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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
“我就说嘛,连着十几期没出特等大奖,出了也全是杨家的人中,这也太邪门了。”
“就是就是,不可能那么巧的,我就怀疑了暗箱操作。”
“怀疑个屁,杨总管都自已说出来了是暗箱操作了,他X的还用怀疑?”
目的,已经达到了,两个跟着杨忠喝酒的客人相视偷笑,结了帐,先后出店,一路走着宣扬杨忠的事,出了城门,有人在外头接应,送上包裹与马匹,二人骑上马,快马加鞭,往凌城的方向绝尘而去。
足彩玩假的事,象瘟疫一般风传全城,引起一阵混乱,安禄山恨死杨国忠,自然不会放过这种落井下石的绝好机会,他派出府内眷养的死士混在愤怒的人群中,拼命的扇风点火。
愤怒至极的彩民们砸烂了足彩的几间销售店铺与摇奖台,打得杨国忠的手下抱头鼠窜,无数人聚集在杨府外抗议,石头、烂蕃茄、臭鸡蛋等东东一股脑儿的飞进杨府。
杨府的卫士家丁撑起盾牌、木板遮挡冰雹一般飞进来的各种东东,暴跳如雷的杨国忠挥舞拳头,喝令搜捕杨忠。
“波”的一声,一个飞进来的臭鸡蛋不偏不斜,正正砸在他额头上,一时臭气冲天,护在他身边的一众甲士连忙捂住口鼻,有几个已经呕吐起来。
事情闹大了,杨国忠也不敢下令手下放箭射杀闹事的百姓,闹出人命来,只怕更激起百姓的异常愤怒,发生民变都有可能,真要演变到这个地步,他这个新任的宰相也当到头了。
事情闹得很大,一发不可收拾,连唐玄宗都惊动了,出动官兵弹压,但民愤过大,官兵也不敢动刀动枪伤人,只是围成肉盾阻挡,守护杨府。
只有请她出面
府外,挤满了愤怒的百姓,黑压压的一大片,发出阵阵怒吼声,守护在外围,组成肉盾的官们都心惊胆颤。
府内,杨国忠已是焦头烂额,有个较机灵的心腹谋士小心翼翼道:“相爷,我看,这事,最好还是请绯衣小姐出面,才能平息呐……”
杨国忠一拍额头,高兴道:“本相怎么把她给忘了?快快有请。”
谋士轻咳一声,低声道:“相爷,您还是……亲自去请的好……”
谋士的意思,杨国忠怎会不明白,干笑几声掩饰面上的尴尬表情,然后匆匆换了衣服,在一众也同样换了便服的甲士护卫下,从暗道钻出百姓的包围圈,直奔莫府求助。
莫府,足彩弄假激起民愤的事,莫绯衣也听说了,只能长叹短吁,幸好她已抽身退出,李家自李林甫死后,杨国忠还假惺惺的给了两期的二成分红,到了第三期,全自个私吞了,除了分给高力士一成,一成上缴国库,剩下的八成全是他自已放进腰包,这家伙贪婪得让人无语。
事情闹得如此大,隐有激化成民变之势,莫绯衣也不免有些紧张与担心,官兵真要镇压,必将是血流成河,谁紧张担心?
见贾宝玉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莫绯衣皱眉道:“莫不是你弄的鬼?”
贾宝玉嘿嘿笑道:“小姐,足彩你是开创的,凭什么让那家伙全吞了,大伙儿心里头都不舒服啊。”
他嘿嘿笑道:“小姐放心,话是杨忠自个说出来的,不少人都听到。”
他的话,得到了众人的响应,就连唐木也都深以为然的点头,杨国忠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至今仍在打绯衣的主意,要是逮着机会,他绝对宰了杨国忠,以绝后患。
如今,足彩弄假的事情全抖露出来了,不管如何收拾局面,总之,杨国忠铁定是焦头烂额,如热锅上的蚂蚁,窜上跳下的,大快人心啊!
莫绯衣狠狠瞪了贾宝玉一眼,怒道:“你犯浑了?你看看现在的局面,要是演变成流血事件,怎么办?”
