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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身上满是污血,破烂不堪的大衣脱下,擦了一把脸,随手扔掉,匆匆跑回自已的房间,翻出一件大衣套上,然后直奔前厅。
假宝玉正不安的在大厅内回来转圈圈,四周聚着府内的女眷与姑娘们,一个个都神情不安。
唐木直冲进去,对着假宝玉道:“小姐回来了,快,热水,姜汤!”
他说完,立时转身跑进内院,他来得突然,走得更快,莫明奇妙的话让大厅内的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几个人去热水,几个去煮姜汤,快点!”假宝玉对还在发愣的姑娘们吼了一声,也急匆匆的跑进内院,阿当姐、多多也急行跟上,姑娘们忽啦一声散开,忙着去热水煮姜汤。
病倒了
所有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唐木守在门口,目光森冷,气势凌厉霸道,震慑人心,谁也不敢进入小姐所住的宅院内,就连阿当姐都给他阻挡,不许进去。
奉命出去找寻小姐的家丁陆续回来,假宝玉连忙让他们再出去找寻小玉,恐怕除了自已与小玉,唐木不信任何人。
假宝玉有些战战兢兢的走近,唐木瞪着他,沉声道:“小姐没事,只是受了风寒,让他们都散去吧。”
假宝玉应了一声,转身对着惴惴不安的众女挥手道:“你们都听到了?都散去吧。”
郎中早就请来,候在一旁,等待诊治,小玉回来之后,唐木拖着她匆匆进了房里,看到小姐的惨状,小玉惊得差点尖叫起来。
这会儿,热水与姜汤都先后端进房里,莫绯衣虽然喝下一碗又热又辣的姜汤,身子暖和了不少,只是感觉浑身泛力,四肢软绵绵的,小玉侍候她淋浴,清洗掉满身污血之后,靠躺床上,这才让郎中进去。
莫绯衣确实是受风寒感冒了,爆炸声响起,惊醒过来的她牵挂唐木,从床上跳起来,穿好鞋直接冲出门,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单衣。
在唐木与杀手交手时,她卷伏在冰冷的雪地上,因为过度的紧张,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甚至还紧张得全身出汗,直到唐木打倒敌人,她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这突冷突热的,受寒感冒自是难免。
睡房内摆放了好几盆烧得通红的炭火,温度热得小玉只穿着薄薄的单衣都感觉热得要汗,莫绯衣身上盖了三床棉被,仍然感觉有些冷。
她知道,古代的科技、医疗技主都非常落后,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人命,郎中所开的中药,苦得她五脏六腑都抽动翻滚起来,她只有硬着头皮喝下去,那滋味,很难受。
好在诊治及时,病情没有恶化,只是身体仍感虚软无力,小玉衣不解带的侍候着,期间,阿当姐、多多、凤茹等人都先后进来看望,祝她早日康复。
得知她生病,李瑾楠也跑过来看望,与小玉一起照料莫绯衣。
在这期间,全城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都在议论着那几声惊天动地的霹雳巨响声与火灾。
大熄灭之后,天明时分,官差从火堆里抬出了十几具被火烧成焦炭的死尸,而在另一条小巷内,发现了两具尸体,四周是打斗的痕迹,死者身份不明,只是确认死在剑下,都是一剑穿咽毙命,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除了杀手或宗师级的武学大师,一般人根本没这个水准。
几声霹雳巨响之后发生冲天大火,再然后是杀人血案,这二者之间有没有关联,官方根本没有半点头绪,侦骑捕快全数派出,却无半点线索。
总之,全城谣言满天飞乱,可谓五花八门,最能YY的写手都未必能够YY得出来这么多。
其中,有这么一个谣传比较让人接受:那一家被大火燃烧的宅院,主人肯定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惹得天神震怒,雷公连劈几道天雷惩罚,这叫天遗。至于小巷内发生的血案,则是另一桩意外事故。
温馨与痛苦
外边,风言风语,房内,却温馨无限。
莫绯衣舒舒服服的枕在唐木的大腿上,津津有味的吃着他削的苹果。
在现代,常吃水果的男人,削起果来,手法老练,在古代,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活儿,都是侍婢下人干的,莫绯衣感觉这根本没什么,很正常的事,而小玉、李瑾楠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的瞪着唐木。
