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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楠有时候确如侍婢一般侍候玉真长公主,但言行举止,绝对不是一个侍婢敢如此放肆。
而玉真长公主待她,似乎也特别的关怀疼爱,感觉就象亲姐妹一般好。
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谁不喜欢?
想又多了解一些,又怕唐突,而且李瑾楠鬼精得很,往往触及某些问题,便笑嘻嘻的岔开。
玉真长公主与李瑾楠只住了三天便离去,莫绯衣亲自送到村口,直至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才放心回家。
玉真长公主与李瑾楠起程时,有许多头戴斗笠,腰悬佩刀,清一色黑色便服的彪形大汉跟随在附近。
如果没有猜错,这些黑衣大汉,全是随行护卫的侍卫。
那些护卫,光是负责殿后的,都足有上百人,还不算上在前面开道的,只怕没有好几百人才怪。
反正有这么多护卫随行保护玉真长公主,莫绯衣松了口大气。
老妈有些反常
送别时,玉真长公主说了些话,意思也如司徒明远一样。
雷洲,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只凤凰。长安,充满许多机遇,你去长安发展吧。
李瑾楠更是笑嘻嘻的威胁,“你若不去长安,我叫人拆了你的美容院。”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让莫绯衣感觉到她的诚恳与期盼。
为什么都劝我到长安发展?
莫绯衣幽幽叹息一声;如果,她是个充满野心的人,在司徒明远邀请的时候,早跟他去长安了。对于目前的现状,她已经很满意了,现在已经不愁吃穿,她还图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依如往常,虽然繁忙,却让莫绯衣感觉充实。
古代没有电,更想说什么电影电视上网冲浪什么的,天一黑,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有钱人还喝喝酒,欣赏舞姬跳舞,穷人,只能上床睡觉觉,闷都闷死人。
所以,一到晚上,风月区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热闹非凡。大唐的文人骚客,更是以流连青楼为风雅趣事,以至于大唐的都市,青楼林立,生意异常的火爆。这也是封建制度下的一个畸形产物吧。
别看青楼的红姑娘们一个个春风得意,被文人骚客捧为天上的仙子,可她们最终的结局,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莫绯衣不是救世主,对于这种事,她也只能无奈叹息。
这日,在美容院里转了一圈,姑娘们的技术越来越老练灵巧,顾客很满意,无需再担心什么。
莫绯衣放心离去,却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妈急匆匆出门,“绯衣,娘今天不在家吃饭了。”
这么急着出门,好象要赶着去约会似的?
莫绯衣摇头苦笑,回想这些天来,老妈似乎有点反常。
老妈其实并不老,三十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成熟最具魅力的时候。之前因为太过辛劳,一日三餐都吃不饱,整个人苍老得象个老太婆。如今不愁吃穿,心情舒畅,经过这些日的调养与美容,整个人脱胎换骨,再稍稍打扮,整个人荣光焕发,美艳迷人,充满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风歆。
多多掩嘴低笑,“小姐,夫人她……”
顺便请个假;明天要出远门;无法码字了;请假一天;请大家谅解。
一厢情愿
“直说无妨,我又不怪你。”
多多虽是她的贴身侍婢,但大半时间是服侍老妈,应该知道老妈的一些事儿。
莫绯衣可不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什么都要人侍候,只是偶尔懒惰或有急事,她才使唤多多。
“夫人……夫人……她……”
多多吞吞吐吐,呐嚅了半天,断断续续的,莫绯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明白她所说的话。
老妈,竟然是跟陈廉出去观赏有景……
再往下了解,陈廉经常陪着老妈在小花园内说话聊天,老妈似乎变得越来越开心……
难不成,老妈喜欢上陈廉了?
莫绯衣不禁皱眉,难掩心中的惴惴不安。
老妈虽然守寡,可依然还年青,那寂寞的滋味,可不好熬。
莫绯衣当然希望她再找个伴,相亲相爱,幸福快乐。
她来自现代,没有什么身份门户之见,可古代就不一样了,等级划分非常清楚、严格,结婚,更是讲究门当户对。
老妈是标准的农妇,箩筐大的字不识一个,这倒还不是紧要,关键的问题在于陈廉。
如果,陈廉只是一介书生,没有举人的身份,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问题是,陈廉能放下所有的一切,不顾别人的嘲笑,娶个寡妇为妻么?
