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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勃全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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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大的贡献。”
    三十年代中期,大部分剑桥高年级学生持冷淡、保守态度。虽然保守分子在牛
津和剑桥拥有最大的政治俱乐部, 但他们思想僵化, 回避任何积极的社会活动。
1934年初《剑桥评论》的一个简报作者开始发现一种新的倾向苗头:
    “近些年在老牌大学中的政治活动领域,主要为社会主义分子,更大程度为共
产党员所占领……俄国人的尝试,在大学中引起了很大的兴趣,它被认为是勇敢和
建设性的尝试。而总是无法忍受老一辈谨慎、迟缓和阻碍的年轻一代,带有同情心
地(经常不取决于政治眼光)倾向于这次为了找到新社会和政治秩序的尝试。”
    富于理想主义的高年级学生,对“俄国式尝试”的好感呈增长趋势,之所以形
成这样的局面,不仅取决于俄国革命的成功,还与不列颠领土上发生的事件密切相
关。金·菲尔比认为,在个人政治成长中,对许多同情苏联的青年代表也是如此,
成为真正转折点的“那一刻” ,是与1931年工党的颓败和毁灭一起到来。1931年8
月,工党领袖拉姆齐·麦克唐纳表示同意担任主要由保守党人组成的国民政府首脑,
由于这一“伟大的叛变”,使得工党在两个月后举行的大选中惨遭失败。至于菲尔
比,他觉得:
    “反对派在危机时刻居然能够动员组织起来自己的后备力量,而(工)党对此
又表现得软弱无力,这一事实难以令人接受。更重要的是。选民们显而易见是富有
经验的,但他们却听任那些无耻宣传的影响。这一事实本身不能不使人们对民主先
决条件的可靠性表示怀疑。”
    正当工党党员在“大萧条”时期失却方向的时候,俄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的经济
改革正进行得热火朝天。吸引“五杰”的并非斯大林时期俄国严峻的现实,而是社
会主义黄金时代的神奇景象:工农国家、英勇地建设新社会、摆脱了不列颠等级制
度的虚伪做作,这一神奇的景象是如此地诱人,以至于谁也无法抵制它的诱惑,谁
也无法打破这种神话。麦利科尔·马杰里治是三十年代在莫斯科工作的一名优秀英
国记者。他目睹了大批英国人在斯大林时代前来俄国参观的情形,他如是描述了那
些狂热的“朝圣者”们:
    “他们对所见所闻表示出来的狂热,以及他们表达激动心情的方式无疑是我们
这个时代的奇迹之一。他们中有人道主义选举的狂热捍卫者,他们望着国家政治保
卫总局大楼,眼含感激的泪花;他们中有分配选举代表制的狂热支持者,他们对无
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点头称是;他们中有狂热的‘圣徒’,虔诚地翻看着无神论书
籍;他们中有狂热的和平主义者,满怀激动之情看着坦克轰隆隆从红场驶过,看着
硝烟弥漫的天空;他们中也有站在稠密的居民楼房前的城建专家,他们低声耳语:
‘要是我们英国也像这样就好了!’这些大部分受过高等教育的旅游者难以置信的
轻信,甚至惊呆了那些接待外宾的苏联官方人员……”
    在莫斯科工作的美国记者威廉·怀特,也对斯大林时期来俄国的一些美国人所
表现出的天真、幼稚做了类似的描述:
    “他们对所见的一切都抱有极大热情,但却不总是符合逻辑;在他们来之前就
一直在感受这种热情,访问又使这种热情加倍。有一位来自纽约州的小学生,到一
家印刷报纸的工厂参观。在那里她看到了十分神奇的印刷机器。‘真的,这太棒了,
——她说。——这种神奇的发明只有在像你们这样的国家才能实现。你们这里劳动
自由,没有剥削,大家都为同一目标而工作。我要写一本书,记下我的见闻。’但
当她看到机器后部牌子上写着‘纽约州制造’时,顿时感到有些难为情了。”
    但对“五杰”来说,他们投身于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工作,还不能用“对苏联好
