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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是我们两个的感情交流啊,平时在网球社,跟你也说不上几句话,你总是很忙的。”
琴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奈绪的声音已经甜得有些发腻了。她以前是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就算面对幸村,最多也就是温柔一点罢了,哪里会像今天这样,全身的细胞都在发嗲啊。
直觉告诉琴弹,这两人找自己,一定是有求于她。她本来不想去,可是禁不住奈绪的发嗲和幸村友好的邀请,终于还是半推半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共进晚餐,当一个三千瓦的电灯泡。
124&125
幸村一行三人去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天气渐渐凉了起来,火锅店生意很好。他们去的时候店里正客满,需要领号码等一会儿才能有位子。
琴弹见状,立马就开始游说道:“算了,还是不要吃了,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奈绪你还要回家去,不太安全。还是趁着现在天亮赶紧回去吧。饭,我们可以改天再吃。”
“不要紧,不用担心,我会送她回去的,如果你不喜欢吃火锅,我们可以换别的店。”幸村一眼就看穿了琴弹的意图,立马出声堵住了她的嘴。
奈绪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这样吧,诗织去我家吃晚饭吧,明天是周末,你晚上可以睡在我家的。”
“那幸村怎么办,他也一起去吗?他晚上要住哪里?”
“他可以睡我家沙发啊。”奈绪心直口快,直接就说了出来,然后立马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红着脸捂住了嘴,惊恐地望着幸村。
幸村不以为然地微微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算了算了,随便吧,你们两个想问什么就问好了。”琴弹放弃了挣扎,“反正我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有什么想知道的就一次性问个清楚吧。”
于是三个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去奈绪家打扰一次。一路上,奈绪都一直挽着琴弹的胳膊,生怕她跑掉似的,搞得琴弹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打扰到了人家小情侣。偏偏幸村一脸淡定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让人摸不清他心里真实的想法,琴弹只能纠结了一路。
奈绪妈妈对于女儿带朋友回家来吃饭很是高兴,特意又出动买了点菜,做了一桌子的美食。琴弹吃人嘴软,自然更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吃过饭后,三个人就去了楼上奈绪的房间,关起门来说说悄悄话。
琴弹挑了个椅子坐下,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像是在接受审问。奈绪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诗织,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不会问很过分的问题的。”
“那你们究竟要问什么?”
“我们是想问你,你知道一些关于手冢的事情吗?”幸村淡淡地开口道。
“是,我是知道一些手冢的事情,你们想知道哪方面的?”
“比如说,跟原真一有关的。”
“原真一?”琴弹的脸色一变,皱眉道,“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合宿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撞见你跟手冢在走廊里谈起那个人,听到你们说,上学期学校里被杀的女生栗山典子,就是原真一的女朋友。”幸村指的,就是上一次他跟迹部打完球,撞见奈绪,然后和她一起偷听手冢和琴弹谈话的事情。明明就是偷听,可是话从幸村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很自然,好像真的是偶然路过“不小心”听到的。
奈绪忍不住偷偷看幸村一眼,为他淡定从容的态度暗暗叫好。这样的心理素质,难怪在打球时能秒杀对手而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看起来温和却让人猜不透的幸村,甚至比类似手冢或是真田这样的面瘫,更让人读不懂。
“好吧,既然你们知道了原真一,知道了他和栗山典子的关系,那我就直说好了。”琴弹的语速不快,语调很平缓,像是在回忆往事,“我跟手冢,其实很小就认识了。小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地方学习打网球,所以很早就是朋友了。你们知道的原真一,还有他的妹妹,都和我们是朋友。我们几个人,年纪差不多,又都是刚学球,对网球兴趣很大,所以经常在一起打球一起玩。”
“你说的原真一的妹妹,是不是已经去世了?”奈绪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确实已经去世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是迹部君说的,他曾和原真一一起合宿过,家里有他们两兄妹的照片。关于原真一的事情,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幸村解释道,“听说他妹妹也叫奈绪,是不是?”
“嗯,没错。所以上学期我第一次遇到奈绪的时候,听到她的名字,我真的愣了一下。不过,名字有重复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奈绪见琴弹欲言又止,催促地问道。
“只不过奈绪的网球水平让你有吃惊。我猜那个原奈绪,应该水平不错。”幸村一下子就说出了琴弹内心的想法,看到她两只眼睛瞬间睁大,幸村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琴弹微微地低头,回答道:“没错,奈绪,我是说原奈绪,她的网球天赋确实很高。应该说,她比他哥哥原真一更适合打网球。当时我们四个人里,手冢的水平应该是最高的,我们一般都打不过他。不过奈绪虽然是女孩子,却经常能跟手冢较量一下,偶尔还能赢一局,虽然因为体力和力量问题输得比较多,但手冢曾经也说过,说奈绪学东西很快,打球很聪明,他因此教了奈绪不少。”
说到这里,琴弹又忍不住对着奈绪笑了起来:“说实话,几次跟你打球,我都会有一种错觉。尤其是当你爆发的时候,我真的会以为,原奈绪又活过来了。我想手冢应该也是这种感觉,所以那一次,他知道你打出零式削球后,才会那么吃惊。”
“这么说起来,原奈绪也会零式削球,是手冢教她的吗?”
“大概是吧,这个我并不是太清楚。真一兄妹两个很早就跟着父母移民到德国去了,我跟他们的联系就少了。手冢后来去了德国,我想应该会跟他们重遇,或许在那个时候,他教会了奈绪零式削球也说不定。我听说,真一也一直在打网球,水平很不错,在青少年网球联赛里,是很受瞩目的选手。他跟手冢,应该有不少交手的机会。”
琴弹一面说,一面盯着奈绪的脸看,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加上一句:“有时候我看着你,总会觉得你就是原奈绪。这种感觉虽然怪怪的,可是却很难从脑子里完全消去。我知道这很荒唐,或许在潜意识里,我还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已要走了吧。”
奈绪只觉得身上凉凉的,恨不得要钻进被子里去:“诗织你这样说,会让我有一种自己被鬼上身了的感觉。我听说,那个原奈绪是生病死的,那原真一呢,听说他跳楼成了植物人,是真的吗?”
“嗯,我听说是的。奈绪,看起来,你们知道的不少。是不是迹部跟你们说的?”
“你怎么会知道!”奈绪吃惊地叫道。
“想想也知道,身边的人除了迹部,也没人有这个能力去调查出这些事情了。他大少爷有钱又有闲,对手冢的事情又很上心,派人去德国一查,就全知道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又要来问我呢?我知道的,或许还没有迹部知道的多。”
“想多多方面证实一下。迹部调查到的,是私家侦探给出的结果。而你,是他们的朋友,知道的事情或许不是那么客观,却可能会更详细一些。比如说,迹部派去的人就没有调查出原真一和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想手冢之所以放弃打比赛,跟朋友情谊应该有着很大的关联。上次我听到你们在走廊里,你当时指责手冢,是他害死了原家兄妹,这个事情,有根据吗?”幸村说话间,似乎发现了奈绪有些发冷,就很体贴地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琴弹见状微微一笑,回答道:“其实,他们两个的死客观地来说,跟手冢没有关系。奈绪是生病的关系,而真一,是自己想不开。这其间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真一大概是输了比赛,奈绪又过世了,这期间顺序可能有些乱,应该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发生的。后来,真一就想不开跳楼了,或许还喝了点酒。总之,他现在应该还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说到这里,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敲门声却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奈绪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托盘,里面放着水果和饮料,摆到小茶几上,笑着招呼他们一起吃东西。
略显尴尬的气氛就这么被缓和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没有再提起原氏兄妹。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