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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战斗: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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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利借了一只手电筒,冒着中国人的猛烈射击爬回去修理交换机,几分钟后返回,任务完成了。塔普莱特终于又能通讯联络了!他命令乔治连发动反攻,并告诉现为营作训参谋的查尔斯·迈兹中尉,冲过公路督促适时发起攻击。自釜山防御战之后,他和迈兹的关系非常亲密,他知道乔治连上上下下都很喜欢这个一团和气的南方佬。迈兹去了一看,乔治连的人围着连部团团转。幸运的是,他有两个能干的排长,卡希尔少尉和达纳·卡申少尉。即使如此,还是费了很长时间才将所有的人带离前哨阵地。 

塔普莱特与留下的参谋人员仍处于围攻之下,不得不坐守一个多小时。终于,中校听到卡希尔和卡申带领两个排从公路穿过低地打到山脚下。他们像一群野蛮的印第安人那样一路吼叫着。那叫声连塔普莱特也心惊肉跳,照他想还不把中国兵吓得跑回鸭绿江去。 

卡希尔报告说,两排人马已做好向山上冲锋的最后准备。当他们出发时,火光将天空映得如同白昼,为了寻开心、谁跌倒就哇哇怪叫一阵。帕克斯看到敌人四处乱窜。他跑步穿过有75码的开阔地。到了山下,阿诺德中士将团团转的士兵收拢起来,编成战斗小组。“我们必须夺回高地,否则大家都完蛋,冲啊!” 

他们向陡峭的山坡上攀登。帕克斯觉得,整个事情看起来就像一场暴乱。陆战队员跑来跑去,一边放枪,一边怪叫。中国人也是跑这儿跑那儿,一边放枪,一边怪叫。半山腰上突然闪现一道亮光。什么东西砸在帕克斯身上,他连忙卧倒。“耶稣基督,这是啥玩艺儿?”他摇摇头,大声感叹。 

原来是一枚震荡手雷。他爬起来。又一次被什么东西打中了,再次卧倒。他坐在雪地上,翻身平躺,竭力让头脑清醒清醒。血从嘴和鼻子往外冒,一发子弹打中了咽喉。他想啐,嘴唇上的血冻结了,于是便用手套擦去嘴边的血块。他一站起来,膝盖又中了一枪。这回他看清了一道火光,下方30码外有个人在用步枪瞄准他射击。帕克斯抓起M-1步枪,打光了弹夹,那敌人翻滚着滑下山坡。 

帕克斯坐了几分钟,将口中血块抠出,随后爬下去看被他打中的人。穿的竟是陆战队军服和风雪大衣!帕克斯解开他的衣服。感谢上帝,是个中国人!帕克斯呼唤卫生员。“耶稣基督”,他自言自语道,“没有一个人来帮我!” 

他听到有人在问:“你是谁?” 

 “我是帕克斯。” 

 “哪个帕克斯?”花名册上有两个帕克斯。 

 “还管他妈的是哪个。我是受伤的帕克斯,快上来帮我一把。” 

来人拿着手电筒。他们匆匆穿过开阔地来到急救站。为了让青霉素针剂融化,医务人员将药瓶含在嘴里。 

将帕克斯带回来的卫生员问:“你伤在哪儿?” 

 “我不知道。全身上下吧。” 

卫生员用急救绷带包扎了他的咽喉,擦去他脸和脖子上的血迹,然后让帕克斯脱下裤子准备注射青霉素。帕克斯觉得右腿支撑不住了,捋起裤腿,膝盖上有血。“耶稣基督啊,我的膝盖也被打中了。” 

正给他包扎,一名陆战队员闯入帐篷。“我是陆战7团的,现在要赶回去。我有辆吉普,可带走3名伤员。” 

 “只需再找两名”,帕克斯说,“因为我算一个。” 

柳潭里附近遭到攻击的两个陆战团已意识到与之交战的是敌优势兵力,但如果确知有8个志愿军师在前设伏的话,走会吓得屁滚尿流。志愿军第79师三面围攻塔普莱特,其指挥所居然有人死里逃生,这真是个奇迹。 

凌晨1时45分,默里上校不顾兵力相差悬殊,命令2营营长罗伊斯中校继续向西进攻(幸而没有多少进展),命令塔普莱特黎明时前出,整顿队伍,投入阿尔蒙德的大举进攻。罗伊斯中校尚未觉察已孤军涉险。当默里上校最终断定大势已去,将进攻命令改为撤退时,2营营长还以为地图标注有误。罗伊斯询问默里,究竟什么位置标错了以致命令他后退,此时方晓得已身临险境。

