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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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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后记

2009后记
有些真相不吐不快。其实初安民生让我很失望,说话不算话。

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面的时候,约在福华饭店二楼咖啡厅。

那时我心中有个简单的怀疑:这届台北文学奖的得奖文早已集结成册,花了不少钱,如果被我检举成功,这些得奖册肯定要回收销毁,是不是因为不想承受这样的金钱损失,印刻出版社才会做出没抄袭、照样给奖的判决?

为了想知道这本得奖册印出的时间,好让我比对印刻出版社对外公布得奖名单的时间、与我这位原作者提出质疑的时间,我认真、但很和气地问初安民:“初先生,可以问一下这本得奖文是什么时候出版的呢?”

结果初安民大发雷霆,大骂:“你凭什么问我这本书什么时候出版的?你凭什么可以这样问?这本书什么时候出版的我会知道吗?你这样一点也没有礼貌!”

我很不爽:“问一下这本书什么时候出版的,为什么就叫没有礼貌?”

初安民立刻拿起放在桌上的、我的小说《恐惧炸弹》,继续他的大叫:“好啊,那你告诉我啊!你这本书是什么时候出版的?你可以立刻告诉我吗!”

我觉得初安民那种歇斯底里的模样很奇怪,也毫无道理,但我也怒了,我故意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这本书叫《语言》的时候,是在2002年出版的,《恐惧炸弹》是改版,没记错的话是在2005年,详细是在哪一个月份跟日期,翻开后面版权页看一下就知道了。换你说了,我觉得印刻这本书绝对是在这两个月、甚至一个月以内印的,应该不算为难你的记忆。”

结果初安民涨红着脸,气急败坏地说了好几个时间。一下子他保证得奖文成册绝对是在对外公布得奖名单后才做的,一下子又倒过来,一下子又说两者之间的前后关系他忘了,不过他保证时间顺序根本一点也不重要。前前后后说得乱七八糟,他马的真相明明就只有一个!有什么不好说的?讲到最后还要我注意我的礼貌—礼貌我很多,从头到尾讲话用吼的人到底是谁啊?

最后为了得到我应该得到的正义,我错信了初安民保证会给我的第二次评审会议,还压抑性格不在网络上写出这件事。

我得承认我很讨厌这个人。但我不会因为讨厌这个人就瞎掰不存在的事情构陷他。这件事,加上其它发生的事,让我彻底清醒,我绝对不想被这种文学精英给整合到他们所谓的文学领域去。很恶心。

我就是我自己。

我可以一骑当千,冲杀出自己的路。

2008年第一场战斗(5)逆流的眼泪


「把逼,我爱你。」

「谢谢,我真的很需要。」


结束电话,我很沮丧。

现在这个新店高中的学生陈汉宁(全世界都因为这个学生的外婆向苹果日报爆料,而知道了他的名字陈汉宁,我也就直接用了。我之前想保护他的作法已经失去实质意义)的作品「颠倒」有没有涉嫌抄袭、或进行有重大道德瑕疵的改写我的小说「恐惧炸弹」前篇「语言」,都不再重要了。

老实说,现在他的道歉我能否得到,对我的人生有重大的影响吗?我有余力去在乎吗?我已经被深深伤害了。

仔细看了第三次苹果日报。苹果日报终究还是作贱了我,把我写成一个张牙舞爪欺负高中生的疯子,可以想见然后媒体一个抄一个,「控告」这个字眼不断循环使用,明天真的会有人为我澄清吗?

媒体很爱「大人物欺负小人物」这样的主题,连连看法则下,我是大人物,陈汉宁是小人物,所以我无论如何都倒霉就是了?

陈汉宁说我有钱有势惹不起。

惹不起的人是谁?

是眼巴巴想只身赴会的我,还是抓狂打电话爆料的人?

我惹不起这种学生,惹不起这种家长。

我有钱?

我从大三开始,念到研究所四年级,都是念就学贷款,现在还有三十多万没有付清,月扣。

是,这两年比起先前长达五年的「卖得非常烂」我的确大有成长,但我今年才将家里的陈年旧债还清。陈年旧债,不是房贷,房贷很好,大家都愿意背,我说的是负债。而现在还有三百多万房贷,也有车贷,但我高兴继续付下去。

我有势?

