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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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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呀,我说呀,展姑娘你长得真好看,怎么瞧都是个俏人儿!”

展茹笑得很腼腆,用手扯着被角。

余寡妇一推门,风尘仆仆从外头来。手里提着一只圆形的鸟笼子,笼罩半开着,笼顶中央部,用的是上好的铜质薄板,雕细花。笼底围底圈,内铺细沙土,可供鸟儿沙浴,笼里头是一只幼百灵。上体粟褐,下体白色,头和尾基部呈栗色,翅黑而具白斑,胸部具不连贯的黑色横带,眼睛大而有神。

余寡妇耍宝似地捧在手里,转着圈儿给大伙儿看:“妹子,你看这雀儿可好?看这小眼珠儿,多机灵!可花了咱不少银子,这是稀罕玩意儿,难养得很呢”

珍珍觉得新奇,拿过来瞧了会,这鸟老大不乐意,在里面瞎蹦,珍珍赌气地还给余寡妇:“这鸟有什么好的?”

余寡妇眯起眼睛:“呦,你可别拿我的百灵撒气,这鸟儿虽然难伺候,却比男人好养得多。”

珍珍嘟囔嘴:“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可听不明白。”

余寡妇自顾自对着鸟儿言语:“可不是么?这男人们有手有脚,点子比我们娘们可多得多,你们还咋地,找个笼子关起来不成?所以我说,别想着男人,想男人就掉进他们的套里。好比这笼里的鸟,插翅可难飞了。”

珍珍微羞,用花帕儿掩面,忙打岔:“您还是给我们留条活路贝!”

展茹还不知退缩,木纳地反驳:“男人总要强过这笼里的鸟吧?”

余寡妇不以为然,今天还就耍上嘴皮子了:“这敢情好,展妹子说说这男人的好处。”

展茹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往被子里钻了钻,又不舍得放弃反驳的机会。重又探出头来,声如细蚊:“他们有胆识,有智谋。不怕出生入死,敢做敢当,心肠又好,鸟儿哪比得?”

余寡妇窃笑:“是他还是他们?”一句话就把展茹给挤兑了回去。人都说女人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男人,可不是么,眼前这猫姑娘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透出她的心思。

珍珍问余寡妇:“咱们掌柜的呢?好几天都没瞧见人”

余寡妇把鸟笼暂搁在一旁,抖了抖绣花鞋上灰尘,漫不经心地答:“这话你问就不合适了。你还不知道你们掌柜的么,这几天,整日里带着小包到处搜刮银子。说是上京还缺些盘缠,我可没瞧出缺哪里了。”

珍珍多嘴,替展茹不平:“我们掌柜的也真是的,钱哪里缺了?缺了咱给他凑。用得着带着小丫头出去划拉银子么。展姑娘这不还病着呢么”

余寡妇只是笑,心想:你们懂什么,小丫头少了一根头发丝,陈家掀了屋顶都赔不起呢。

清风跑掉了鞋,一进屋就把个余寡妇给拖了出去,嚷嚷:“不好了,不好了”

从后堂一路上结结巴巴也没说个明白,直把个余娘娘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东南西北风,也不知清风这小崽子糊的是什么牌。

到了前厅,见绝色公子沮丧地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两手捂脸,仿若是死了爹娘的鬼模样。余寡妇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试探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家里?”

绝色公子,也不管男女之间避忌,一把抓住余寡妇的手!指引着她的手指,往他脸上摸去。此刻余寡妇才看明白,怎料到这小白脸,居然破相了。脸上爬上了大大小小的红点,看样子像是风疹的一种,也可能是其他季节的病症。总是这样的病,孩子身上常有,这么大的大人还出疹子,倒是十分少见。回想起刚才主仆俩紧张的样儿。

余寡妇噗哧地笑了出来,越笑越厉害,简直是拍桌子蹬地,毫无形象可言。

绝色公子又急又恼,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在脸上长过什么东西,特别是小球这个混小子还威吓他,这下要烂掉半边脸。他能不着急么,能么!

头可断,血可流,比鸡蛋还白净光滑的脸怎么能受损呢。绝色公子算是看出来了,找余寡妇,就是肥猪遇上屠夫,活鱼遭遇砧板,屋漏还往里灌水,火上还有人浇油。简直是于事无补还添乱!

