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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智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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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比尔.盖茨能够撰写一本新的《财富论》,那么他的理论必定与亚当.斯密分道扬镳。后者在100多年前揭示了,工业时代发展的奥秘在于“分工”,而我们眼前这位“世界首富”及其属下数千“百万富翁”乃至“千万富翁”的发迹轨道,似乎都在证明,信息时代发展的奥秘在于“融合”。这给了每一个人挣脱流水线重新做人的机会。
“分工”的价值日愈减小,而“融合”的价值日愈增大,人的时代就到来了。
1999年6月,王坚依据他在国内的既成经验,公开表示,在3个月内语音识别研究初战告捷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到了1999年10月,研究院真的把他们的中文语音识别模型拿到雷德蒙去演示的时候,惊讶不已的人356就不只王坚一个,至少还有比尔.盖茨。比尔.盖茨情不自禁地说道:“太出色了。”有人据此又问王坚做何感想。他说:“绝对是‘资源共享’、‘团队精神’的结果。”
这回他说对了。但这种“共享”与“团队”的精神,却不是李开复领导的研究院所独有,它是整个微软文化的一部分。
微软公司的机构组织方式,是以产品或者研究课题为中心,组成许多小组。小组大小不一,小者只不过几个人,大者则可以超过千人。有如“视窗2000”小组,3000多名软件工程师总计写了超过5000万行程序。“办公室”小组的人数更多,其产品也是由5000万行程序组合在一起。小组无论规模大小,全都具有相当大的自行其是的权力,员工也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工作甚至包括作息时间。从表面上看,这种组织策略要冒很大风险,在标准的现代制造业流水线上,我们完全不能想像一个员工能够拥有如此多的自由,但微软的高层管理者几乎一致地认为,这是避免低效率和保持人的高昂热情的最有效的方法。许多曾经辉煌的美国大公司,其沉浮兴衰的道路各呈异彩,但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创业的时357候全都励精图治,同舟共济,随着日久天长,新公司变成老公司,等级渐生,机构叠屋架梁,人浮于事,种种官僚习气和勾心斗角之风也难免滋生。就连微软公司在80年代的主要合作者国际商用机器公司也深受其害。这也正是微软坚决拒绝等级文化而刻意弘扬自由精神的主要动机。
然而弘扬个人的自由并不意味着排斥组织的力量。
事实上,微软员工嘴上流行的各种词汇当中,“TeamBuilding”出现的频率相当高。这两个单词的组合可以直译为“团队建设”,其中意义就是,培养一种与他人合作解决难题的精神,以及与之相关的秩序。
“团队建设”是一个概念,可却不是光在嘴上说说或者仅仅写成动听的口号贴在墙上。自从创立以来,它就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员工的言行。公司甚至有意识地想出一些办法,把那些平日极少来往甚至素不相识的员工凑在一起,激励他们共同去解决一个“难题”。这些“难题”有时候真的可以决定一项技术或者一个产品的命运,但有时候仅仅是游戏。比如微软中国研究院就自发地组成若干小队,取了“雪人队”、“狗队”之类的名字,其358目的仅仅是为了排球或者篮球等等赛事,队员也完全不是按照研究小组的编制来划分,而是随意组合而成。1999年秋季的一天,凌小宁到雷德蒙微软公司总部去开会。
