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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惧都没有。瓜子脸,秋水般的双瞳,眼波流转,娇媚无限,一举一动都堪称淑女的典范。乌黑的长发直垂腰间,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身材,娇弱的样子惹人怜惜。如果老四像一枝迎春怒放的桃花,那么眼前这个女子就像一朵空谷幽兰。
“咳!咳!咳!”老大以咳嗽声表示自己要发言。老二依然低着头,似乎多看眼前的女子一眼都是罪过,老三依旧看着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只有那个少女白了老大一眼道:“你要说便说,咳什么咳?”
老大忙陪笑道:“贤妹教训的是。这位贤妹——”
阮香急忙截断道:“小妹姓阮,单名一个香字,大哥不用客气,叫我小阮或者小香就行。”
“啊,小香贤妹。”到底还是摆脱不了这恶心的“贤妹”啊。阮香心想。
“小香贤妹,我很高兴你选择加入我们的事业(山贼?),我荣幸地向你介绍诸位同事:我,黑风寨老大,吴不忧;老二,齐不信;老三,钱不才;老四,水不凝(怎么都是不字辈?)。我决定——任命你做五头领,主管骑兵队、内务部、后勤部,还有……”
阮香有点疑惑地看着唾沫横飞的老大,忖道:这个人这么轻信别人?还是只是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呢?这样就不怕手下不服么?称他为白痴老大真是没错啊。接下来众人的反应却让她更摸不着头脑了。
水不凝笑嘻嘻地看着她,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钱不才仿佛从一个遥远的梦境醒来一般,喃喃地咕哝一句“五头领啊”,就再也没话了。反而是二头领齐不信急道:“老大!阮姑娘刚来,是不是不要挑这么重的担子?而且我们不是没有骑兵队吗?这个内务和后勤不是一向由咱们四个轮流管吗?”
吴不忧道:“不行,我意已决。谁说没有骑兵?不是有三匹马和两头骡子吗?不多不少刚好一人一匹,内务和后勤早就应该派专人负责了。小香贤妹一看就是一个事业型女强人,铁肩挑重担,能者服其劳,你干不了不要以为别人也干不了嘛。”
齐不信不再多言。却还是不太服气的样子。阮香起身向齐不信盈盈拜下,道:“谢齐二哥关心,小妹自认还是有些本事,能够胜任大头领所派任务。”说罢,抬起右掌,在桌边轻轻一切,桌角居然就顺着她手的方向齐齐断下一角。
齐不信呆了一呆,道:“既然你想做,那就随你吧,不过俺还是劝你,唉,算了。”
吴不忧见阮香露了这一手功夫,大喜道:“老二、老三不如把你们的步兵队和弓箭队都交给小香贤妹,不知姑娘对术法有没有研究?小凝一直让我找人帮她……”
阮香急忙推辞道:“小妹不敢觊觎几位大哥的职位。再说小妹对步战和法术都没有什么研究。”心里却有个计较,不想一来就得罪了山寨的各位头领。
谁知吴不忧摇头道:“小香贤妹此言差矣!不知可以学,难道谁生来就会的么?我看你还是……”
阮香自是极力推辞,不肯答应。
众人纷纷表示要将手中权力转让。看到阮香态度坚决,众人才不好相强。却都面露惋惜之色,连那开始反对的齐不信也不例外。阮香暗自纳罕,难不成这四人真是佩服自己本事,要将山寨转让?
吴不忧脸色一整,道:“现在开始下一项议题。”
阮香心里一紧,怎么感觉另外三人投来的目光里有那么点儿怜悯。难道是……
吴不忧道:“小香贤妹。”
阮香心道:“来了。”
吴不忧继续道:“我们做山贼首先要有一个响亮的名号。你的名字虽然好听,但是少了那么一点气势。我们这里的规矩呢,就是做到头领以上的级别就由老大帮忙给取一个既响亮又有气魄的名字,你看——”
阮香心里一松,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起一个外号吗,当下说道:“但凭大哥吩咐。”眼睛一瞥,却发现其它三人都是一副“你惨了”的表情。
吴不忧沉吟片刻,又看看其它三人,一边往门口方向挪一边犹豫地道:“那你就叫阮不香吧。”
“呜赫赫”“哈哈”“嘿嘿”各种笑声瞬间爆发。
阮香的脸瞬间就黑得像锅底一样,檀口张到了此生以来的最大。“阮—不—香!”这个老大还真是有创意啊。怪不得刚才听着那些人的名字怪怪的,原来都是这个老大的杰作啊。还有那三个人看着自己的表情,怪不得,原来都是早有准备的,自己居然还傻傻地听老大吩咐。亏得自己一向自诩智名,这次真是栽到家了,还落了这么个怪名字。阮不香?!这是什么怪名字啊!
