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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巍然屹立的大山,就在死亡森林腹地侧后,攀上大山,再顺山而下,便可进入那传说中的死亡森林腹地。
之前,二人早就跟附近的村民打听了一些情况,都说这座巍然屹立的高山高不可攀,二人不相信,决定实在考查,亲自探险一番。
“绯衣,坐稳了。”唐木撑着长竹镐,把船撑进了芦苇河道里。
探险(2)
唐木撑着长竹镐划船,小船沿着弯弯的河道缓缓前进,莫绯衣坐在船头,用木炭磨细之后,再用木条绑住,制成的炭笔在纸上画图,做着记号。
船舱里,堆放着他们的探险物品,有干粮、清水、毛毯、蓑衣、绳索、开山的砍刀、强弓等东东,能想到的,基本都带上了,好在带这些东西估计着不是很重,莫绯衣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娇小姐,能够背负一些。
之前,唐木虽然也对死亡森林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欲望,但不想让莫绯衣涉险,却经不住她的软磨硬磨,在“威胁”之下,只好同意一起探险,条件是,必须听从他的指挥。
小船沿着弯弯的小河道缓缓前进,估模着二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抵达那座大山下。
这里,也不是没有人来过,个别好奇心特强的渔夫或猎人来过,齐腰高的杂草丛有些是倒伏的,显出一条有人走过的小道。
唐木把船停靠河岸边,用强悍子把船固定住,先扶着莫绯衣下船,再上船把探险的所有东东一一搬下来。
等到把东东背在身上,跟在唐木身后往山上攀爬,莫绯衣这才发觉,这些探险的东东有多重。
她只背负着两张毯,一串绳子,一把锋利的匕首,自已的一袋清水与干粮,就已经感觉很重,而唐木身上背的东东更多……
原来,探险可不是这么好玩的事儿,莫绯衣看看屹立眼前的高山,不禁叹了口气,他们,往前走了挺远的路,还只是走了山脚的一小半呢。
“累了么?来,东西来我来背吧。”唐木停下,微笑着伸手想把她背负的东东取下来。
莫绯衣忙道:“不累,真的。”
她心里头甜滋滋的,这家伙,其实也挺细心挺会关心人的,只是大半时候是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而已。
要说不累,那才是怪事,她真后悔没雇请几个帮手来背东东,不过,唐木身上已经背了那么多东东,怪沉的,再让他背,实在说不过去了。
唐木伸出大手,柔声道:“可别勉强自已,累了说一声。”
“嗯。”莫绯衣甜甜的应了一声,握住他那只有力的大手,让他牵着自已,一步步的往山上攀爬。
温馨无限
费尽千辛万苦,沿着猎人走过的崎岖山道攀爬到山顶时,天色已经暗淡,累得气喘吁吁的莫绯衣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丽风景。
山顶避风的凹处,有猎人依着山壁搭建的茅草屋,她颇吃力的把背上的东东扔下,一头倒在那铺着厚厚茅草的木板床上,整个人累得快散架了。
唐木也是气喘吁吁,他把东西放下,在附近捡了不少枯干的树枝回来生火,然后出门,乘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警惕的看了看着四周,检查茅草的牢固性,用开山砍刀砍倒几株小树加固之后,这才走出已经开始漆黑的山林丛中。
莫绯衣躺在木床上喘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虽然,之前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么累,这么难,完全超出她的预想之外,看来,探险可不是很好玩的事儿……
她叹了口气,懒洋洋的爬起来,腿脚麻木酸痛,动一下都令她痛得直皱眉头,弯腰拿起扔在地上的水囊,一气灌了几口清水。
唐木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只打猎到肥大野兔,呵呵笑道:“今晚吃烤兔肉。”
山上没有清水,唐木怎么处理,莫绯衣懒得问,她懒洋洋的拥着毛毯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闻着烤肉阵阵诱人食欲的香味,饥肠辘辘,她早困得想睡了。
唐木坐在火堆旁边烤着兔肉,整个小屋弥满诱人食欲的烤肉香味儿,令人馋涎欲滴。
他呵呵笑道:“明天中午,我们回去吧。”
