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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行人离去,竹内真幸示意其他人可以下去休息,当房间只剩他和龙马两人时,这才笑笑对鼓着腮的龙马说道,“迹部就是这样,下次他来的时候你就避开吧!”
“哼,他还有得学呢!”龙马孩子气的对迹部离去的方向狠瞪,然后才偏着头上下打量竹内真幸一番,“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
摸摸他的头,竹内真幸将腰间的一块紫玉拿在手上把玩,想到十年前的那个雪夜碰到的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那双桀傲不驯,倔强清澈的眸子简直就和龙马一模一样,“因为越前和我的一个小弟弟很象,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他一样……”
“这样啊!”龙马笑道,然后感叹道,“竹内……嗯……少爷你好象很不快乐呢!”叫竹内少爷好象怪怪的,感觉在喊娘的旧姓一样。
“叫我真幸吧,小家伙很敏感呢!”视线望向窗外摇曳着的树影,“人生太多身不由己啊!”
“因为真幸的琴声太多寂寞了!”龙马瞥了一眼窗外,不懂他在看什么,“而且好象在思念着什么……人……”
“越前也懂琴?”如同找到知音般,竹内真幸笑着问,“弹一曲可好?”
“嗯,一点点啦!”龙马吐舌,微微脸红道,“不过我家臭老头说我弹琴象弹棉花一样……所以……”
“试一下吧……我也想听听越前的琴音!”将龙马引到琴台前,竹内真幸鼓励道,“我不会笑你的!”
龙马看了竹内真幸,发现他一脸真诚,便双手拂上琴弦,试了几个音,闭上双眼沉吟一阵,开始弹奏起来。他选的曲子是苏轼的《水调歌头》,不同于竹内真幸的悲切婉转,龙马的琴声中自有一分荡然浩气,疑似有愁,听似有忧,却充满生机和信心,随着他手指动作越来越快,激情高昂之处龙马开始引项高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当唱完最后一句,龙马离弦收手,神情间越多了份自己都不能明白的迷惘。“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反复呢喃几句,这句不仅仅是对家人的祝福吗,为什么却想到他呢?
“好琴,好歌……看不出越前原来是深藏不露!”竹内真幸回味着龙马的琴音,赞赏不已,上前拍拍他的肩关心的问,“如果能去掉那份迷惑,让心韵更加贴近词意会更好!”
“可是我不明白啊!”龙马蹙眉苦恼道,“照太一他们的说法,我是喜欢他的,但是我也喜欢卡鲁宾,喜欢爹娘,喜欢很多人,也喜欢真幸,为什么就只有他不一样呢?”
竹内真幸大笑起来,真是天真的孩子啊,连喜欢和爱都还分不清楚,这样的一份纯真却是世间难得,只见他正色道,“因为越前对那个人的喜欢已经超过喜欢,是非常非常喜欢了!”
“喜欢还分很多种吗?我不懂?”龙马不解的问。
“有一种喜欢是不同的,你会为了那个人的一句话而开心,你会为了他的话难过,见不到他的时候你会思念他,见到他以后心中又会担心他讨厌自己,这样矛盾的心情,你想舍弃,却又舍弃不掉……”竹内真幸定定的看着龙马,焦距却好象注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当你对一个人有这种喜欢的时候,那就是爱了!”
“是这样吗?”龙马低头不语,想着自己最近的心情,虽然有些思念他,但是也有想过其他人啊,想着想着,最后却还是摇摇头,“还是不明白!”
“不要着急,你的心会告诉你的答案的!”竹内真幸指着他的胸口,笑道,“你只需要保持现状就好了!”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穴,“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我知道了!”将自己的疑问踢到一边不管先,龙马关心问这个大哥哥般的人,“真幸,你的身体不好吗?”
“没有……只是累了,你先下去吧!”竹内真幸摇头否认,只是累了啊!
“哦,那我先走了!”龙马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竹内真幸含笑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只希望他这样单纯天真的心性,希望永远不会被尘世的庸俗沾染。打着呵欠,擦去眼角挤出的两颗泪珠,龙马决定找个地方补眠。还没有走出几步,一个匆匆忙忙的娇小身影就撞在自己身上,退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型,顺手扶住那个莽撞的人儿。
“好痛哦……”黑黑的小脑袋忐忑不安的抬起头来,白皙的小手揉着被撞痛的额角,圆圆的大眼睛还闪烁着氤氲水气,入目才发现是自己人,拍拍胸口幸庆的舒了口气,“越前君……还好是你啊!”
