎么要这样问啊?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啊?每次问及你的事,你都避而不谈。我还好奇的狠,你竟然问我,你是什么样的人?”
“那南宫公子,觉得白衣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仍旧笑问道。
“好人!”这下,南宫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是么?”白衣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嘴角的苦涩越发深,而眼底隐隐有一丝看不见的忧伤。半响,他再次看向南宫芜,认真的问道,“那白衣如果要杀了唐仪公子?你还觉得,白衣是好人吗?”
“啊!”南宫芜惊得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愕,“白衣,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我要杀唐仪公子,你觉得我还是好人吗?”他口气很淡。
“不会!他是好人,你怎么会杀他呢?而且,抢宁小姐不是他,是唐大公子啊。”南宫芜忙解释道,她甚至白衣的剑法,疾如闪电,凌厉骇然,能和他抵抗的,几乎没有人吧。
“呵呵呵。你多虑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且,白某欠你两条命!”白衣起身,将剑收好,道。
‘“真的吗?你这个随口问问还真是吓人。”南宫芜抬手擦了擦汗水,猛的想起了宁沧澜,赶紧拉住白衣道,“我今天找到了宁小姐了。”
“你找到宁小姐?”
“是的。”随即南宫芜将白天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白衣。
“那时候不早了,我们可以先早些出去等她。我相信若恢复了功力,她一定能出来的。”白衣脸上浮起一丝轻松的笑容,带着南宫芜悄然出了唐家堡。
宁沧澜的事情一旦接近,若再帮南宫芜找到碧灵芝,那他再也不欠谁的了,而且有些事,坐起来,也一定好下手,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
他一生不曾坚持过什么,唯有为一个人坚持过,如今,有人要伤害她,他怎能袖手旁观。
他仍旧愿意守候在路上,为她出去一切阻碍她幸福的事和人。
月如钩,时间早就过了指定时间。
南宫芜有些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而白衣,则抱着剑靠在树上,像是在深思。
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为何宁沧澜还没会有来。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女巫の猫---------
PS:番外也要结束了,大约是在这月内吧。
支持猫猫的新文《妃池中物:不嫁短袖王爷》
(二十) 文 / abbyahy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南宫芜看了看白衣,他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墨的发丝轻轻的在夜风中扫过面颊,遮住那密长的睫毛,和清秀的眼睛。
白色的衣服一如他的名字般干净,手中的剑,没有任何装饰,紧紧的贴在胸前。
远远的看着他,他周身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宁和。
今然而,长剑出鞘,那样的凌厉气势,又是常人所没有的。
这个,充满了故事的剑客。
寂寞如他,宁静如他,潇洒亦如他。
乓突然,天空传来一声悠扬的笛声,随即,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来了。”南宫芜高兴的说道,“白衣!宁小姐来了。”
“恩。”白衣淡淡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宁沧澜赶来的方向。
果然月色之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踏风而来,而马背上的女子。一身黑衣,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挥动,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清晰的听到鞭子发出的声响。
“宁小姐。宁小姐。”南宫芜挥动了手臂,先迎接了上去。
“南宫小……”
“嘘!”南宫芜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保密自己的身份。
“南宫公子,谢谢你。”宁沧澜跳下马,看了看南宫芜,然后望着远处的白衣,眼角突然一酸,慢慢的走了上去。
“宁小姐。”白衣微微一笑,“看到你没事,我很开心。”
宁沧澜身子一顿,咬了咬唇,快步上去,突然搂住白衣。
“白衣……”她小声低喃,反复念道这个名字。
这一突然的举动,三人当场愣住,南宫芜慌忙背过脸去,望着天空,手却下意识的握紧了刚才宁沧澜还给她的笛子。
而白衣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也瞬间僵硬。
“宁小姐。”半响,他唤了一声。
然而宁沧澜却将他抱得更紧。
“宁小姐。”白衣抬手,推开她,后退一步,不好意思的笑道,“白衣看到宁小姐没事,已经放心了。前面我们帮你准备了马,还有一对人,相信你要回老家,一定没事的。这一次,白衣保证,唐家找不到你。”
“你不随同我去吗?”宁沧澜微微一惊,望着白衣。
“不了!白某还有事要办!就不能护送宁小姐了,还请一路上保证。”
“为什么?”宁沧澜仰起头,“为何要我一个人走?”声音在颤抖,似在哭泣,那清澈的眸子已经浮上了一层泪水。
“白衣本来就和宁小姐萍水相逢,自然不能一直跟随您。”白衣笑了笑,语气有一种让人听着便寒冷的疏离。
“既然不愿意和我走。那为何要一次次的救我,在我出城的时候,你帮我拦下家丁。在我中毒的时候,是你将我救回去。在我离开的时候,又是你一个人跟随而来,甚至不惜进入唐家堡。”她脸上写了难以置信,“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喜欢我?”
“……”
“……”南宫芜悄然离开,站站的远远的,
“宁小姐,白衣只是想帮你,没有其他的意思。”白衣尴尬的说道。他帮她,是因为她眉目相似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然而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任何一个人替代她的位置,也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再喜欢其他人。
一个人的心,如果只跳一次,那他的心已经跳过了。
“呵呵呵……”宁沧澜愣愣的看着白衣,“不喜欢一个人,还可以为一个人舍命,你让我如何相信。”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但是,白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