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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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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公子继续滔滔不绝:“第一试 四人为一队抽签。”

“哪哪哪。。。四人?”陈青口很害怕,连心爱的油爆虾都放下了。

余寡妇用她纤纤玉指,点了四个人:她自己,绝色公子,小包和陈青口。

陈青口的脸瞬间变成苦瓜:“这,不太好吧。您两位世外高人。我和小包姑娘身子骨弱。经不起啊,啊啊”

余寡妇说:“你不去也得去,小包这丫头可是自己吵着要去的,而把她交给你的人,一定也不少花钱。你放心这么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跟着遭罪?再说了,我们去英雄馆的时候,你猜遇着谁了?”

小球把一筷子的千层肉挤进嘴里,舌头舔一圈嘴边那些汤汤汁汁也没放过:“不就是官府里那两三只御猫。掌柜的,你说奇不奇,她们也领了文书,看样子也要参加县试。”

陈青口不为所动:“她们都是能人,一巴掌能把你家掌柜的打死。我陈某人毕生就好一个钱字,但比起钱来命更重要些!”

余寡妇受不了他的磨叨,索性放了狠话:“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揭你的老底!”

好吧好吧,陈青口闭嘴。好吧好吧,这哪是女人,这是虎姑婆,虎姑婆惹不起还不能躲,人生啊人生,啊人生。

陈青口将这些话憋在肠子里唏嘘了好久,终于敌不过余寡妇的口蜜腹剑,乖乖地妥协鸟。

“好,我去!”陈青口如是说。

 
                  第十章 楼台会
生活的定义是,如果不能反抗就只能默默忍受。被生活折磨得欲仙欲死的陈掌柜,他选择了后者。

余寡妇为了安抚他破碎的心,搬来一坛子好酒。

入喉的感觉呛得陈青口都尥蹶子,余寡妇直呼过瘾过瘾。小球和小包才浅尝了一口就败下阵来。绝色公子还行,不愧是富贵山庄的人,三碗下肚摇两摇晃两晃直接人世不知。

清风急得喊号子,一二三!嘿哩个嘿!三个人才把绝色公子给抬进房去。

余寡妇笑眯眯一杯连一杯:“陈掌柜不喝?”

陈青口心有余悸:“不喝,不喝!”

余寡妇问他:“都说国宝丢了,我看不尽然。你爷爷没给透个话?”

陈青口神秘兮兮地伸手:“一次一百两!”

余寡妇戏谑:“你摸我一次一千两,一百两这么便宜,换我摸你?”

这么严肃的话题都能被这女人歪了去,所以说,得罪一千个君子,莫得罪女人。

陈青口眼观鼻:“说是说了,可能是丢了个人。”

“哦?什么人?”

“不清楚。”

“。。。”

余寡妇问不出个三六九,就把陈青口倒拔葱式拎起,脑袋冲下按进旁边的大水缸里。陈掌柜水来土掩。在水缸里发挥余热练闭气,一时半会儿他还不急着上来。

小二差点没吓破苦胆,直挺挺的一个人大头朝下倒扎在水里,这还有个好?

余寡妇自己不捞还不让别人捞。只是围过来的人越发地多。

还有那不明真相的:“莫不是这男人在外头拈花惹草?”

“可能?”

“很可能”

“河东狮一声吼,可怜啊,可叹”

余寡妇敲敲水缸“陈掌柜要呆到什么时候?”

陈青口伸了伸脚,表示很享受。

余寡妇又敲:“你不起来我可就砸缸了”

陈青口气不打一处来,湿漉漉地伸出脑袋:“你以为你是司马光?”

小球心疼他家掌柜,给烧了洗澡水。

陈青口舒舒服服将自己埋在热水里。

这澡还没洗多久,身子还没泡热,就听外头有人敲窗。陈青口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直接打开。

所以说人不能凭经验做事,虽然说百次里面有九层九是经验取胜,不还有那一次。

赤条条的陈青口站在窗前,撞上展茹姑娘失措的眼神,他当时就后悔了。赶忙把窗又关上。

钻进水里,陈青口这个悔,咋就没想过不是自己人?

方才敲窗的声音也不是陈家暗号,只是他没放在心上。

展姑娘隔着窗飞也似地说:“既然不方便就下次再说。”

然后听声响,人都跑出去半里地了。看把人姑娘吓得,罪过呀罪过。

好好一个楼台相会,就这么打水漂了,今天这是啥日子。

洗完澡,陈掌柜蔫蔫地躺在被窝里,睡吧睡吧,明天就好了。

可是他忘记了今天还没过,没过就还是霉事儿迭出的一天。有人根本不用敲,直接把窗户给拍飞了。

陈青口打了一个激灵,本能地找了一个离窗口最远的位置。

来人半坐窗台:“身手不错!”