“你小心点!”龙马心中不止一次的怀疑这个迷糊的家伙真的是和自己同龄吗,难怪他师兄们不放心,拍拍他的肩,“很忙吗?”
“呵呵……还好啦!”太一露出灿烂的笑容,有点憨憨的,“兰房还没有住人,小三子他们都对我很好呢!对了,告诉你哦……”小三子是太一在兰房交的朋友,比他先来两年,大家看到他这单纯可爱的样子都很疼爱他,让太一在兰房的生活惬意极了。
太一小心的环顾一眼四周,垫着脚悄悄的在龙马耳边低声道,“他们有告诉我东西的位置哦,我们……嘿嘿!晚上再继续说吧!”突然象想到什么一样匆匆的说了一句“我现在还有事!”转眼又跑开了!
“哦!你自己小心!”龙马闲闲地应了一声,揉揉眼睛也慢慢的走开。“你……你又在这里睡觉!”一声刺耳的叫骂声,如同魔音穿耳震醒了树下躺着的人儿,只见他慢慢的爬起身,迷迷糊糊的睁开半眯的眼睛,却又挡不住睡神的招呼,眼皮又渐渐的阖拢了。他头顶的树枝一阵“沙沙”做响,阴影在眼前晃过,翻滚下一个人,树下的人凭着直觉顺手就接住,不过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是你?”发出魔音的管家声音开始颤抖了,手指指这两人不停的摇。
“谢谢!”龙马跳下地,拍拍有些皱的衣服,低头道了声谢,大眼扫了一眼接住他的青年,又瞥了一眼管家,轻轻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原来不是在说我啊!”就是说嘛,为了不想象上次一样被打搅我都爬到树上睡觉了,怎么还会被抓住呢,一边想着他一边迈开脚步离开。
“你……你……你们这两个……”管家的身体开始抖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怎么迹部府中就出了这么两个人呢,平时要找那个到处乱睡觉的家伙就已经够烦了,老天啊,你为什么又派一个人来折磨我。
眯着眼睛不断点头的青年仿佛嗅到了危险的信号,眼睛打开了一点点,在管家正要开骂之际拔腿就跑,其反射动作之娴熟,完全可以看出是接受过多年训练的,只见他还顺手抓住尚未走远的同命相怜的兄弟的手,一起开溜。
“喂……放开啊!小心,左边有树……注意啊,右边有快大石头……喂喂,你要把我挤到墙壁里面了,拜托你把眼睛张开啊……”龙马刚开始被他吓了一跳,却又挣脱不开,紧接着就急了,怎么会有这样爱睡觉的人,带着他乱跑不说,居然还边跑还边闭着眼睛打磕睡。
“你们两个家伙给我回来……”管家的脸都变紫了,愤怒的咆哮声却也离飞奔中两人越来越远。“呼呼……”跑到无人的地方两人不停的喘着气,一阵奔波之后青年好象清醒不少,终于睁开了眼睛,咧出一抹傻气的笑容,“你好,我叫芥川慈郎……”
“越前龙马!”没好气的撇他一个白眼,龙马拍拍胸口说,“很危险呢!你下次要跑先睁开眼睛……”
“嘿嘿!习惯了!!习惯就好……”慈郎挠挠微卷的头发,傻呼呼的说,“这几天迹部府好多人,害我连个安静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是啊,到处都好吵……最吵的是那个大叔……”龙马点头附和着。大叔也,迹部的万能管家,可怜才而立之年不到就被龙马冠以大叔之名,不知道他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
“嗯嗯……他最讨厌了,老是打搅我睡觉……还有迹部也总是要桦地来吵我……”
两人一言一语的搭起腔来,倾诉着旁人不能理解的——找不到地方睡觉的痛苦,不多时已经混熟了。暖暖的和风吹拂着,不知是谁先打了个呵欠,然后就象会传染一样,两人在太阳的柔和轻抚下进入了梦乡。“龙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太一蹦蹦跳跳的牵住刚进门的龙马,嘟着红红的小嘴关心的问,“吃饭了吗?”
“没……没有……”摸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