“嗯……”莫绯衣懒洋洋的应了一句,探险,一点都不好玩,她不想玩了,就当是野营一回吧……
野兔肉烤熟了,莫绯衣躺在床上,枕着唐木的大腿,让他喂自已吃。
唐木用锋利的匕首把烤得金黄色的兔肉切成小片,小小心心的喂到她嘴里,整间小茅屋内,弥满了烤肉的香味,还有无限的柔情与温馨。
初春的夜间,仍让人感觉凉意,何况是在高山顶上,屋外是呼啸的山风,刮得大树摇摆,枝叶哗哗作响,各种古怪的声浪,让人心生恐惧与不安。
莫绯衣本能的卷缩在唐木的怀里,那宽厚结实温暖的胸怀,让她感觉安全,阵阵倦意袭来,她很快便沉沉入睡。
温馨无限(2)
看着卷缩在怀中沉睡的人儿,唐木的眸子里,流露出无限的柔情,披过毛毯,轻轻盖在莫绯衣身上,然后拥着她。
这是两人一次同床共枕,感触着怀中躯体的弹性与温柔,嗅着醉人的幽香,唐木眼睛,流露出来的尽是无限的柔情,不带丝毫的情欲。
他拥着莫绯衣,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眼睛睁得老大,其实,他也很困倦,只是在山中住宿,又极靠近传说中的死亡森林,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在天色完全暗淡下来前,他收集了一堆干枯的树叶,撒在小茅屋的四周,人或动物踩上去,枯叶碎裂,会发出声响。
同时,在小屋的周围,他还弄了几个小陷井以防万一,反正,他尽以前所学,尽可能的布置,直到确认安全才放心。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不会睡在茅屋里,而是爬到一棵高大的树上,卷缩着过一夜,身边多了一个莫绯衣,情形就完全不同了,他心须小心谨慎,以免心上人受到惊吓或伤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他不敢睡,长剑就摆放在手边,长弓与箭袋放在木床下,伸手可及。
莫绯衣睡得很沉,许是睡姿太久,她往里翻了个身侧睡,唐木替她掖好毛毯,轻手轻脚的下床,坐在火堆旁,添加了几根干树枝,让火烧得旺一些,温度高一些。
他就这么的抱着连鞘长剑,盘膝坐在火堆旁,眼睛闭上,耳朵却在倾听着所有的动静。
屋内,是莫绯衣沉睡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屋外,山风呼号,刮得枝叶沙沙作响,还有各种声浪声交汇成古怪的声响,令人毛骨耸然。
又一阵大风呼啸刮来,各种声浪作响,唐木紧闭的眼睛倏然开张,闪现慑人心魄的冷芒。
各种声浪参杂在一块,却丝毫不影响他异于常人的敏锐感觉与听力,他听到了一片枯叶被踩碎的声响,虽然很轻微,但是他听到了。
有人在悄悄摸近!或者,是动物。
长剑,缓缓出鞘,在火光照射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整间小茅屋,在瞬间被无边的杀气笼罩,变得森冷无比。
虚惊一场
床上的莫绯衣似乎被寒冷的气流冻醒,本能的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她心里一惊,呼的坐起,看到握着长剑的唐木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连忙捂住嘴巴,硬生生的那惊恐的尖叫声咽回肚子。
唐木一手紧握长剑,贴着屋壁,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与屋壁融为一体,若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觉。
莫绯衣不安的坐在床上,紧张的盯着房门,突然想起自已也带有一把匕首,连忙从腰间摸出来。
匕首一直佩挂在腰间,她困倦得忘了解下来,难怪睡觉时,老是确觉不舒服。
屋外,突然传出动物凄厉的惨嚎声,把个莫绯衣惊得从床上蹦起,唐木早已拉开木门冲出去。
紧张万分的莫绯衣连忙跟着冲出去,才冲出门,不禁打了个哆嗦。
四周黑呼呼的,伸手不见五指,山风呼啸,冷得她直打哆嗦。
“没事,只是一只野兽踩中了陷井。”黑暗中传来唐木的声音。
莫绯衣卡在嗓子眼的石头才呯然落下,她这才发觉自已紧张得直冒冷汗,被山风一吹冷叟叟的,连忙跑回火堆旁边。
唐木提着长剑回来,把木门关上,用木桩顶着,微笑道:“虚惊一场,呵呵,把你吓醒了,真对不起。”
心里头甜滋滋的莫绯衣依入他怀中,她怎么怪罪他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已,心里头感动都来不及呢。
“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