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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宜,那令人瘙痒难耐的疹子又爬上了身,燥热的有些难受,无意识的扯开衣领,挠着脖子,雪肩。而松赞干布则看直了眼,盯着雪肩觉得口干舌燥,一种熟悉的燥热感涌上全身,眼里爬上了**。
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情不自惊的又重覆上香唇,一扬手,芙蓉帐轻轻合上,挡住了无边的春色,女仆识趣的悄然退下,阿姆丹担忧的朝帐内望了一眼,终究无声轻叹一声也一同退下。
松赞干布沿着脖子,雪肩一路沿下,含着挺立的双峰迷醉其中,落尘恍忽间觉得一种陌生的悸动遍布全身,微微睁开了迷醉的眼仿佛看到秦昊就宛如在身旁,妩媚一笑:“昊,你来找我拉。”又晕沉沉睡去。
“昊?”松赞干布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顿时僵硬了。神色痛苦的望着酣睡的落尘,心痛,难堪,愤怒各种情怀涌上心间愤懑的离开床塌,却仍然细心的将被子把落尘裹个严实,离开灵鸠宫之前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仆睇去深冷的一眼:“今日之事,不准透露半句,如神女问起,尔等知道如何回答了吗?”
可怜无辜的奴仆们浑身哆嗦如秋风落叶:“是,赞普。”
松赞干布望了一眼阿姆丹别有深意的说:“神女对尔等甚为宽厚,本王自知,但不要忘了尔等效忠的是本王,如果还怜惜项上头颅,就好自为之。”
“是,赞普”
松赞干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灵鸠宫,融如皑皑白雪的夜幕中……
………【逼婚】………
翌日,大雪已停,屋外已是雪的世界,晶莹剔透,阳光照射在雪山上,泛着洁净明亮耀眼的光芒,化雪的时候往往比下雪时更是冷上三分。但屋内烧着三个火炉,温暖如春,落尘习惯性的睡到自然醒。
落尘满足的打了个哈欠。早已守侯在帐外的阿姆丹恭敬的小声询问:“神女醒了吗?”
“恩。”我轻轻的应了一声。
缓缓的坐起身子,柔软舒适的羊绒被毯从身上滑落下来,只见上身一阵清凉。我一惊,赶忙微微掀起毯子朝里一看,什么,竟然身无寸缕,顿时骇然,一张脸有些发白。
我扬起声音问道:“阿姆丹,昨日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帐外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神女恕罪,阿姆丹不知。”
只听的帐外咚的一声跪地的声音。
我发现身上有一点点的青紫色的淤痕,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敲敲宿醉的头,懊恼自己的贪杯,果然酒是我的克星。依稀之间好象见到昊了,昊……我赶忙掀起锦帐第一次厉声的问跪在地上的阿姆丹:“昨日是赞普送我回来的吗。”
阿姆丹瑟瑟的抖动身子:“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其实心里有些了然,试问自己顶着神女的身份,谁敢对我不敬,也只有高高在上的弃苏农。
“阿姆丹不知,请神女责罚。”匍匐在地,隐约还听到哽咽声。
事已至此,发脾气有用吗?更何况这怨不得别人,何苦要迁怒别人呢看着帐顶幽幽一叹:“刚刚对不起,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会。”
阿姆丹红着眼,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退下。
我又细细朝塌内看看,并没有落红,身子也并无不妥之处,想来还是清白之身。但忍不住有些怨恨,虽然自己是现代人,但自己的观念并不开放,略有些保守。虽然自己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之身,在现代被人笑成老处女,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宁缺勿滥,无爱无性,一直是自己坚持的,和昊相爱,也因他对自己的珍惜,并没有逾越的举止,只因他想给我最好的一切,丝毫舍不的委屈我。而我也想给他我最珍惜的。想起昊,顿时情如潮水,一股揪心之痛涌上心尖,思念如蔓延的杂草没有尽头,触痛着自己的每个神经。昊,我来找你了,为何不见你,昊,我好想你,为何你不在我身边。你怎能忍心让我独自这样承受思念之痛。我拿起被角无声的哭泣着……
不久,听的寝殿外一声洪亮的叫声:“赞普到。”