“谢……谢大哥赐名。”虽然表情和语气都称不上谢,阮香,现在叫阮不香,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听了这句话正在大笑的几个人一脸惊异地望着阮不香,而吴不忧也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大喊一声:“散会!”就飞也似的跑了。
很久以后阮香都为那天的表现痛悔不已。因为水凝告诉她,虽然改名是必须的,但被改名的时候是可以痛扁老大一顿出气的。
当初齐信是默不作声地用拳头将老大痛擂一个小时,半个月以后才能下地行走;而钱才则是发动弓箭队将老大当靶子射了三天,最后老大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愣是在臭水沟躲了十天才敢回来。
当问到水凝怎么报复时,这个一向开朗的少女居然脸红了一下,却死活不说。后来逼问最老实的齐信,才知道水凝用法术让老大的那话儿一会儿如坠冰窖,一会儿如遭火烤,一会儿如中剧毒溃烂等等各种苦痛不一而足。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老大所受的苦只能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以至于不少弟兄从那以后得了失眠症、厌食症,只因为老大越是到了睡觉、吃饭时发作越厉害,惨嚎声经久不息,实在影响情绪。最后全寨弟兄全都受不了了,一起求情,老大才被赦免。老大直到半年后走路都有点O型腿,都是拜水凝此番惩戒所赐。
阮香对水凝大为佩服的同时,也设想了至少五十种“小小的”惩罚给吴忧记上,其惨酷程度让水凝都叹为观止,一直怂恿阮香试试。而吴忧听说此事后,居然放弃男子汉的尊严,以自杀相要挟,才得以幸免。
第三节 头领的职责
阮香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继改名的耻辱之后,她开始发现自己所谓的第五头领的工作内容。
所谓的内务就是打扫房间、厕所,在众喽罗起来操练之前打扫校场。而后勤手下只有一个半聋半瞎的老卒,许多重活像物资的搬运、武器的保养差不多全得靠她纤嫩的双手去做。所谓的骑兵队长其实就是马夫:因为全寨只有五匹载人的牲口,其中还有两头是骡子,这就是五位头领的坐骑了。最可恶的是铡草料的刀早已经崩口了,作为后勤负责人的自己查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没有替换的。去找那个该死的吴不忧时,他正悠闲地看几个士兵在寨子门口挖沟,听了阮香的诉苦,吴不忧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你那天露的那一手功夫很厉害呀,可以试试用手刀来切切看。”阮香听了一时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待了一会儿,看吴不忧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终于忍耐不住,将自己的双手放到吴不忧跟前:“你看看,我的手!”
吴不忧:“很漂亮啊,肤如凝脂,晶莹似白玉,啧啧,极品呀!”
阮香很想就此给这个好色的家伙两个耳光,却还强压怒气道:“茧子!看到茧子了吗!?人家保养了十七年,才两天,就这样了!呜呜!”
居然哭了起来。阮香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流泪。自己在家中时一向以狡黠多智著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自从到了这个可恶的寨子,见了这四个莫名其妙的头领之后,好像脾气特别容易失控。眼泪一流下来,自己也呆住了。
吴不忧一见阮香居然说不几句就哭了,大感手足无措。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道:“不就是一把破铡刀嘛,先用我的刀好了。哎,你别哭呀,哭了多难看呀……哎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还哭啊,你好歹也是个头领啊,这样哭哭啼啼很没面子啊……看什么看!挖你们的沟!……喂喂,不要啊,这是我唯一一件新衣服,你怎么眼泪鼻涕一起抹啊!不是吧,怎么说扑过来就扑过来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算了,舍命陪君子,呜呜哇哇!”
吴不忧见安慰无效,美女已经扑到自己怀里,而哭泣有愈演愈烈之势,索性放开怀抱也大哭,不,是大声干嚎起来。
阮香开始还只是抽抽答答,吴不忧乱七八糟一安慰,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