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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谢太傅摆出一副youaremysuperstar的摸样。那表情说有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说有多崇拜就有多崇拜。
听了我的这番赞美,所有人的目光都或偏或直的射到谢太傅身上。
谢太傅被我这么一夸,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惭愧。
“哦,咳咳,是吗?孤王也有多久未曾听过谢太傅讲课了,咳咳,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坐下吧,谢太傅你接着讲,孤王也来听听。”屠戮王话音刚落便有随侍的太监搬来了三张黄椅放在了讲堂的后面。
屠戮王招手致意,所有人便又坐回了原位,这一次当真是坐的整整齐齐。
潇然,太子一左一右坐在屠戮王身边,南诺言回了自己的座位,而我自然是不能于太子同坐的,望了望我那张被移到角落里去了的藤椅,又望了望一本正经的小太子,最后只好乖乖退到潇然身后站着。
王上,太子,齐王一起来听课,谢太傅高兴得声音都在颤抖:“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
半节课下来谢太傅在上面摇头晃脑之乎者也,我在下面以头点地小鸡啄米。
谢太傅的声音本来就有些苍老沙哑再加上此刻心情有些激动听起来竟如破锣般难以入耳。不过碍于王上再此那些皇子们只好表现出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摸样,时不时还随着谢太傅摇头晃脑。
屠戮王听到一半,睁着双眼睛在我和谢太傅之间来回打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但奈何看各位皇子听得入神也就不好打扰,得亏了一直服侍在他身边的那个长得像曾志伟的胖公公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屠戮王点点头,不一会儿门外便跑来一位小公公状似焦急的张望着。那胖公公一甩拂尘走了出去与他交谈了一会又倒进来朗声宣布道:“太史公韩大人在永生殿等候王上召见!”
他的声音成功地打断了谢太傅的演讲,谢太傅看看他又看看屠戮王,只好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屠戮王以拳掩口清了清嗓子,抬起头看着满堂的皇子和潇然,无奈惋惜道:“唉,看来孤王没办法体会到谢太傅那余音袅袅,沸反盈天之声了,你们且留下慢慢品味吧,孤王还有些政事要处理,摆驾!”一语双关,这一次他是一口气说出来的,没有丝毫间断。
“摆驾!”又是拉长得变了调的声音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儿臣(臣等)恭送父王(王上)。”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课结束,还不等谢太傅宣布散学已经有皇子站了起来提前离座。太子也在木头及一些侍卫们的护送下回了太子宫。
我拉着潇然的衣袖一路出了太傅院,一路上他都但笑不语,我有些好奇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又有一个戏虐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
“啊呀呀啊呀呀,皇兄,你说咱们太傅院的地板当真是冬暖夏凉么?还有谢太傅那破锣嗓子为什么听在安太傅耳朵里就成了余音袅袅,沸反盈天了?”
南伯颜摇着他那把破折扇与南诺言并肩向我们走来。到了潇然面前便弯腰行了个礼。我本也不想惹事,于是退到一边想让他们先走,可奈何那南伯颜故意找茬一般,我往左边让他就往左边走,我往右边让他就偏要往右边走。我刚想发火,他又抢在我之前开口问道:“安太傅可愿为我解答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忍住,千万别往他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上挥拳,这样有损我淑女的形象,更何况潇然还在场呢,不能让他看见我野蛮的一面。
“莫非安太傅生来有异于常人?”南伯颜见我还没发怒,一摇折扇,在加了一把火,我便怒火中烧起来,有异于常人,不就是变相的在说我是怪胎吗?
“你说你这个人,地板是不是冬暖夏凉你自己不会去跪跪看啊,谢太傅的声音要是不够悦耳动听,全天城的歌舞坊那么多也就几两银子的事,你舍不得啊?还有啊,才四月的天气你拿把扇子得瑟个啥啊,抖健康啊?”
我一口气冲他吼完这些话,豁出去了,皇子又怎样,现在潇然还在这里,人家好歹也是个王爷,是他的皇叔,他能奈我何?敢奈我何?