一个家丁匆匆进来禀报:杨相爷候在府外求见。
吊你胃口
贾宝玉哈哈笑道:“那家伙摆不平,来求小姐出面了。”
事情已至此,莫绯衣也没那份闲心怪罪他,连忙出门迎接,毕竟,这事儿闹大了,势头愈演愈烈,唐玄宗若狠心下令镇压,满城必定血雨腥风,吃亏的只会是老百姓,虽然对杨国忠也不爽,但她仍为老百姓着想。
杨国忠只穿了便服,桥子都不敢停在外边,一直让人抬进院里才敢下轿,这家伙满脸惶急不安,对着莫绯衣连连作揖,请求她出面安抚愤怒不已的百姓。
莫绯衣想要出声,却见贾宝玉对她挤眉弄眼的,只好紧闭嘴巴。
“唉,相爷,这么赚钱的生意,您怎么就给弄砸了?这多可惜啊……”贾宝玉一副很心痛的样子,仿佛亏本的人是他。
杨国忠咬牙切齿的咒骂道:“都是这该死的杨忠,喝醉了酒,全给抖出来了,本相要剥了他皮的,抽了他的筋!”
贾宝玉偷笑,杨忠早就跑远啰,你又不敢发海捕公文,嘿嘿,能逮到他才怪。
他唉的重重叹了一口气,低声道:“相爷,这事不好办呐……”
杨国忠深以为然的点头,他就是焦头烂额了,才来请莫绯衣出面安抚愤怒的百姓,当然,莫绯衣能不能平息这事,他心里也没有底。
贾宝玉摇头道:“难,难,难啊。”
杨国忠紧张道:“绯衣小姐出面也不行么?”
贾宝玉摇头,复又点头,弄得杨国忠满头雾水,若是平时,他早喝令贾宝玉说了,只是,现在是他来求人家,多少总得客气一些。
他急声道:“贾总管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吊足了他的胃口,贾宝玉却嘿嘿笑道:“想要解决这事,当然得我家小姐出面,不过……”
杨国忠心里头已经急得要命,偏偏这家伙说话就是这么断断继继,吊人胃口,急得他连连作揖道:“贾总管啊,算本相求你了,快说吧,别老吊本相胃口了,本相快急死了……”
连求字都出来了,可见他心中是何等的着急,就差没给贾宝玉下跪叩头了。
唐木等人不禁掩嘴偷笑,这家伙,被贾总管吊足了胃口,急得快上吊了。
肉痛
“相爷,这事,太严重了,急不得,容小的再好好想一想,合计合计,力求马到成功。”贾宝玉一副很凝重的表情,看得杨国忠虽急也不敢再逼他,毕竟,这事儿,真的是太严重了。
他只好耐心的坐下来,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别说他的汗巾湿透了,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贾宝玉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慢吞吞道:“相爷,这事……有些……难办……”
“贾总管,你就直说吧,本相快要急死了……”杨国忠从椅子上蹦起,对着他又是连连作揖。
贾宝主吞吞吐吐道:“相爷……这事……嗯,恐怕您得……得破费一些了……”
贾宝玉何许人也?这家伙除了对莫绯衣忠心耿耿外,连司徒明远、柳新月这样的自已人都算计,何况他不爽杨国忠,不让他破点财,这家伙岂肯甘心?
“要多少,贾总管尽管说,只要能把这事平息下来就好。”杨国忠现在是务求能把这件事平息,银子不是问题,所谓破财消灾嘛,何况他一个月就赚得一塌糊涂。
“好,有相爷这句话,这事已成了一半。”贾宝玉拍桌叫好,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
“你倒是说说怎么解决呀?”杨国忠急得直跺脚脚,说了半天,这家伙连办法的一点边儿都还没说出来。
贾宝玉调动面部的肌肉,露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相爷,这事之后,足彩肯定是不能开了,对吧?”
“唉,哪里还敢开……”杨国忠非常心痛的叹了一口气,足彩,本来是挖不完的金矿,偏偏那该死的杨忠给抖了出来,实在可恶之极。
贾宝主道:“那售出去的奖票……”
杨国忠忙道:“退钱,退钱……”
贾宝玉苦笑道:“相爷,光只是退钱,只怕……”
杨国忠心中一紧,急声催道:“那你倒是快说啊。”
贾宝玉道:“其实,一张足彩,也就几文铜钱,光退,恐怕还不行……”
“你是说双倍退返?”杨国忠唰然变色,吃进嘴里的肉,让他再吐出来,已经有点儿心痛了,还要双倍退返,那岂不是亏得一塌糊涂?
非常肉痛
贾宝玉神色凝重道:“相爷,这事拖得越久,就越麻烦,万一愈演愈烈,闹成民变就头痛了……”
杨国忠怕的就是这个,万一闹出人命案来,皇上再是偏袒他,恐怕也得撤了他的字职以平息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