陈青口定睛一看,这不是早上带走展茹和展絮的黑衣美少年么?

“茹儿方才来过?可说了什么?”黑衣少年趾高气扬地质问。

陈青口盯着窗框看。

“我问你话呢!傻了还是哑了?”

陈青口还是看着窗框。

黑衣少年上前一步揪住陈青口的脖领:“我问你,茹儿刚才说了什么?”

陈青口看看窗框看看自己的衣服露出担忧的神色。

黑衣少年抬手便要打,陈青口一招金蝉脱壳,活生生从他手里脱了出来。

少年冷笑:“别跟我这儿装聋卖傻。茹儿是我的人,你想都别想。”

陈青口也笑,他睡得好好的觉,偏生有人爱上门来搅合。不给点厉害看看,这小子怕是要骑到脑袋上拉屎拉尿。

少年恼,话不投机,半句也多,哧棱棱拔出佩剑,三面两棱玄铁铸造,寒光一闪,逼陈青口的面门。

陈青口就算再能忍毕竟也是血性的汉子。

一伸手将扇子端在手里。

两个人嫌屋里地方小,反正窗口也敞着,嗖嗖上房,在屋顶上比划开了。

古话说得好,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黑衣少年剑走险招,一式投石问路点陈青口的心窝,并把自己的下盘整个儿袒露出来,陈青口不着急进攻,只是格开他的剑。他化虚招为实招点陈青口的软肋。陈青口一个转身就又躲了过去。

陈青口的功夫绵软,过了十几招,黑衣少年连他的衣服边都没碰到,更看不出他师承何门。干脆,使出展家独门绝学,八八六十四路扫堂腿。剑招中夹杂了腿上的功夫。

他的扫堂腿可比展絮的高明不少。毒辣无比。

这要是踹上,不死也残。这人可一点都没留好手,陈青口的火气一点点往上升。

余寡妇的酒不知什么时候喝到房顶上来了,小风一吹,小酒一喝,还有人给表演舞剑。她今晚可算是赚到了。

看到这里,余寡妇替陈青口着急:“这你都忍,还不把小王八羔子给做了!”

她站着说话果然不腰疼。有这样的吗?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陈青口把心一横反守为攻,平平无奇的两招,猴子捞月,掏对方胸口。黑衣少年赶忙招架,这招是空的,才一眨眼,陈青口已经来到他身后,童子拜佛扫他的腿骨。少年知道不妙,但他的速度要跟上陈青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重心不稳,噔噔噔,往前跌了七八步,从房顶上栽了下来,幸好功底还扎实,没有摔着。就地一挺身刚好能站住。

余寡妇笑:“好身手,站得好!”

少年哪受过这般侮辱,高低已分,本不该恋战。陈青口也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无奈他从出生到现在,眼睛从来长在头顶上,目空一切,对于陈青口这样的碌碌之辈;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方才吃了这么大的亏,拼个死也要讨回来。

稳了稳气息,黑衣公子就又蹦上房来。

余寡妇还真好心,给他指点迷津:“依奴家看,小哥你也别打了,为了一个女人犯不着。你看我长得也不错,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黑衣公子脸都紫了:“呸!不要脸的贱人!”

余寡妇这次还较真了,吩咐陈青口:“掌柜的,你太心慈,姑且闪在一边。奴家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陈青口乐得看热闹。乖乖退出圈外。

别看这小哥长得不赖,出手也虎虎生威。到了余寡妇这里,简直成了面疙瘩。

余寡妇说:“天这么热,你穿那么多做甚?”

一撂手,黑衣少年的武生巾就到了她手里。一头黑发只用青色丝带绑着。

少年脸都青了,摆剑急攻。

余寡妇不慌不忙,三招过后,笑得销魂:“这东西也不要了!”

然后黑衣少年的青丝带应声落地。黑发散落肩头。

他啊呀一声,怒不可支。眼都红了。

陈青口摸摸鼻子,今夜寡妇要开荤戒,耍人玩哩。

又过了两招,余寡妇指尖勾住少年的腰带,说一声:“你过来。”

“我不过去”

“过来!”

“不过去!”

少年挣扎不掉,只能金蝉脱壳,衣服也不要了,只着里衫。

陈青口忍不住问:“夫人可要陈某回避?”

余寡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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