也难怪她俩奇怪与好奇,这些本该是侍婢下人干的活儿,唐木是个杀手,过的是苦行僧一般的隐居生活,凡事都得自已动手。
他想吃水果的时候,只是拿着水果在衣服上擦几下就直接连皮啃了,从未削过皮。至于削皮,他是为了练剑而已,光是练削水果皮,他就练了整整一年,反复重复着这个枯燥无味的动作,直至师父满意为止。
屋内浪漫温馨,小玉识趣的退出,李瑾楠幽幽叹息一声,也低头退出,心中那种空荡荡的失落的感觉,让她痛苦与迷茫。
她也不知道自已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绯衣妹妹,只是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离别的时候,脑海中全是她的音容笑貌,让她茶饭不思。
之前,外边的传闻,绯衣妹妹有了心上人,她起先认为是莫绯衣因厌烦那上登门说媒的媒婆,故意就出的风声,好绝了那些男人的念头。
没想到,却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她替绯衣妹妹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感觉失落难受,多少有些羡慕唐木。
一个女人,爱上另一个女人,本为世俗所不容,可是,她却无法抑制这份情感,看着绯衣妹妹与唐木亲妮的温馨幸福样,她整个人在刹那间迷乱,脑子一片空白。
“噫,瑾楠小姐,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小玉见她俏目红润,泪花闪动,不禁好奇询问。
李瑾楠偷偷的擦拭泪水,强笑道:“我……我替绯衣妹妹高兴……”
“嗯,我也是呢,小姐人这么好,心地善良,老天会保佑他们的。”小玉双掌合什,低头朝着院内的小佛堂虔诚的拜了几拜。
李瑾楠坐在软绮上,手掌托着香腮,呆望着窗外的景物出神。
要命时刻
几盆烧得通红的炭火,让屋内温暖如春,暗香流动,显示得温馨无限。
莫绯衣舒舒服服的枕着唐木的大腿,静静的听说他诉说着整个过程。
那些杀手,都以为唐木已逃离长安,亡命天涯,故而只是派出大量的眼线,搜寻他的踪迹,没想到唐木会藏身莫府养伤,而且,为了莫绯衣,更没有人会想到他胆敢单枪匹马的杀回来。
师父的养育之恩,他心存感激的同时,也存有无比的恐惧,对师父,他心中依然没有半点杀机,而对于那些同行,他则不客气的痛下杀手。
那些杀手,大多集中在那间普普通通的民宅里,平时从不露面,只有任务下达时却会出去。
唐木用了三天的时间侦察好之后便开始着手布置,那间普通的民宅,本来就是他居住的地方,自然熟得不能再熟了。
第四天,他先开始刺客几个隐居在长安城内各角落的杀手同行,他虽然同行中最厉害的杀手,却也是顶尖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成功刺杀了外围的杀手之后,便着手对付宅院内的那群杀手。
外部联系突然断绝,自然引起主事人的怀疑与不安,当夜召集全部重要成员开会,警戒自然是越发的森严。
天黑之后,唐木轻车熟驾的干掉不少在外围警戒的杀手,潜进内院,却仍是被人发觉,一剑刺倒对手后,他对着冲来的同行扔出了几个葫芦炸弹。
葫芦炸弹炸死了大半杀手,却仍有几个走脱,他盯着两个重要的主事人不放,追到小巷里,听到莫绯衣焦急的呼喊声渐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两个奔逃的主事人早发觉唐木跟在后边,二人隐入黑暗中,伺机击杀。唐木也发觉不妙,连忙隐入黑暗的角落里,三个无声无息的对峙着,等候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刻,莫绯衣竟然一步步呼喊着寻来,走到了三人对峙的中间。
唐木惊得魂飞魄散,连忙扑出,抱住莫绯衣,把她拖进角落。
小巷虽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唐木一动,仍然让对方觉察到了,不失时机的暴起攻击。
唐木没有扶住莫绯衣而任她摔倒在地上,险之又险的逃过致命的一劫,唐木的胸口被尖刺刺中,因为他身上穿着装有铁片的防弹背心,因此才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乘对手怔愕的瞬间,他一剑刺入对方的咽喉要害,另一个同行扑到,双方撕杀成一团。
对手的功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