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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源,你来学文,真是中国生物界的损失。”我无奈地说。
还没走回座位,就听见钱雨和莫尘那两种癫狂的声音。
“你怎么着啊!想不想活了?”莫尘看见我回来,突然问我:“你不是在写小说吗?把钱雨写进去,不用写死,写她去少林寺了就行。”
“你有智商吗?你大脑养金鱼了?少林寺收我吗?要去也去五台山尼姑庵啊!”钱雨叫道。
“对啊,你出家了,莫尘紧跟着也去少林寺了。”琼费也加入进来。
“我怎么那么不长眼啊!”莫尘叫道。
“这是你三生有幸,不过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钱雨故作深沉。
“哎呦哦!钱雨,我算是白养你了!你怎么错了这么多啊!”旭健在拿到今天早上抄的数学作业后郁闷的叫道。
“你是狗吗?需要养着?”雪冉问道。
“你又活了吧?”钱雨对刚才一直拿着笔闭着眼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提拉米苏,不能吃提拉米苏,我的提拉米苏’的雪冉定义为“这孩子不是短路了就是已经顿悟了”,紧接着对着坐在自己前面的旭健嚷道:“旭健,你就继续贱着吧!”
“喂,你们能不能写名字啊!这样,我怎么知道谁交没交作业啊!”之间班主任穿着一伸像是水萝卜的粉红毛衣,手持一摞卷子冲了进来。
“你们要是不写名字,就干脆去弄个戳子,你看咱们班清颜,就是一戳子!”
当时,钱雨、琼霏、雪冉就同时对我笑着说:“清颜,你就是个戳子。”
莫尘用一张极其同情我的脸对我说:“清颜,还是我好吧,我都没叫你戳子,给你改改吧,你干脆叫戳子猪得了!”
“你去死吧!揣子狗莫尘!”
“喂,清颜,古代历史书的第8页有你的祖先啊?”骆欢奸笑道。
打开书,只见右下角有一幅图………中国史上最早的印章。
“我诅咒你们。”
一天里,没有一分钟耳边不充斥着“戳子”这个词,发明这个词的人真该千刀万剐了。
“我真同情你,小戳戳。”蓝希走到我身边。
“再让我听见‘戳’这个字,我跟你就绝交。”
“好了,不说了好不好,要不要下楼透透气?”
“嗯,好啊!莫尘那揣子狗都吠了一天了!耳朵都快震聋了。”
可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就是,在我刚刚走出楼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初三的小孩的声音“我的手戳了”。
“还让不让人活啊!”我终于崩溃了,转身走了回去。
身后蓝希默默的注视着我,总感觉她像是有话要对我说,但今天实在是郁闷了,不过在阳光下的蓝希,让人感觉到温暖,那种感觉和陌凡、艾雯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真是存在着,有点像维纳斯。
莫名的忧伤
“哎呦哦!你是见义勇为,还是拔刀相助了?”
旭健的一句话把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拖着拐杖蹦进来的莫尘身上。
当看见莫尘进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绝对可以做个占卜家,最起码也是个杰出的诅咒家。
用莫尘的话来解释自己的遭遇就是:“自己本来想耍帅学习一下NBA中的赖皮技术,没想到没踩到别人的脚,却把自己的韧带拉伤了。”
钱雨突然用一种十分感恩的眼神看着莫尘说:“你太伟大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简直比马克思还列宁了!三年来让我一直不能理解的那句熟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到了充分的理解。”
雪冉也十分好心的问:“那得多长时间才能好啊?”
莫尘说:“可能一个月吧,这个月我就要当个乖孩子了,认真的学习了。”
钱雨又一次激动的说:“啊,今天我终于又搞懂了一个词语‘恬不知耻’!你简直就是神……经病!”
“钱雨,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抽你浑身痒痒啊!”莫尘叫道。
“怎么着!不服啊?有本事现在PK!男厕所初赛,女厕所复赛!”钱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不公平啊!对于你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而言,你两边都占了。”旭健蹄莫尘打抱不平。
“你闭嘴啊!哪凉快哪贱着去!”钱雨吼道。
兹~桌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苏黎的电话。
“有事吗?”