显然南伯颜没料到我竟敢如此大胆,一时间有些膛目结舌,我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南诺言,他也有瞬间的呆愣,我估计他是没想到我敢叫一个皇子去歌舞坊那种地方,其实我还没直接叫他去妓院就算好的了。
趁着他们发愣的空当我赶紧拉着南诺言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 穿越之盛世红妆
第一卷混在皇宫当太傅 第十七章陪着潇然逛天城
半天,身后传来某人怒气冲天的咆哮:“王兄,你听到没,那个死丫头叫我去歌舞坊,他叫我去歌舞坊唉!我堂堂屠戮国的三皇子她嫌我得瑟,说我拿把扇子抖健康!!!我,我饶不了她!!!”
南伯颜风度翩翩的形象终于在此刻毁于一旦!
由于有太子的特许,所以我进出皇宫还算是比较方便的。
再次踏上天城的大街,一样的青石板,一样低矮的屋檐,一样川流不息的人群,一样络绎不绝的叫卖,帝都依旧繁花似锦。只是,在哪低矮的屋檐下再也看不到那个衣着破烂的小乞丐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了。
此时的我穿着一袭新绿色的锦绸,头发依旧用白色的发带高高束起,虽未施脂粉但好在本就长得不赖,所以看上去也格外新颖脱俗。
走在我左边的自然是一袭白衣的潇然,我偏头看他,他看着前方眉眼含笑,不胜温和。于是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的我又用左手牵着潇然的衣袖。
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呢?大概是从他踏着薄雾而来的那个清晨吧
和潇然逛街自然少不了漠漓,只是今天的他确实来充当义城郡主的护花使者的。他是大内侍卫,不久前被王上调去保护义城郡主,至于为什么,我想大概是因为她上次偷跑出宫的事又被发现了吧。
今天的义城郡主是女扮男装的,一袭宝蓝色长袍衬得她整个人越显高挑英气逼人,若不仔细观察当真会把她当成富贵人家英俊潇洒的小公子哥儿。
义城郡主见我一直盯着她看瞪了我一眼不满道:“大街上人这么多,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咧着嘴傻笑,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咬下后扔掉竹签,口齿不清的说:“公子一表人才,器宇轩昂所以小女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义城郡主见我故意打趣她倒也不是真恼,只是转过头看到我在大街上吃着东西还说话丝毫不顾形象的样子有些难以忍受,指着我问潇然:“王兄,她平时也这样吗?”
潇然顿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再掏出一块白色手帕,低下头替我擦去嘴角残留的糖渍,整个动作温柔而宠溺。义城郡主揉了揉眼,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大叫道:“王兄,你就这么惯着她啊?”
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义城郡主看我的眼神带着愤怒还有嫉妒!不过我想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她叫潇然王兄,是萧然的妹妹呢。
漠漓一路都不多话,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紧紧黏在义城郡主身上,生怕她会走丢或是出什么事。
义城比潇然小九岁,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岁而已,大我一岁,但她的个性也很活泼,也许是长在皇宫的缘故,对于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事,从这个摊子跑到那个摊子,漠漓则一步不落的跟在她后面保护她的安全。
我牵着潇然的衣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
“不好听!”潇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立刻有了精神。忙问:“什么不好听?”
但他的回答却差点让我吐血。“谢太傅的声音。”
我一时找不到话回答只好把他的话连起来反问一遍:“谢太傅的声音不好听?”
潇然笑笑不回答。
我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他:“好吧,我承认,但那都是为了自救啊。”
潇然的手拂过我的头顶,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心疼。
“以后别在王兄面前说谎,哪怕是玩笑也不行,别给任何人留下把柄。”潇然说这话时眼中有一片阴影我无法看清,不过对于他的要求我一向不会拒绝,于是也只好乖乖点头。
我是到傍晚时候才回去的,由于刚去太傅院还没安排住处便一直住在太子宫。
当我进入太子殿时,小太子正在摆弄着他的围棋,见了我,他那双湛蓝的眼睛闪耀着异样的光彩,第一次主动蹭到我身边搭讪:“听木头说你今天出宫了?”
我当然知道这小家伙想问什么,可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