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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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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受不了她乱碰,他自己摘给她。

“我拿着。”木筠把剑抱在心口,放心的闭上眼睛。

“睡一觉吧。”他说。

她放任意识,随波逐流,在他怀中,终于能安心的睡一觉了……醒来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吧?远村,花园,茶摊儿……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咱可以轻松一点。
这章开头我RP的把以下两首诗词改到一起,纯粹渲染氛围,请勿人身攻击
陶渊明《癸卯岁十二月中作与从弟敬远》
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庭院深几许?白雪堆烟帘。

一年后

成元四十五年,四月。

大盛朝直隶州赵州,外郊偏南。

冰雪交加,寒风刺骨。

四月,按往年气候,早该转暖,然而今年却反常得很,四月还冷如深冬,天寒地冻,大雪下了月余而毫不停顿,郊外一条山间野道上,积雪已然高高没胫。

“神灵保佑,神灵保佑……”

远远传来一阵低低喃语,漫天雪花中,野道尽头隐隐走来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樵夫陆人贾走在山间野道上,哆哆嗦嗦,口鼻中间时不时冒出白色热气。脚在走,眼不停左右查看,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他确实很怕,已大半年未走过这条野道了,不,根本他这几个月未进这长玉山,面对着这条被雪覆盖的野道,此时此刻,他委实有些紧张。

长玉山,旧作御麟山,地处赵州外郊偏南,与京城离了约半个月的路。

山下本修有官道,是北上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山脚设有官驿,赵州虽然地势偏僻,然而多金矿,所以这往来人还不少。所以,虽然长玉其山不高,其色不美,在历代名山大川之中排不上名号,但是在赵州说起长玉山,还是人人都知道的。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此刻的长玉山,清冷寂静——前些年,官道因山石滑坡被掩埋,挖掘比重修更耽误功夫,朝廷为了节省时间,令辟捷径,重金修了新的官道,旧官道便被废弃,官驿也人去楼空,成了座废楼,除了偶尔几个找灵感的落魄诗人,鲜少有人来。

就是从那时起,长玉山另一个独特的地方,也开始显现出来……那就是,山,中,有,精,怪。

想到精怪二字,陆人贾不禁又打了个寒噤,不是他胡思乱想,实在是事出有因。

其实长玉山中有精怪之说,流传已久,他小时候,他奶奶便总拿这个吓唬他,叫他少去山里玩。还一本正经的说“我奶奶告诉我的。”

她奶奶?这句话不说他也就信了,说了鬼才信!
什么精怪?在他看来,不过是让他不要乱跑进山里玩的借口罢了。

时间久了,他越长越大,成了一个尽责的樵夫,他的本职工作,便是每天跑两趟长玉山砍柴,卖到矿上。跑了几十年也没见到一个精怪,这个长玉山精怪传说早被他丢到脑后,直到去年,长玉山却真真切切的出了精怪了。

大约是去年三月开始罢,短短半个月,山中一共死了十多个人,多是陌生的外乡人,也有两个是樵夫,全身上下没一点伤痕,除了脖子,赫然是两个牙洞,而周身血竟都被吸干……

陆人贾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口水,自那时候起,他便不敢再来长玉山砍柴了,宁可远一些,多跑一些,去中梅山,其他人也一样,宁可绕到,也绝不上长玉山。本来就人烟稀少的长玉山,这下更是死山一般……这次要不是有急事要办,才不会走这条荒得出鬼的山路哩……

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死啊……陆人贾犹豫着前后观望,雪还是密密覆盖在眼前,前后俱是白蒙蒙一片。定心,定心,陆人贾,你可以的!他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继续往前走。

他身后雪幕之中,淡淡的出现一条身影,越来越深,赫然一个穿着白色长衣,脸面也一片白的幽灵。

擦擦脚步声,越靠越近。

待陆人贾有所察觉,有一只苍白的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

“啊——————”陆人贾不顾男人脸面,跟个女人似的尖叫起来。

那人似乎愣一愣,懒洋洋将扣在脑袋上的狐皮白帽往后一推:却是一个剑眉凤目,眸若星子的年轻公子,二十三四,面容白皙,脸颊被风雪冻得有些发红,然而嘴角仍微微上翘着,带着三分笑意,正戏谑的看着这个满脸惊恐还在手舞足蹈的男人。

“陆大哥,你怎么了?”