“嗯,上课呢?”
“没,上课我还敢接电话吗?说吧,一会儿老师就该来上午自习了。”
“桀潇回来了,我们打算周五庆祝一下,你也来吧。”
“嗯,再说吧,我现在很忙,挂了吧,有空的时候发短信给你。”
害怕他继续说下去,也没想到桀潇会回来,两条已经相交过了的直线,注定是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这就是标准的真理,不容置疑。
下午的课基本上完全没听进去,望着外面的天空发愣,直到被历史老师叫起来回答“中国第一个受惠的英租界是哪”才醒过神来,在骆欢和沈源的双重帮助下,还算勉强的回答了问题,勉强的原因就是对于同一个问题,他们居然会说出两个完全没有共同点的城市,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两个备选项中找出正确的答案。
语文课上上讲的分析病句的方法也完全没有听进去,为一听到的就是,语文多拉A梦老师因为班里的某个同学没有完成作业而生气的说:“你不会中午做啊!你中午都去哪吃大餐了?”
结果那同学在没有听到后半句的情况下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厕所。”引起了全班的哄笑。
如果现在的交通没有那么发达,如果你现在依旧在加拿大,我是否可以专心的上课呢?
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要回来?
桀潇。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明明是陌生人却可以在几分钟的聊天中成为朋友;明明是曾经爱过的人,却可以在分开后像是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就像是冬天下落的雪花,当它落到你手上让你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温度的时候,下一秒就是融化,再一秒就是消失不见。
原来紧接着真实存在的便是失去。
心情复杂极了,于是随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甩,朝自己的床扑去,抓起床上毛绒玩具熊,使劲的掐了一下,又觉得不够解气,便拿起来狠狠的朝墙上扔去,“啪”的一声,玩具熊掉到地上,没有理会,恣意的把耳机塞进耳朵,放起了班德瑞的轻音乐,放到第六首曲子…辉煌的季节的时候,眼泪就开始不停的坠落,先是一滴,然后是一串,最后浸湿了枕头。而这种眼泪不是难过,不是悲伤,亦不是痛苦,或许只是记起曾经的感觉而已,真的,只有感觉,曾经的感觉罢了……
看到被我扔到地上的毛绒熊,突然觉得它很无辜,于是走过去将它捡起来,掸了掸,把它重新放回到床上。
走到钢琴边,打开盖子,随意地按下几个键,高低不同的声音,很空寂,却又真实,于是坐了下来,弹起了宫崎骏的《天空之城》,似乎这个世界顿时失去了声音,唯一留下的就是那种寂寞,突然手机的振动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是紫涵的短信。
“喂,你还没睡吧?苏黎告诉你了吧?真挺突然的,你还好吧?听他说你突然把电话给挂了。
清颜,说实话,当初‘分手’那个词你真不该说出口,你们一直是咱们几个人中最完美的,干吗当初不理性点呢?”
按下回复键。
“没睡 没事 晚了。”然后按下发送键。
不到一分钟,紫涵又发了回来。
“你后悔了?(你能多回几个字吗)”
“你见过我后悔过吗 我没有”
发完后,把手机放到枕头下,坐回到钢琴边,继续弹起被打断了的曲子。
过了一个小时,眼皮渐渐沉下来,于是盖上钢琴盖子,躺到床上,无意间摸到了手机,看到了紫涵在48分钟前发给我的短信。
清颜,你可以骗我,但却无法欺骗自己,你就像小孩子似的永远不会认输,但是在嘴硬的背后又有多少眼泪呢?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比于桀潇,你猜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希望你快乐。清颜,答应我,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都一定要快乐的生活下去。
视线一下子模糊了,我总是用冷漠的态度来回避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用随意的态度来逃避朋友的关心,但他们却一直在支持我,在我难过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鼓励与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