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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楼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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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远否?

  很远。

  何时方能到达?

  两天。

  如以两日计算,路程便不会很远。

  路途遥远,但我们坐火车回去,所以两日即可到达。

  火车快过千里马?我惊诧地问道。

  比千里马快好几倍,而且中途不需要休息,也不吃草。她笑着说道。

  正说着,车停了,姑娘给了那车主几张小小的方形彩纸。她说那是钱,人民币。我们下了车,另外三人也从后面的车里出来,一行五人走进路边的一家客栈里投宿。

  我和其中一个小伙住在一间房,另外两个小伙住在一间,那位姑娘单独住在一间。安顿好以后,姑娘带我进了浴室,细心教我怎么使用里面的洗浴设备。里面有一个陶瓷做的便坑,洁白干净,立于浴室中间。我问她你们管这种便坑叫什么,她说叫马桶,我又问为什么叫做马桶,难道这跟马有关,她幽默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是用来给马饮水的桶来理解吧。

  学了半天,我终于掌握了一些使用洗浴设备的方法,能够将水调到刚刚好的热度。最复杂的就数那些所谓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了,品种繁多,不知如何取舍,我决定发挥中庸之道,每一种都倒一点,掺合到一起使用。

  我在浴室里折腾了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终于脱胎换骨似的洗了一个澡,单是我那头高高束起来的长发,就洗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洗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值得的,因为我已经有一千六百余年的时间没有洗澡了,也许世界上不会有比我更懒的人了。

  姑娘在浴室门外问我洗好了没有,我回答说刚洗好正准备穿衣呢,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递进来几件衣服,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吧,那一身盔甲在这里太引人注意了。

  穿好衣服出来,他们围着我看,感到很新奇,姑娘对我说,这才像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嘛。

  一个小伙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逗得他们都笑了。我问姑娘他说的是什么。

  姑娘说,他说你长发披肩,看起来像是北京画家村的一个三流艺术家。

  我知道他们在取笑我,但是这些时日和他们相处以来,我感觉他们都是非常真诚、友善的人,对我也是照顾有加,便也没有放在心上,跟着苦笑了一下。

  然后,他们带我一起去吃晚饭,我提起断崖剑跟着他们出了门。到了街上,看到道路两旁亮起了许多灯火,远近高低,七彩缤纷,煞是美丽,当风扬起时,也吹不灭。路上跑着的车也照着两盏灯,明亮地射向前方,像是两个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们来到一家饭馆前,门口的侍卫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指着我腰间的断崖剑说着什么。

  我问姑娘怎么回事。姑娘向我解释道,你腰间的剑属于管制刀具,不让携带进去。

  我纳闷道,连佩剑都要管制,难道这里是皇宫禁地?

  这是法律规定,公共场所不得携带危险的刀具,姑娘进一步解释道,他们说可以把剑交给他们暂时保管,待我们吃完饭后再取回。

  他们?断崖剑是我最心爱的宝贝,也是我最忠心的伙伴,我有点不放心,而且从我十一岁那年取得断崖剑以来,它就一直陪伴着我,人不离剑,剑不离人,每时每刻我都把它带在身边。我已经失去了我的亲人、我的子民、我的王国和我的雪绒驹,我不想再失去我的断崖剑,如果失去了它,我就失去了这世间唯一的朋友。

  由于我坚持不取下宝剑,姑娘和三个小伙也只好依了我,最后我们去路边的小摊上吃简朴的盒饭。盒饭还没吃一半,卖盒饭的大娘却突然推起小车猛跑而去,饭菜撒了一路,连我们的钱都来不及收。我忙问其故,姑娘对我说,城管的来了。

  城管?你说的是劫匪?我问道。

  不是,城管就是管理城市秩序的工作人员。姑娘解释道,然后用嘴努了努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个着装统一的人。

  我不由握住断崖剑。姑娘看我剑拔弩张的样子,吓坏了,急忙按住我握剑的手,问道,你欲何为?

  我大声喝叱道,此等欺凌弱小之徒,必欲杀之而后快!