她本不想插手此事,可是关系到老妈的未来,觉得有必要过问一下,至少,得陈廉表明态度才行。
大半天的,莫绯衣老是感觉心里头好象有什么卡着一样,直至老妈回来,才松了半口气儿。
“娘,你是不是……”
似乎受不了女儿直视的目光,心虚的莫氏面颊一红,吞吞吐吐道:“女儿……有……事么?”
莫绯衣不喜欢拐弯抹脚,一咬牙,直奔主题,“娘,你是不是喜欢陈先生?”
“啊……没……有……”
老妈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莫绯衣心中幽幽叹息一声,“那——陈先生的态度呢?”
“他……他……”
莫氏吱唔着,半天答不上话。
陈廉是经常陪她聊天,不时说些有趣的话儿,让她感觉很开心。
不知不觉中,她被陈廉的成熟、风趣、关怀、体贴吸引着,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年代……
莫绯衣不禁苦笑:老妈,这是在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呐……
总算赶回来了;火车上写的手稿;呵呵。
恭喜娘亲
如果,不探明陈廉先生的态度,老妈一味一厢情意的单相思下去,这麻烦可大了,只怕到时候,大家都很难堪,陈先生恐怕也会因此不好意思,辞职离去。
莫绯衣把心一横,“娘,我替你探探先生的口风。”
莫氏面颊腾的飞红起来,捂着脸,慌慌张张道:“哎哟,不要,羞死人了,女儿不要……”
莫绯衣正色道:“娘,长痛不如短痛,若先生没有那个意思,那你岂不是……不是白忙乎一场?”
顾及老妈的面子,自作多情四个字,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一把没拉住女儿,满面羞红的莫氏跺着脚,捂着脸颊跑回自已的房间。
站在陈廉的房前,莫绯衣迟疑了好一阵子,才举手敲门。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陈廉神色淡然,“小姐,请。”
莫绯衣不禁一怔:他知道我的来意?
陈廉双手负后,在屋中踱着步子,莫绯衣则端坐椅子上,看着他来回走动,心中思量着要如何开口。
陈廉站定,淡然道:“小姐,我知道你的来意。”
清瘦的面庞隐现一抹略带几分羞赧的红晕,他清了清嗓子,“自从我爱妻过逝之后,我一直不打算再继弦。”
莫绯衣没有出声,静静的坐着,等候他的下文。陈先生的面庞因为激动,显得有些通红,至少是他先主动开始的,避免了其间的尴尬。
“可是——自从认识了你娘亲,我……我……”
他清瘦的脸上,显出害羞而又激动的表情,让莫绯衣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用他说下去,她也明白了先生的心意。
“去他的门当户对,别人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就喜欢你娘亲,而且我要……”
陈廉突然爆出一句粗口,面庞胀得通红,不过终归是读书人,“我要娶她”这几个字硬生生的刹住没说出口。
莫绯衣不禁莞尔,她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对着陈廉盈盈一福,然后转身出门。
有些话,不必当面说出来,就已经够让人明了。
陈廉满脸羞红,又显得无比的激动兴奋,好似第一次与异性说话而害羞的后生哥,只是搓着手,望着莫绯衣离去的背影,呵呵直傻笑。
“恭喜娘亲。”
莫绯衣进门后,只是笑嘻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莫氏缩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直至听到女儿离去,房门合上声音,才捂着嘴巴嘻嘻偷笑。
多多趴在窗外,听得不禁掩嘴偷笑,莫绯衣瞪了她一眼,自已脸上也不禁露出开心的笑容。
六角棋
南方的冬天,没有象北方那般大雪纷飞,却也冻得让人直打哆嗦。
有钱的千金小姐、贵妇却没有因为天冷而放弃美容,莫氏美容院依旧是门庭若市,排满了等着取面膜的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