我既没有打电话给报纸爆料的外婆,也没有睹上尊严力挺学生的评审,也没有帮我召开记者会的学校。更悲惨的是,我在所谓的文坛里也不真正认识谁。

发生了这种事,除了盖亚老板外,今天早上我坐在电车里思考我看过的一张张「文学界里的脸孔」,竟然都陌生得可怕。最后我只打电话给了一个强者聊天,因为我认为那个强者几乎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有见地、同时也拥有正义能量的人。

傍晚离开二林工商,我开着车回家,内心的沮丧越来越沉重,终于还是让我在路边停下了车。

我的头顶着方向盘,手里握着每隔半小时就会定期响起、剧烈发烫的手机。

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被以大欺小的人,真要说,就是被冠上「以大欺小」的我,被「见猎心喜」的媒体加上一大堆人连手糟蹋了。只要没有看过我陈述事实的部落格文章的人,都会因为看了报纸、看了电视,误解我是个器量窄小的自大狂。

我当然不是圣人,但我能不委屈吗?

朱学恒说得好:「也许我们永远不能说服对方辩友,但或许能感动他。」

就是想器量大地处理这件事,也有自信能办到,我才会有这次私下沟通作法。

现在我的器量,竟然变成了事件里的最小。

以大欺小。

好个以大欺小。

放在政大抄袭事件上虽然我得到了我要的正义,但要这样说我我也只能站好。当初是我太激动,用的力量瞬间太大,超过了对方所该承受。

但我也想改进啊!我也一直在修正我的作法啊!

葛蓝抄袭事件我不也表现了诚意了吗?

请问这个世界上,可存在着「九把刀一个人只身前往学生学校,在老师见证与保护下与学生私下沟通,原谅学生、并说服学生前往主办单位自首」还要来得温柔的作法吗?


引述苹果日报这段话
台北市文化局科长杨秀玉说,陈汉宁被质疑涉嫌抄袭,采取负责态度,向九把刀求证,当初九把刀也没认为很像,评审委员也认定不涉抄袭而给奖。

是这样吗?
我有说我没有认为很像吗?
我回应的是:「你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句话很难解读吗?有可能解读错吗?

陈汉宁同学智商自然不低,他在我回信当天还是隔天,就在网络上发表这一段话:

标题:其实这样让我感觉的不是害怕,是不悦。。。。。。
B 断弦//*
发表日期:2008…01…18 18:23:46
请各位记住,
只要是别人写过的东西,
同样的铺陈方式就不能再出现喔!
不然不管你的题材有多不同、笔法有多凝练、叙述有多不一样,
都会被说是抄袭呢(笑)。


陈汉宁既吐槽我,也冷笑了,所以应该没有错误解读了我的不以为然。

那么,到底是文化局科长杨秀玉不熟悉状况,还是陈汉宁说了谎,还是苹果日报又在乱写?这样的误写,又会持续多少次?

今天很多记者打电话给我,我光是一早醒来,洗澡就花了半小时,因为来电不断,都想拍我,我说我在洗澡等一下再说都没人认真理我。给我机会说明,我当然很愿意,说过了我光明磊落,能说清楚就说清楚,也配合地去说了一段澄清。

而这些媒体,几乎都没看过我的部落格,我请他们去看,有些记者都一副嫌麻烦的感觉。此时此刻新闻媒体有给我象样的公道吗?明天的报纸会有多少我的说法?多少我的痛苦?多少我的澄清?

今天苹果日报打了两通电话到我的经纪公司道歉,说很抱歉误写了我的经纪公司拟提告这样对我造成巨大伤害的字眼(我的经纪公司昨天一通电话都没接到)。是,你们是道了歉,但我呢?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新店高中的我的读者,是接收到了什么样的讯息、学校跟你们说了什么、怎么评断我?据说学校今天召开了记者会,说力挺学生没有抄袭。真的很诡异,因为学校才在前一天晚上写信跟我说,学校没有公信力、这件事牵涉专业认定学校不便介入,那么,为什么现在就可以判断、来个力挺了呢?

学校方面团结一致力挺陈汉宁,而评审也口径一致,对我措辞严厉、百般奚落。而就读新店高中的你们,当你们看到陈汉宁在某天上司令台接受学校表扬为校争光的时候,你们鄙视多我一点,还是同情我多一点?还是毫无感觉?

谁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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