绝色公子吩咐清风:“去啊,去取蛋青,蜂蜜,黄瓜,玫瑰花水”总之能对皮肤有用的的东西,他都统统命人取来,一股脑地往脸上敷。

可您倒是讲究时候啊,这脸上出着疹子,伤口都开开着,滚着脓包,这时候敷脸,这不是找死么。

只听他啊呀一声,捂着脸直挺挺地倒在桌前。余寡妇才止住笑声,见此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气又笑。

让清风快去取盐水,替绝色公子擦拭伤口。这一擦,盐水碰触伤口,更是引来一番嚎叫,震得房子嗡嗡作响。

陈清口带着小包、姚庆打外面推门而入,仨人抬头看了一眼屋门,还真怕走错了人家。

陈掌柜喜气洋洋,手里那把散了架的扇骨显得分外有精神,他以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向身后喊话:“来啊,抬进来抬进来~慢着点,慢着点”

屋里的人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四个脚夫,这四人卷着袖子捋着裤管拖着草鞋,黑黢黢的脸憋成猪肝色,扛着一口看上去很沉的实红木的大棺材,一步一脚印,稳稳当当朝里走。这世上的稀奇事情还真不少,您别看这棺材盖得严丝合缝,上头,还端坐着一条大黄狗。狗眼睛瞪着,狗尾巴垂着,连狗毛都竖着,如临大敌一般。从某个角度看上去,仿佛那神气活现的黄狗才是监工。

余寡妇见不得棺材,嗷~地一声,抱着身后的柱子不肯下来。

小球急得搓手,用高几倍的细嗓门喊:“掌柜的,您这是做什么?咱老爷子不还好好的么,这么早就准备啦?”

“我呸!呸呸呸呸。。。。。。”陈掌柜呸了十七八声才停口。

用扇骨击小球的脑门:“你有没有脑子啊,这脑瓜壳里头装的都是烂菜皮不成?什么叫给老爷子作准备,有你这么说话的么,缺德带冒烟的,别说这不是为老爷子准备的,就算是,你也不准说。你小子笨到家了也不算算,咱老爷子那是什么身份,能用这么好的红木嘛?”

小包在一旁讥笑小球:“骂得对!骂得好!陈掌柜能有这么大手笔么?你没瞧见,这里还有一只狗当压镖的头头呢。”

话说,这陈青口也真的是犯贱,你说外头风声这么紧,他还非带着小包和姚庆,有事没事就往县城跑。每次去当然都乔装改扮,让余寡妇给化妆易容。别人闯关卡,脑袋别在裤腰上,行事小心之上更小心。这陈掌柜还真不把门口那些守兵放在眼里,每日里进了出,出了进,比走娘家都勤快,一来二去,与守城的那些兵卒也混得很熟。没事的时候,还想着法子去蹭人家的饭吃。

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早,他就带着人去溜达了。小包烦透了他这一套,上街吧也不让人买东西,东看西走也没个正经事情,连口饱饭都没得吃,巡街的衙役都比他们舒坦。包姑娘上了几回当,顶不乐意去,赖在被窝里头不肯出来。陈青口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男人,抓了只粉嫩粉嫩的没睁眼小耗子在她脑袋上吱哇乱叫,吓得小包乖乖就范。姚庆好脾气,陈掌柜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没半句怨言。每天小包受了陈青口的气,就只能欺负姚庆这个老实人。她挺喜欢逗他玩的,反正他就是好,怎么都不恼。

这眼看都晌午了,仨人还没吃饭呢,小包实在走不动,赌气坐在地上:“不走了,不走了!瓷公鸡我告诉你,要走你自己走!咱好不容易养肥了一点,都叫你给走没了!”

姚庆也说:“不如找个地方歇歇?”

陈青口好精神,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累,用极端鄙视的眼神扫了姚庆和小包,摇头道:“哎,见不得你们这样的,哎!好吧,陪着你们歇。”

小包指酒楼:“去吃点东西。我有钱!”

陈青口一把拽了她回来:“知道你在宋府搜刮了不少银子,可有钱也不能乱花!”他不由分说,把小包挪了一个地方,街边露天的凉茶馆,顶上有几根茅草遮着,下面有张瘸腿的桌子,和四条坐白了的旧板凳。陈清口将小包姑娘按下,招呼老板:“大碗茶,白馒头。既然今天咱这位姑娘请客,那就多加碟咸菜。”

小包觉得很丢人,但是丢人也没有办法,陈掌柜有的是办法整她。馒头咸菜就馒头咸菜呗,总比没有吃强。姚庆笑着陪座,三个人总算能停下来休息片刻。

卖凉茶的老头还挺麻利,客人屁股刚坐稳,这边馒头咸菜就上来了。别看这茶铺子简陋,碗碟刷得挺干净的。仨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前头大路上来了一群人,瞧着是白花花的丧葬的队伍,披麻戴孝,哀炮震震。走在前头的家眷抱着牌位,哭得十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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