我赶紧擦干眼泪,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脆弱,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此刻的我不适合迎接,也不打算迎接,冷冷的依靠在床沿上,拉高被褥。
松赞干布谴下众仆,只身来到床边,关心的问道:“昨日休息可好,头疼吗?要不我派人端一碗解酒汤,喝了后会舒服些。”
我死死冷冷的对上他晶亮的双眼,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狠狠甩了一道耳光。
刹那间,他错愕的惊呆在那,随后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知道吗?如果被人看到你现在的举止,即使是朕也保不了你。不过……昨日喝醉了冒犯了你,朕就当是欠你了,不过放心,朕不会委屈你,三个月后,举行册妃大典,你的地位在尺尊王妃之上。”而且是无人可以取代,松赞干布心里叹道。
我仰头哈哈大笑:“赞普还真是仁慈,赞普以为落尘很想要那王妃的头衔吗?谢了,不用,落尘福分浅薄,担待不起,民女此刻衣衫不整,不宜久留赞普,赞普请慢走。”毫无感情的下了逐客令。
松赞干布望着落尘,眼如深潭,喜怒难辩:“三个月后封妃大典照常举行。”说完默默转身离开。
尘儿,你知道吗?我控制不了一颗爱你的心,对你的渴望已让我濒临崩溃。求你回回头,看我一眼,我对你的爱已快如出笼的野兽撕裂着我的心,我深深嫉妒着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有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才能平静我的心。我发誓只爱你一人,只想卑微的求你回应我的爱,哪怕只有一点,我也甘之如饴……
………【契机】………
严冬,似乎连心都冷冷凉凉的。落尘做在梳妆台边,任女仆们给自己装扮,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略微消瘦的脸,眉间淡淡的愁绪,乌发如云钗满头,好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盯着铜镜喃喃自语:“这是我吗?为何变的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阿姆丹愣愣的瞧着自己心目中的神女,一阵黯然难过,忆起昨日的情景:松赞干布摒退旁人,高坐在龙椅上俯视匍匐在地的我问:“近日,神女怎样了?”
“禀赞普,神女已经接连几日不曾好好饮食,晚上也睡不安稳。”
“阿姆丹,神女对你甚为信任,你要好好照顾神女,如照顾不周,可别怪本王定你一个失职之罪。”
“是,赞普。”我惶恐的应答。
“这几日你可以带神女四处走动,如能让神女开心起来本王定重赏。”
“是,赞普。”
“有事随时向本王通报。”
帝王之气势让小小的我城隍城恐,而赞普在每个人心中更是敬若天神,看的出赞普极为喜爱神女,但神女却避之惟恐不及,虽不知道为何神女不爱英明神武的赞普。但神女一向慈悲,从来不把我们这些地位低贱之人当奴隶牲口,而是一个真正的人对待,关心爱护我们,时常灌输我们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幸福的权利。我不敢奢望这些,但感激上天让我遇到这么好的主人。我希望神女能够永远幸福,如果神女能够开心幸福我愿付出所有……
阿姆丹回过神后,朝神女挤出一抹笑容:“神女,这些天好不容易雪停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我仍痴痴的望着铜镜的自己,突然对阿姆丹甜甜一笑:“阿姆丹。将这发型给我去掉。”
“神女不喜欢这发式吗?这是宫廷里最为流行的款式。”
我摇摇头:“这发虽好看,但越瞧越不象自己。你给我梳个双髫发,许久未梳了,怪想念的。”
阿姆丹灵巧的给我梳着,完毕,想将那些细珠金钗之类的别入我发中,我赶忙阻止,捡了一根粉红缎带递于她固定发髫。
梳装完毕,只身带着阿姆丹走出寝殿。
外面仍旧天寒地冻,虽穿着厚厚的衣衫披了红色披肩,鼻子仍冻的红红的,连呼出的气似乎都成了薄薄的雾般袅绕在脸旁。平常很怕冷怕走动,今天兴致不错,想起父母的话语,无论何时都要坚强。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会好的。
我走在御花园了,万物萧条,只剩枯枝残叶,冷风习习,阿姆丹如同老母鸡般:“神女,我们还是回去吧,今天天还是挺冷的。”
我调侃着:“我的姑奶奶,前面还叫我出来呢,现在我还玩够呢又要我回去。”我故意哀怨的看着她。
她羞怯的望着我:“奴婢怕神女冻着了。”
“不碍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