“鹤……鹤公子?”

————————————————————————————

长玉山脚下,一座不大不小的村落,唤作陆家庄。

雪还在下,天色黯淡,快到晚膳时间,村子里的空地上竖着几根杆,上挂灯笼几朵,照得明亮,空地上热热闹闹,几十个小孩子在雪中玩耍,几只巨犬,雪白长毛几乎要拖地,小牛犊一般壮实,却异常温驯,跟在小主人身边凑热闹,灵活的蹦蹦跳跳。

大雪并没有让他们冻得发憷,躲在家中,反而给他们更多玩的法子:打雪仗,堆雪人,唤狗来滑雪橇,每个孩子的小脸都是红彤彤的,额角溢着汗水,头顶上冒着白气。已有母亲开始大声呼唤自家的孩子回来吃饭,孩子们恋恋不舍,约定明日再玩,才各自回家去。

那热闹的声音,被关进各户门中,天伦时刻,本就是该一家人共享。陆家庄恢复了静谧。

村庄一角,是结结实实一座四房石土屋,乍看与村中其他房屋无异,正四侧四根木柱撑起,一间居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厅,一间书房,外带净房一间,各间以木相隔。门窗俱是镂空的花鸟雕刻,栩栩如生。
然居室内升着暖炉,暖意洋洋。罗帏琼帐,一张雕花大床,周围挂上了帐幕挡风,偶有风透窗缝徐来,盈软飘零,不冷不热,清雅之致,整间屋子布置皆朴实无华,唯有这间内居,不似村野之风,倒有世家之姿。

“啊……不要了……”

烛光微微,荡漾惚恍,床微动荡,垂幕依依,那帐帘中,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

半晌,床帘微掀,床上坐起一个女子,肌肤白皙,胸前拥着床红被,酥胸微露,懒懒靠在床榻,深抽了口烟管儿,又顺了会儿气,掀开被,随手扯了件长袍披上,起身下床。
脚刚沾地,自身后床上伸出一双手臂,环住女子纤纤细腰,一会儿磨蹭出一张俊颜,却是个三十出头的邪佞美青年,将脸贴在她腰间,迷迷糊糊抿嘴道:“夫人不要走……一会儿你家老爷该回来了,快再来陪陪我……”

木筠笑着捏捏他脸蛋:“不走不走,我怎么舍得走呢?渴不渴呀?我替你倒杯茶。”

“嗯!”

木筠又好气又好笑:“你抱着我,怎么去?”

邪佞美青年突然不见了,换了个四十上下成熟温柔的美中年,笑眯眯看她,臂又环紧了一些,道:“那就不喝了,再让老爷服侍你一回!”说着便要将她往回扯,木筠背对他,施力不得,一扯便横躺上床……

“不……不要啊……老爷……”木筠时而忘情轻叫,时而咬唇蹙眉,甚是得趣,突然身上一凉,冻得她一个机灵,睁眼一瞧,正对着鹤舞写满恼火脸,紧盯着她,手上抓着她的被子,鬓角还粘着几片雪花。

“你……你回来啦……”

“你管谁叫老爷呢?”

“啊?”木筠顿时从春梦中清醒过来,脸一烧:“这个……”

鹤舞坐到她身边,把被子扔还给她,恼怒的戳她额头:“一天到晚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累是不累?”

木筠被他戳得歪了身子,扑上来捂他嘴:“何来每天想?再说这乱七八糟的事还不是你在做!”

“那一样么?我可没叫你扮舞娘孤女扮太后,我要的就是你一人,你呢?”

说到这个他更不高兴,她实在是太离谱,这段时间,动不动就要他变这样变那样,昨天是“脸蛋倾国倾城身段柔媚但内心坚强的三十五岁戏子”,前天是“被寡妇纠缠但不为所动的四十岁清官”,大前天最离谱,是“整六十八岁但身强力壮的老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变是那么容易变的么?

他跟她解释了无数次,他曾是魂魄一缕,可是魂已变为实体,此刻更是是实实在在的人,一样吃喝,一样流血,只是多了一些些的法力——

“我这副样子,永远不会再变了。你就断了心思罢!”

她愣愣问道:“永远只能这样?”似乎很是失望,鹤舞更气,坚决答:“对,永远!”

真的不能太由着她。一开始她还只是贼笑着提出那个荒唐设想,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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