  姑娘和三个小伙一见,吓得不知所措,连忙把我团团抱住。姑娘急得有点语无伦次,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这时,两个城管已经走到近前,停下脚步,对我们说话,像是询问我们抱在一起干什么。

  四个人使出浑身解数紧紧抱住我,而且不让我有说话的机会。他们对两个城管满脸堆笑,解释着什么。

  一个城管说了一句什么,两个人便哈哈大笑着走开了。

  我见他们要离开,连忙大声喊道,狂徒休走!

  那两个城管一听,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笑得更大声了。最后,慢慢消失在街角。

  四人见两个城管走远了,才松开了我。我望着空旷的街道,紧紧握住断崖剑,无可奈何。

  我问,他们对我们说了什么?

  姑娘回答道,他们说我们在玩行为艺术、演街头戏剧。

  何为行为艺术?我问道。

  你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街市上裸奔,那就叫行为艺术;你如果把女孩的裤衩罩在头上当帽子戴,那就叫行为艺术;你如果全身涂满猪血说自己是流血的天使,那就叫行为艺术。或者,你穿上厚厚的盔甲,手握长剑,站在人群里振臂高呼“我是楼兰王子”,在别人看来,那也够行为艺术的。一句话,别人越看不懂的,越疑惑费解的,越匪夷所思的,越精神崩溃的,你就越行为艺术。

  原来我一直在玩行为艺术。

  哈哈,可以这么说吧。她眉角轻扬,笑着说道。

  我看着她明净无邪的笑容,心想这姑娘虽古灵精怪,却也博闻多识,十分可爱。我越发觉得以前似乎熟识,她很像冥冥记忆之中的某个人,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像谁。

  敢问姑娘芳名?我问道。过了这么些时日,才想起询问对方的姓名,问了之后,心里又颇觉歉疚。

  民女姓李名茹薏,唐太宗李世民第五十八代传人是也。说完,姑娘似乎被自己说话的腔调逗乐了,爽朗地笑了。

  唐太宗为何人?我问。

  唐太宗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他是历史上的一个著名的皇帝,文韬武谋,雄才大略,治国安邦,威震八方,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看她如数家珍般,我也被她感染了,便细细聆听她诉说着自己远古辉煌的家史,不时附和着点点头。

  我们回到客栈,已经很晚了,却见几个头戴大盖帽的人拿着我的画像,对各个客房挨个盘查。李茹薏对我说那是警察,正在抓捕你,此地不宜久留。

  她吩咐另外三个小伙赶快去我们的客房里拿行李和我的盔甲,说好接头的地点,便抓住我的手往门外跑去。夜里的凉风在我们耳畔呼啸而过,我们的长发被风飘扬纠结在一起,然后随着下一阵偏向的风而分开,再随着下一阵偏向的风又飘扬纠结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温热和汗湿,还有她纤细的手指传递给我的温润如玉般的舒适。

  我们就这样一直跑着,穿过街道,穿过小巷,穿过弄堂,一口气跑了很远,才停了下来,靠在墙边,气喘吁吁。我转过头,看到她汗津津的面庞,额上的几缕头发被汗水粘结在一起,勾勒出她清秀美丽的模样。我微微动了动被她牵住的手,示意现在可以放开手了,她也意识到了,倏地松开了手,羞赧地低下了头,脸上腾起一片淡红的云。

  过了一会,三个小伙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已是三更半夜,街上的店铺都已打烊关门,我们没有地方可去,便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四下漫步,说着一些琐碎的话。我知晓了三个小伙的名字,分别叫高云存,倪童儿,欧阳一焱。

  他们一边散步,一边商量着什么,我更多的时候是在倾听,但是如果没有李茹薏的转述,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谈话间,不知不觉天色既白。我们来到车站,挤上了一辆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约三个时辰,来到另一个城市。下车以后,看到一个很大的广场,人头攒动,蔚为壮观。李茹薏告诉我,这是火车站,我们将在这里搭上去往北京的火车。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我将断崖剑掩藏在衣服里。

  在旁边一家饭馆吃过中饭,买了一些路上吃的食物,我们进入候车室。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候车室里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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