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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久津听后,一言不发,站起身来,走到话筒前面,先是“砰”地一拳打在桌子上,然后就听得体育馆内响起了巨吼声:“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原本正叽叽喳喳个不停的众女生们,被他这么一吼吓了好大一跳,再看看来久津,一头的白发,满脸的凶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那两只拳头,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架式,女生们哪里还敢多话,全体乖乖闭嘴。
只有坛太一不知死活地在旁边惊叹道:“啊,亚久津学长真是太帅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其实我并不懂网球,也不会写球赛。
九州双雄VS冰帝天才
比赛的第一场,按照惯例,是双方第二双打的比赛。立海大派出的是一对好兄弟组合,橘桔平和千岁千里。这两个人,从中学起就是好朋友,虽然后来不在同一所学校,配合不多,但自从上了立海大后,幸村就看中了两人多年的交情,知道他们必定知已知彼配合默契。加上立海大单打选手突出的实在太多,橘和千岁就很自然地组了双打。当年的九州双雄如今终于成了搭档,倒也对得起这个名号。
相对应的,冰帝派出的一对组合,是同有天才之称的不二周助和忍足侑士。这两个人,虽然不像橘和千岁那样,是从小的朋友,但彼此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比如,两人在中学时代,都在各自的学校里被称为天才。比如,两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相对来说,不二的眼睛基本找不到,忍足虽然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眼睛却是不小。而他们两个除了略微的相同点外,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点。虽然在学校同样受女生欢迎,忍足却是来者不拒,流连于花丛中不亦乐乎。不二却是端着一张笑脸,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没听说过他和某个女生传出过什么暧昧。在他弟弟不二裕太看来,自己这个哥哥,最大的爱好不是网球,也不是仙人掌,而是有事儿没事就跑去立海,欺负观月,“调戏”观月,不把观月气疯誓不罢休。
这样的两个人,搭档组双打,并不是冰帝一直以来的传统。事实上,不二和忍足在单打方面同样出彩,之前代表冰帝比赛,也玩票似地玩过几次双打,不过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比赛。跟立海大对战,如此重要的比赛,他们两人之所以出战,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内幕。
原因很简单,因为真田和迹部,必须打单打,他们都有必须要打败的人。至于另外一个单打名额,两人都很好心地让给了越前龙马。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子,要他打双打,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不二和忍足都不是很有争斗心的人,就当是发挥学长友爱,照顾越前一回了。
比赛从一开始,就进行地有些磕磕绊绊。不二和忍足搭档时间不长,配合还不够默契,打起来并不算太顺手,远不如对手橘和千岁来得同调。但也正因为如此,橘和千岁也觉得打得别扭,十分之不顺手。因为他们两个的对手,并不是两个普通的蹩脚的双打新手,而是两人能独挡一面的高手。高手之所以被称之为高手,自有其过人之处,即便一时处于下风,长期的比赛经验也足够两人支撑下去,撑到磨合足够为止。
从比赛一开始,观月就坐在观众席上,和一堆立海大的社员们一起,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身边坐的,自然是有机会就粘上来的小跟班裕太。裕太没轮到上场的机会,不过并没有不高兴,今天这场比赛里,高手实在太多了,他轮不上也是正常的。就如白石所说的那样,连他这样的顶尖高手,也被幸村暂时地遗忘了,裕太没轮上,实在不算冤枉。
其实,幸村原本是安排白石上单打三的位置的,这个提议一出,白石却主动放弃了,提出要让给小弟弟切原同学上场。切原当场感动地热泪盈眶,差点没哭出声来。因为手冢的突然加入,使得立海大单打人才过剩,切原原本怎么算,都觉得轮不到自己。现在白石居然这么大无谓地将名额让给了自己,实在是让他不得不感动。于是乎,切原在继幸村、真田和柳之后,心中有多了一个崇拜的前辈——白石藏之介。
后来,幸村曾私底下问过白石主动退出的原因,白石当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冲着幸村道:“精市,难道你不觉得,平衡一下两校的实力差距,这场游戏才比较好玩吗?”
好玩吗?至少在观月看来,可是一点儿也不好玩。他的心,从比赛一开始,就一直提着。而让他更为犹豫的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希望立海大赢还是冰帝胜。
从理论上来说,做为立海大网球社的编外人员,长期与幸村等人混在一起,建立了坚实的革命感情,观月的心应该完完全全地偏向立海大才是。希望橘和千岁赢,是场上所有立海大社员的心声。
可观月偏偏是个将情感放在理论之前的人。一直以来,他都将不二视做是自己必须超越的对手,即使在得知自己可能再也无法打网球时,观月的这个想法,依旧没有改变。毕竟,这是多年前自己就定下的目标,那时候的他,自信也很自负,同时又相当自傲。而这个叫不二周助的人,就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打碎了他自傲的人。
尽管现在的观月,对不二总是冷言相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可是在观月的心里,希望不二变得越来越强的意愿,却从未改变过。或许,对手变得更强,自己的价值才更能体现出来吧。观月在心里这么想着,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希望不二赢的理由。
他看了看身边的裕太,此时正眉头紧锁,一脸的担忧。看起来,裕太也跟自己一样,虽然身在立海,心却跑到冰帝去了。裕太之所以这么悉容满面,是因为,刚刚在场上,不二和忍足又失了一分。比分1…0,立海大拿下了第一局。
裕太有些不敢看了,他发现自己紧张得不得了,就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转头去看观月,正好就对到了观月的目光。裕太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观月学长,你说,你希望哪一方赢?”
裕太这小子,虽然有点愣头愣脑的,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却又精准无比,简直就是一针见血,像是能看透观月的内心似的。
观月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希望立海赢了。裕太,别忘了,你是立海大的学生,不要因为不二是你哥哥,立场就动摇了。”
裕太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可是,他毕竟是我哥哥呀,他要是输了,学长,我不是担心我啦,我只是比较担心你而已。”
“担心我?”观月虽然自负聪明,还是不太明白裕太的逻辑。不二输球,自己为什么会倒霉?又不是他观月初害的。
“因为,哥哥他要是输了球,一定会把气撒在观月学长头上的。你们现在住一间屋子吧,学长,你一定要小心,喝水吃东西之前,都要先浅尝一口,以防里面加了芥末。睡觉前要检查被子,穿衣服和鞋子前也要检查,以免有小仙人掌夹在里面。”
裕太一口气说了不少注意事项,听得观月冷汗直冒。听上去,这些应该都是裕太的亲身经历,现在非常大方地拿出来跟观月分享。真是想不到,不二恶整人的时候,竟然有这么多的花样。这样说起来,来岛上的第一天,观月因为不二撞伤了头扎伤了手,其实还只是小意思了。这些天来,不二一直与观月和平共处,看来也是相当给他面子了。
“裕太,你放心吧,以你学长我这样的聪明才智,你哥哥那点小把戏,又怎么整得了我呢,嗯哼哼哼。”观月虽然表现如常,照例地卷着刘海,发出那特有的笑声。但其实,他心里虚得。一直以来,在跟不二的斗争中,观月一直处于下风,上一次甚至被他给气哭了。每次想到这里,观月都觉得特别丢人,在不二面前示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观月和裕太一面说着话,一面看着比赛,每当立海大赢球时,身边的欢呼声听上去总是那么地刺耳。而每当冰帝赢球时,在周围社员们一片的哀叹惋惜声中,却夹杂着两份小小的窃喜之心。裕太纯粹是出于兄弟感情,而观月是出于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好。
既然说不好,他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只是在看比赛的时候,心里一直默念着:不二周助,你这个家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