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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赢家是那个大夫,赚了好大一笔医药费。
。。。。。.
“你说我是梁山伯?”
“是。”
“你是祝英台?”
“不是。”
“哦,对,你说你是马文才。”沈文东冷笑一声,“梁山伯?马文才?你当我是弱智吗?”这个女人也太搞不清楚状况了吧,居然编得出弱智的故事。。。。。。他是失忆,不是弱智,这两者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我不是马文才。。。。。。我是马文才。。。。。。我不是。。。。。。”林燕儿有点乱,貌似解释起来是有点复杂,本来她觉得要人相信梁山伯和祝英台变成蝴蝶,很难,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要人相信梁山伯和祝英台没有变成蝴蝶,更难。。。。。。当她抬头的时候,发现他在那里冷笑。
这个。。。。。。好吧,没关系,她可以等,等他慢慢地想起她,他已经那样真真切切地在她的身边,她能看得见他的脸、听得到他的心跳、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只要想到这一切,她的心就是满足的。。。。。。还是先睡吧。
当林燕儿准备躺到沈文东身边时,这位大侠忽然飞起一脚,把她给踢了下去。
沈大侠冷冷地说,“不准你上我的床!”
林燕儿本以为她会跟梁山伯有一个浪漫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盛唐之衣衫不整
林燕儿看着沈文文,关于这位大小姐的光荣事迹她已经略有耳闻,本来她觉得吧,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而已,再怎么顽劣总也是有限的吧,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盛唐早熟的风气,十五岁,再过一年就能嫁人了!呃,这个好像和顽劣没什么关系?实际上关系大了去了,小朋友的顽劣和成年人的顽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沈文文的这种顽劣就是已经远超小朋友接近成年人了,而且她那种顽劣绝对不是一般的初中生能比拟的,也不是一般的小太妹能比拟的,人家那种嚣张的气焰,人家那种目中无人,人家那种趾高气扬,完全都是纯天然地,林燕儿看了都有点崩溃。就好象现在吧,她故意“不小心”打翻林燕儿好不容易才煎好的药,居然还用那种挑衅地眼神看着她。
林燕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怎么说她现在表面上也算是她的大嫂,总还是要维持一点形象地,再说了,总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吧。。。。。。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扭转自己根深蒂固的思想,十五岁,在她眼里真的只是个小孩,虽然这个小孩发育得比她还好。所以说营养真的很重要,你看同样是十五岁,沈文文起码比小莲高出大半个头,这个,人和人真的是不能比较,同样都是丫鬟,小莲就永远是一副受人欺凌的可怜相,哪像沈文文那些彪悍的丫鬟,走起路来就跟日本鬼子扫荡似的,那种气势,就算是真的鬼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小莲一如既往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她正在收拾残局,药打翻了总要有人把碗捡起来吧,谁知道。。。。。。沈文文飞起一脚,就把小莲刚刚拾起来的碗给踢飞了,那碗在空中翻了一个很漂亮的跟斗,然后“扑通”一声掉进了一边的小水塘。
林燕儿的脸色沉了一下,不是因为她踢飞了那只碗,而是因为她踢到了小莲的手,虽然小莲强忍着没有作声,但刚才那一脚她看得很清楚,小莲的手都肿起来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那里得意地笑。
林燕儿做了一个深呼吸,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出手教训这个小太妹。
“啪!”没想到,林燕儿没出手教训沈文文,沈文文倒是先出手了,这是一记非常清脆响亮的耳光,不过不是打在林燕儿的脸上,而是打在小莲的脸上,千万别看不起弱女子的力道,卯足了劲扇出来的耳光爆发力也是很强地,小莲的身子骨本就单薄,哪经得住这种冲劲,一下子就被打翻在地。
“啪!”这一次林燕儿没有再手软,结结实实地赏了沈文文一个同样清脆响亮的耳光,她已经一忍再忍,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就只好遵循了忍无可忍的下一句,无需再忍。
沈文文不可置信的瞪着林燕儿,她。。。。。。她居然敢动手打她?她不是向来都任由她欺负的吗?她不是向来都只会逆来顺受的吗?她竟然敢动手打她?而且还是为了区区一个小丫头。
小莲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燕儿,小姐。。。。。。小姐居然动手打人?向来弱不禁风的小姐,向来忍气吞声的小姐,居然。。。。。。动手打了四小姐?