会议正在关键时刻,主持者忽然宣布进行一个游戏。他把100多名与会者分成若干小组,每组8人,又交给每个小组一条手指粗的棍子。要求每个人伸出两手,在同一时间以拇指并列托住棍子,放到地面。这个游戏的困难之处在于,在棍子下降的整个过程当中,16只拇指须同步运行,每一只拇指都不能离开棍子。游戏显然与会议主题毫无关系,“小组”均为临时组合,组员并不相识,但他们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群起出谋划策,共同商讨以怎样的方式达到目标。凌小宁小组的8个人,先是决定将拇指分别集中于棍子两端,同时下移,结果失败。然后又设想让两端交替下移,结果仍然失败。但他们在另外一个游戏当中获得了成功。那游戏要求8人排成纵向队伍,人与人身体之间置一篮球,后面的人须以头部力量,借助前一个人的身体将球顶住,然后大家一同行走,篮球却不能落下。众人在一番争执之后,决定以“齐步走”的办法进行第一次实验,失败。第二次实验则由最后的人最先起步,前边的人感觉到身后的压力时再移动359身体,一个接一个,结果又是失败。最后一次,大家决定改变顶球的部位,后边的人用头将球顶在前边一人的脖子后面,使其头部具有前后移动的余地。大家屏气凝神,终于成功地向前移动了。这一成功与公司的科研和产品显然没有直接关联,但却仍然在人们当中引起由衷的惊喜和欢呼。谁也没有说什么“团队精神”之类的大道理,但每一个人都在其中经历了与他人共同解决一个难题的过程,并且体会到成功的愉快,主持者也达到了目的。
“我们有一个说法,只有团队成功了,个人才能成功。团队失败了,个人做得再好,也是失败。”凌小宁这样说,“一个人的智慧总是少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团队的智慧要比团队中任何一个个人的智慧大得多。小组是微软的细胞。小组与小组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与小组之间,都是团队。一个人有问题,就会找大家,说我想这样想那样,你们想怎样。总要想方设法,把每个人的智慧挖出来。中国人总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但实际上常常发生‘三个诸葛亮顶不了一个臭皮匠’的事情,就因为不是一个团队。”360李开复显然觉得这些话挺中听。他的目标是,“做到世界最好,甚至比美国人在美国做得还要好”。但他知道自己这支队伍的力量有限,不可能像微软在雷德蒙和剑桥的研究院那样,有那么多“图灵奖”的获得者,那么多“大腕”。像他和张亚勤这样的研究人员,在希格玛大厦已经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了,但在雷德蒙研究院,“可能还有一打”,即使是剑桥研究院,也有好几个。他的策略,一个是不鼓励自己的队伍全面出击,只挑选一些最适合自己做的领域;另外一个就是跨小组的结合。他对大家说,他希望“跨组的协作是1+1=3。合作的力量更大”。他也懂得,一个人在没有获得“大奖”没有成为“大腕”的时候,通常更加容易合作。“我们的每一个人不见得会比美国研究院的人优秀,但我们的小组更团结。我们这50个人,当然不可能比雷德蒙的500个人做得更好,但是我敢说,不比雷德蒙的任何50个人做得差。”他有一次对手下人说,“再过两三年,我们就能够证明自己的方向是对的。”期待的事情虽在两三年以后,却要从现在就开始努力。所以,李开复总是怂恿凌小宁把微软文化中的“团361队精神”写成一篇文章,“这样就可以把下一期的‘开复话题’变成‘小宁话题’了”。他这样说。凌小宁说他写中文特别吃力,但他同意在适当的时候专门讲一次微软公司的“团队”。他做了精心的准备,一讲就很精彩。那个中午他有很多名言,容我们稍后再叙,现在仍需回到希格玛大厦的现实中来。
给孩子一个自信,比给他一大堆知识都重要就单个人来说,研究院的每一个都不能说是超人。
除了李开复、张亚勤、张宏江和沈向洋之外,其余50多人都不能说已经能同世界一流的计算机科学家相比照。
他们不是缺少足够的聪明,而是缺少在世界科研领域最高水平的角逐中一争高下的眼光、胆识和方法。在1999年的夏天,至少张宏江和沈向洋两个人就是这样认为的。
那一天张宏江刚刚来到希格玛大厦就任。沈向洋对他说,他看了国内这些博士的毕业论文,“难过得都想掉眼泪,这么好的学生,怎么就做出这样的文章呢?”张宏江把这种令人伤感的情形归咎于科研体制。在他眼里,“国内一流学校一些导师的心态和研究方法,很像国外二流学校。”他还怀疑,“围绕在某些教授头上的所有光362环是不是真的?”从许多方面来看,张宏江是一个已经“美国化”了的中国人。他有一副相当生硬直率的性格,说话咄咄逼人,直截了当,出语惊人,自负甚至有些狂妄,似乎从来没有想到会得罪什么人,也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留些余地。他出生在武汉,未及成年便随父母下放到河南叶县,也即中国古代寓言“叶公好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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