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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智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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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给工程师李岩来做。这小伙子做事精细,不苟言笑。但“姜昆之笑”现在就需要这样的人。李岩首先要做的是,在电脑上为姜昆定义“笑的起始点”,然后延续下去,在姜昆笑到每一个关键的时候,确定一帧图像。这样,姜昆的一次笑,就让李岩定义了150帧图像,连接起来,就成为150个表情的过渡。
在完成了第一步之后,李岩希望用语言驱动嘴型,也就是让姜昆的表情与声音同步。他在每一个关键帧上,寻找表情的变化,依据线条的运动确定关键点,一个嘴是10个点,一个眉毛有5个点。又将每个点之间用曲线连接。所谓驱动表情,是驱动这些点,由点驱动线条,造成脸的运动。
472但是事情还没有完,李岩的最终目的,是全自动的图像驱动。他要通过声音来驱动表情。比如说到“姜昆”
的时候,要让机器识别出嘴型的变化,呈现在图像上的嘴型,也须慢慢张开。这是声音驱动嘴型,最后驱动表情。
沈向洋承认,“表情的控制非常难。”李岩还有一系列的问题没有解决。但姜昆已被这样的工作迷住了,他说他要将这“数字化的笑容”放在“名人网站”上,还希望,有更多名人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放到他的网站上和公众见面。
11月中旬“龙苑会议”结束的时候,所有研究都已接近尾声,5篇论文开始最后的润色。这以后,是“拚死拚活的两个星期”。沈向洋在下属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些话:“你的新东西在哪里?”“为什么你要用这个方法?”“这张图是怎么回事?”“这个公式怎样得出来的?”“为什么你不把别人已经用过的方法检验一遍?”“你有确凿无疑的结果吗?”“最重要的东西:数据,数据,还是数据!”他不客气地指责下属以英文写就的文章473“一塌糊涂”,还说简直“惨不忍睹”。他拍着桌子说:“论文怎样才叫好。我看你们全都不知道。”又指着柴金祥的文章说:“你自己懂了就行了?我都看不懂。国内老师就是这样训练你们的?”“死亡线”日愈临近,但他觉得有必要让所有人从头学习英文写作。他转身跑到美国去,买了一大堆如何用英语写论文的小册子回来。又在两个星期里面把柴金祥起草的论文修改了无数遍,出了5个版本。12月1日,改到凌晨3点钟,12月2日,最后一个晚上,通宵达旦,改到凌晨4点钟。他说他改文章真是“呕心沥血”,连妻子陈家恩也被他请来帮忙。(他说:“她的英文水平比我好,我所有的文章都是我太太给我改的。”)还希望他的下属在写完几篇论文之后能有进步,因为“做学问还是要看你的文章”。不过,很难说他的下属真的能够体谅他的良苦用心,他们都说他是“疯子”,反问道:“为什么为了一篇文章这样拚命?”他说:“我从来就是这样。很刺激,很过瘾。”
下属说:“我们从来没有为一篇文章这样拚命。”
他说:“最后的拚命,就是为了把事情做到最好。你474咬咬牙,就过去了。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东西,为什么不咬咬牙?也许就这一点决定你的文章能不能被接受。”现在到了12月3日,沈向洋小组真的完成了他们的9篇论文。“我很自豪,”他说,“这一年有这么多论文,到明年4月就可以知道发表几篇啦。”稍停片刻,又说:“如果我们每年都出几篇文章。我们这里就能成为亚洲最好的图形学和视觉研究中心。”他的十几个下属这时候全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获得几个星期的喘息。然而沈向洋却不愿稍有懈怠:还有一个更加重要也更加权威的会议--世界计算机图形学年会,在前边等着呢。
“全世界有上千名教授和博士在图形学领域里东奔西忙。而每年这个会议只能发表40篇文章。”他说,“想想吧,能在这里出一篇文章,是一件多酷的事。”他宣布:“下一个‘死亡线’是2000年1月13日。我们必须拿出6篇更加精彩的论文。”他倒没有想着李开复反覆提起的向比尔.盖茨报告475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人说,他的研究方式正是重长远而不重眼前,重基础而不重产品--这与副研究员的想法挺对路。