沈文文的那些彪悍的丫鬟更加不可置信地望着林燕儿,她。。。。。。她居然扇了四小姐一记耳光?那个向来只会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林姑娘,居然扇了四小姐一记耳光?
这些人的不可置信充分表达出一个信息:以前的林燕儿,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地!但那时以前,现在的林燕儿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沈文文,这个骄纵得无法无天的黄毛丫头,这小丫头再不收拾收拾,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林燕儿卷起了袖子。。。。。.
接下来就是林燕儿和沈文文的精彩互殴,女人打架的激烈程度绝对不亚于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可观赏价值比男人打架更高,这两点在林燕儿和沈文文的这场掐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两个女人一直打到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这才罢休,总体来说此回合的较量,林燕儿是占绝对上风,从头到尾沈文文就没占到什么实质上的便宜,主要是这位打人的经验是很丰富,但是互殴的经验是零,所以当林燕儿连续给了她几个过肩摔后。。。。。。沈文文估计从没想过,在沈家还有人对她动手,估计她更没想过,她居然会连林燕儿都打不过。。。。。。这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意志消沉。
。。。。。.
当林燕儿衣衫不整地回到房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屋里黑乎乎静悄悄,好像没有人的样子。。。。。。林燕儿的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确实没人,床是空的。她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是应该躺在那儿的吗?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跑哪儿去了?他。。。。。。他不会是出去找她了吧?林燕儿甩甩头,将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新婚耶,蜜月耶,她天天睡地板,他就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她说的,他全都不信,靠!她都说得口干舌燥了,就算不信也好歹给点反应吧,结果这位大哥居然选择了。。。。。。无视。如果是别人这么无视她的话,她还乐得清闲呢,根本理都懒得理,可是,那是梁山伯。。。。。。还是先把灯点上吧,一会儿还要再给他重新煎药。
林燕儿摸索着走到桌边,就在她准备点灯的时候,忽然,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她的心中不由得一紧,是他!她不需要回头,便知道是他,他炙热的掌心隔着破烂的衣衫按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燥热的感觉自那里蔓延开来,她的全身都开始发烫。
沈文东吻着她的发,感觉到双臂中的她身躯有些僵硬,他的眉毛轻轻地挑了起来,缓缓地移近她的脸,在她耳垂边充满挑逗地喃喃说道,“你找我?”
林燕儿觉得浑身有点酥软,竟有些晕眩的感觉,她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依在他的怀里,耳垂旁传来他湿热的呼气,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呼吸困难。
他扳过她的身躯,窗外的月光透过半掩的门洒在她凌乱的衣衫上,她的发髻已经松散,长长的发散落下来,直达腰际,他细细地欣赏着她的睫毛,那神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些恍然。。。。。。她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不管他对她怎么冷眼相对,她总是用那种温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他,然后那样温柔地对着他笑。。。。。。当抱着她的时候,他竟有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他将她的发绕在指间,突然用力一扯,“你在勾引我?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
林燕儿几乎被他扯倒,她强忍着剧痛抬眼望着他,“我没。。。。。。”
他的唇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都掉到了海里,有一种将要溺毙的窒息,然而她却情不自禁地在这种窒息中沉醉,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或许她真的有点醉了,他的唇有一种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还有。。。。。。浓浓的酒精的味道。
突然,唇间传来一阵刺痛,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唇上有她的血,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邪恶的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那种疼痛伴随着的淡淡的血腥味,使得她的唇微微有些发颤,她强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在他的唇上,“你。。。。。。”
他猛地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