感”一言以蔽之。另外一个重要的促成因素是,他们都把在共产国际队伍中,与法
西斯主义进行秘密战斗看作是一种令人陶醉的理想来追求。招募来自剑桥的间谍、
向法西斯发动十字军远征,这些都是由伟大的共产国际宣传者,二十年代“无辜者
俱乐部”(由共产党领导的“知识分子组织”)创始人维利·明岑贝格组织的。在
1933年初,德国发生“国会纵火案”,纳粹分子把责任推到共产党员身上,并以此
开展了反共产主义的“猎捕妖婆”行动。此时,明岑贝格不得不将其总部从柏林转
移到了巴黎。 ‘1933年6月,他在那里又建立了一个最有影响的“无辜者俱乐部”
——“世界援助德国法西斯的受害者委员会”。在这个委员会工作的作家阿图·凯
斯特勒记述道,同其它“无辜者俱乐部”一样,这里也要“做出一切努力,使得表
面上无一名共产党员同委员会有联系”。法国小组由著名的匈牙利侨民卡罗伊伯爵
领导,国际主席由幼稚的英国上院议员,工党党员马利担任。而伟大的物理学家阿
尔伯特。爱因斯坦刚一同意参加该委员会就很快发现自己已被人称作“主席”了。
这些人物的加人,使委员会看起来像个非党派的慈善组织,但实际上,正如凯斯特
勒后来写道的那样,领导委员会的巴黎秘书处是“一个在明岑贝格领导下、在共产
国际监督下、彻底的共产党的机构……”
    明岑贝格于1933年8 月在巴黎发表了无疑是整个共产国际史上宣传成就最大的
一份文件……有关希特勒恐怖活动和国会纵火案的“褐皮书”。它立即被译成从日
语到犹太语的二十种语言,照凯斯特勒所说,“褐皮书”成了“反法西斯斗争的圣
经”。他还说(当然略带夸张),这本书的出版“可能比其他任何一篇抨击性文章
都会产生更深远的政治影响”。后来当它变成一本书出版时,在其显眼位置印有如
下字样:世界援助德国法西斯的受害者委员会(主席:爱因斯坦)编写,上院议员
马利作序。“我的名字,——爱因斯坦写道,——出现在英国。法国的出版物中,
好像这一切都是我亲手所写。这不是事实。这些书里没有一个字是我写的”。但鉴
于这本书用于高尚的事业,伟大的物理学家就决定不提什么要求了。序言的技艺性
也很强,落款写道:“议员马利于伦敦贵族院”。这样就使这本冒名出版的书看起
来很具有权威性,并且非常可靠。“我们没有使用那些最轰动一时的文件,——高
贵的议员马利努力使读者相信。这本书里所讲的一切,都是经过精心检验,是众多
类似事件中最典型的事例”。议员马利是如此的幼稚。以至自己都相信是他亲笔写
的序言。
    和大多数成功的伪造事件一样,“褐皮书”中许多内容都以“事实”为根据。
但正如凯斯特勒后来所说的那样,事实中都掺以谎言和“共产国际情报机构”炮制
的极为“放肆的虚张声势”。按凯斯特勒所述,大部分材料是由明岑贝格的主要助
手奥托·卡茨(即安德烈·西蒙)撰写的。卡茨是犹太人,他同明岑贝格一样,是
个不标准的信奉世界主义的中欧人,具有巨大的魅力。三十年代,卡茨与出版界、
记者界、电影戏剧界都有广泛的联系。在好莱坞——巴贝塔·格罗斯写道,一一那
些移民的德国演员、导演、作家非常喜欢他。卡茨与妇女的交往也十分得体,这对
委员会和团体的组织工作大有帮助。凯斯特勒也认为卡茨在女性中十分有“吸引力,
尤其是对那些具有高尚的、积极的政治意图的中年妇女来说,此感更甚”。
    “奥托的一项任务、是受命对明岑贝格实施监视并搜集情报。明岑贝格对此十
分清楚却不予理睬。他需要奥托,但他几乎不掩饰对奥托的怀疑态度……尽管并不
富裕,但十分奇怪的是,奥托是个十分可爱的人。他以冒险主义者的豁达、容易冲
动和乐于助人而异于常人——暂时这还不与明岑贝格的利益冲突”。
    帮卡茨写“褐皮书”的。还有亚历山大·阿布什(战前任德国共产党报纸的编
辑,战后任东德政府的部长)以及其他一些共产党的记者。想要弄清世界援助德国
法西斯的受害者委员会的人员构成,并非一件易事。一位来自英国的记者在巴黎驻
留期间发现,对他的每次问询,大家都以兜圈子的方式回答。
    “我很想知道委员会的人员构成情况,于是就问:‘这个委员会中有哪些人组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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