副研究员的懊恼1999年11月25日,也即“龙苑会议”结束之后两个星期,李开复开始了他那个“心平气和、但没有人会笑着出门的谈话”。演讲的题目叫做《对副研的期待》,这是一连串演讲的第一个。此后半年中,又有:凌小宁:《如何在微软获得成功》陈宏刚:《有效的交流与反馈》王坚:《中美科研文化的差别》李开复:《精彩演讲22秘诀》凌晓峰:《如何撰写科研论文》李开复:《软件产业及微软文化》张亚勤:《论文是怎样被审读的》李开复:《什么是微软重视的研究》沈向洋:《基础研究如何选题》476张宏江:《怎样把科研成果转换成产品》演讲一律选择在午餐时间,一律选择在希格玛大厦第五层的“指南厅”中,演说者一律站在前台慷慨激昂,聆听者一律嘴里嚼着肯德基汉堡包手上做笔记。开始的几次,只有研究院的几十个员工参加,但消息渐渐在中关村传开,以致附近高校的学生也纷纷赶来。到了2000年的春季,每逢演讲之时,有50个座位的“指南厅”,就会挤进来将近100人,很多人站在走廊上,还有人席地而坐--无论是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还是那些尚未毕业的大学生,全都一样。大学生们回到校园之后还在啧啧称奇,都说这是微软中国研究院的一大文化特色--午餐文化。其中一个学生写道:“那场面很有些让人感动。”与一年以前明显不同,李开复现在对面前这些中国青年有了更多的了解。所以他的第一次演讲是从现实矛盾开始,而不再仅仅是一种激情和理想。
他一上来就提到研究院刚刚完成的一项调查,说这次调查的一组数据,明白无误地展示了研究院目前所面临的矛盾:47760%的研究员认为,“6P”之中最重要的“P”是“对产品的影响力”(技术转移),而副研究员中只有5%的人同意这样的看法;65%的副研究员认为,“6P”中最不重要的“P”是“对产品的影响力”,而研究员中只有8%的人同意这样的看法。
这样的对比实在鲜明,李开复当场承认,这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正是这个“意料之外”,促使他开始尝试,从另外一个方面理解这些具有中国文化背景的人。
那个下午,他把自己想到的几行字显示在“指南厅”
的大幅屏幕上:副研究员今天的懊恼:1。不够长远,不够基础。短期的、为支持产品的研究。
2。太多杂事,还要编程。繁杂的数据收集、整理。
3。不够自由,管得太紧。本以为可以有空间时间来做基础研究。
4。除了方向,还应考虑我们的兴趣。
478应当承认,演讲的确别开生面。李开复第一次试图站在科研之外的角度来理解他的下属,也是第一次解释他的一系列被人误解的思想。他说,开放式的研究环境,就是“引导但不控制”,“不是可以任意做任何研究”。又说,所谓基础研究,就是那些在5年后能够成为市场主流的技术。还特别说明:“5年是很短的时间,你们想想吧,仅仅技术转移就要1…2年。”看来他想纠正副研的某些心理倾向,所以苦口婆心地将基础研究和产品转移联系起来:“对产品的贡献是将来最重要的贡献。研究院长期的惟一成功是‘对产品的影响力’。”“不做对公司没用的、或者影响力小的工作。”他还进一步解释说,这并不是他在调整研究院的科研方向,而是公司一贯的方针。
“为什么如此在乎‘产品转移’呢?”他自问自答:这是“不申请经费的代价”,也是证实基础研究的价值的机会。如果我们放弃了这个机会,那么,“失败的惩罚是绝迹”。
关于“基础研究”的问题,在希格玛大厦之外已经成为一个舆论焦点,在希格玛大厦里面也在潜移默化地发挥影响,所以它在1999年的秋天,也即研究院成立一479周年的时候,成为李开复的一个不厌其烦反覆陈述的话题,看看他在电子显示屏幕上开列的排比,是颇有启发的:微软的基础研究是微软的基础研究不是想着做事情坐着想事情,经过科学手段、大量数据、可重复的研究肤浅、无用的、无法扩张的简单结果研究、理解、借用前人的结果不看别人的研究,或只抄袭别人的研究经过亲自设计工程原型,证实对用户有用理论的、没用的纸上谈兵不做产品,但理解最终目的是造福人类为鉴定、拿经费、出论文、满足好奇心专家带头,副研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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