2 

长津湖另一侧,中国80师已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逼近美步兵7师的阵地。31步兵团3营11月27日傍晚也在7师阵地附近,他们原定接替湖对岸的塔普莱特营。美军已连续行军两天一夜,此时饥寒交迫,精疲力竭。有的黑暗中走岔了路,有的失足跌下悬崖,还有的昏倒在公路上被抬上吉普车等他们清醒过来。休息间歇,二等兵埃德·里夫斯唯恐一屁股坐下,再也起不来了。感恩节吃虾过敏,他心知自己挺不了多久。为驱赶睡意,他迫使自己计算脚步。心里暗暗祈祷早些到达目的地,管他什么地方,晚了非散架不可。睡着时仍在走,醒来时生怕跌落悬崖。他在路旁排水沟中打开睡袋钻进去,为防风雪又包上雨披。他昏昏沉沉,竟忘记了坦克在这种崎岖狭窄的冰封道路上行驶,往往将一例履带压在路内侧的排水沟中。 

一觉醒来,太阳已高高升起,身上盖满了积雪。只有他一人。埃德多愁善感,家住在伊利诺斯州的一个农场。他12岁时离开农场,在乔利埃特市几家工厂里做工,直到16岁。两年后他应征入伍,成了一名能干的副排长。战争爆发了,他自愿奔赴朝鲜。他想证明自己能否经得住战火的磨练,同时也想玩儿命冒冒险。 

阿伦·麦克莱恩上校,原沃克的作战处长,现任里夫斯所在团团长,他刚过去不久。他将作为10军全军的开路先锋,于次日清晨发起直奔鸭绿江的进攻。为加强其力量,这次又配置了第57野炮营,8门高射炮,1个坦克连,还有费思中校率领的第32步兵团1营。 

到达下碣隅里后,麦克莱恩和他的参谋人员转向右方向长津湖东岸进发。走了8英里,来到费思的前进指挥所。麦克莱恩得知,塔普莱特的陆战营未等陆军部队前来接防,先期撤走了。前线一片沉寂。同费思共进早餐后,麦克莱恩急于让部队进入攻击发起线,便带上副官休·罗宾斯上尉向北先行。费思则派出搜索队侦察塔普莱特遗弃的阵地。他们见到几具中国人的尸体,但判断为误入陆战队防线的掉队人员。 

罗宾斯受命在费思指挥部南面几英里设立团前线指挥所,位置在新兴里附近。中国第239团4连已秘密侦察过新兴里,为当晚夜袭做准备。239团的任务是肃清该村北面的联合国军,封锁南逃的公路。 

傍晚,美军第31步兵团3营露宿在横跨丰流里入口的引桥和俯瞰长津湖的高地上。与水库对岸的陆战队不同,这些步兵只有加衬的作战服上装和单薄的棉裤,羊毛皮手套在如此严寒中根本不顶用。所谓的“防水”裤已破破烂烂,哪里还防水。带护耳的便帽对防止金属头盔吸收头部热量多少有些作用。简而言之,当前的大敌不是中国人,而是严寒。傍晚7时,K连连长罗伯特·基茨上尉走向3营指挥所,一座距离大桥南端几百英尺的简陋木屋。营长威廉·赖利中校命令基茨次日上午向北发起进攻,K连沿公路,L连沿大桥并进。赖利希望早些发起攻击,但未获特遣队指挥官麦克莱恩上校批准。半小时后,麦克莱恩告诉赖利再多等一天。有份报告说,东北6英里的小村里有数百敌军。赖利受命于天亮时派出一支小型巡逻队。夜里10时,基茨安排罢巡逻的事,正准备美美睡一觉,营部发来了红色警报。基茨将哨兵人数增加一倍,但没有向山头上的人发警报,因为按常规他们应以半数的人担任警戒。 

西北几英里,陆战队上尉爱德华· 斯坦福德钻进地堡准备过夜。斯坦福德被派来担任费思的航空指挥官,水库这一侧他是唯一的陆战队军官。他和另外3名陆战队队员占有两个地堡。斯坦福德所在的这个地堡,北边有一架观察望远镜,南边为防雪盖了一块军用雨披。午夜前,斯坦福德听到枪声大作,随后是A连连长埃德·斯卡利恩的喊叫声。外面有人嘀嘀咕咕,接着雨披被掀开了,斯坦福德不禁一怔,地堡外月光下有张裹着毛皮的脸。他开枪射击时一枚手榴弹在睡袋脚边炸开了。他倒安然无恙,但炸伤一名手下。4名陆战队的人夺门而出,一齐滚落壕沟蜷缩一团,一挺自己人的机枪向地堡上扫射着。斯坦福德组织手下据守,然后跑到1排排长的阵地上,结果听说斯卡利恩上尉已阵亡,他入朝的头一仗就送了命。斯坦福德四下寻找副连长,使他震惊的是这位副连长龟缩在地堡里指手划脚,而不是亲临各排依战况酌情立断。 

 “上尉”,迫击炮指挥官卡洛斯·奥吞齐中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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