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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淡淡的苦笑。
怎么会是他呢?他慢慢的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仿佛要他说出来是件很难很难的事。
我委屈的扁扁嘴。
也许是青处于蓝而胜于蓝的缘故吧。即使在如此悲伤的时刻,我竟然还有心思幽默,自己还挺佩服自己。
布鲁的脸上漾开一个悲伤的苦笑,蔚蓝色的眼睛缓缓的合上,清澈的眼泪在眼睛合上的一瞬间悄然划落。
透明的眼睛蜿蜒的爬过那俊俏明朗的容颜,刹那间滴如我的心灵深出,苦的让我心头不由一窒。
要我用多少亏欠多少内疚来补偿这滴泪水呢?
唯有一句,对不起。
不必。布鲁轻轻的摆摆手,小声的说。
爱情是公平的竞赛,输赢是很自然的事情。你没有亏欠我的,也不必内疚。他眨眨眼,慢慢的睁开。
忧伤的海。
嘴唇不自觉的颤动着,原本自然的粉红色更加的透明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让我心动的一切。
可是,缘分啊。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我不好吗?他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该这么问的。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他深深的吸口气,快速的吐出。
他好吗?他再一次苦笑。
不是的,这也不是他好不好的问题。布鲁苦涩的扯扯嘴角。
这伤会有好的一天的吧。他问我。
嗯。我坚定不疑的看着他的眼睛,强迫自己,也强迫他相信。
你说的我就信。他温和而伤感的微笑。
你信了那这伤也就永远也不会好。
我的嘴角扯开一个灿烂的笑,继续撒慌。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个谎言。可是,除了相信,我们并不能做什么。
如果这都不信,那么,我们该相信什么?
即使是谎言,我们也相信会有希望。
总有那么一天,总有那么一个人,能抹平这伤口。
想不想知道些迪亚戈斯小时候的事情。布鲁浅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用手托着脸,看着前方无尽的绿色。
你们从小就认识?我不知道他会什么叼着烟却不点,对这个问题虽然好奇却不是很想知道答案,好奇只是种情绪,并不是每一次都必须有答案的。更何况这个答案也不是我想要的。
嗯。算是认识很长时间的了。毕竟大家是同一类人。布鲁的眼光停留在很远很远的远方,是我无法到达的那个远方。
那就说来听听吧。我尽量使语气听起来愉快一点,这样对彼此都好。
一个伤感而又温暖的午后,无尽的绿色里。
他要求的并不多,我付出却是如此的少。
齐斯洛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白天来到的。与那明亮的刺目的阳光格格不入的是他憔悴不堪的模样。
看来他戒烟戒的很惨。
很难得的,这次他穿着打扮的很正常,纯黑色的西服,规规矩矩的仿佛不是他。
而他怀抱里一身纯白的乔莲娜却光彩亮丽的比外面的阳光还刺目几分。
好出彩的一对,看起来似乎直接可以送到礼堂里去完婚了。
齐斯洛不会就是这么打算的吧,只要程家的人一点头,他就立马进礼堂。
由于齐斯洛是正经八百的登门拜访,而且看样子态度很端正,动作很规矩。所以布鲁是不可能当面拒绝他的拜访。
更夸张的是,齐斯洛带来了聘礼。
没错,不是那满箱满箱的钱,也不是一张吓人的空白支票。
他很礼貌的准备了程家大大小小的礼物,还有明确的礼单,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婚礼必备品。
他是认真的。
我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从一开是他就是认真的,本来他就是认真的。我明白,我知道。
只是,我不知道他认真到这个地步。
太,太让我羡慕了。
是的,或许齐斯洛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可是,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男人,就应当像他这样,堂堂正正的,认认真真的,恭恭敬敬的,向对方的长辈郑重的提出那个非常重要的请求。
是的,你要拿走的,是这个家庭一直珍惜无比的宝物。你怎么能让他们相信,你会像他们一样保护那件宝物。
无论你内心中的爱有多深,无论你内心中的决心有多重,你总要表现出来,别人才会明白。
很多事情,尤其是重要的事情,不是靠嘴巴说说就行的。
你要做出来,让所有人看到。更要让那个重要的人看到。
齐斯洛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乔莲娜交还给布鲁,然后僵硬的做在沙发上,开始沉默。
在场的是乔莲娜所有的家人,很可能也会是他的家人。
他却沉默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在紧张,所以,没有人出声。
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摸索起来,然后终于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包东西。
虽然样子看起来很古怪,可是我们都以为那该是戒指,对,我们在期待求婚的场面。
然而,我们错了。
齐斯洛在看到他手中的物体时,诧异了一下,随即便是无奈的苦笑,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小小愉悦。
然后,我们就看到,他打开那古怪的包装,抽了一根笔糖叼在嘴上。
在我们诧异古怪的表情中,他将手中的糖包好,放回西服内袋,然后用手拿着笔糖,狠狠的咬了一口。
接着,他就放松下来,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话了。
对于他的长篇大论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了,我只是很感兴趣的看着他吃那根笔糖。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对那笔糖产生什么幻想。当然,更不可能对齐斯洛产生什么幻想。
我只是有些陶醉在他的小小幸福中了。
管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在爱情里,都是十足的傻瓜。
只是有的傻瓜是幸福的,有的傻瓜是不幸的罢了。
看着别人幸福的样子,只会觉得自己更加的不幸起来。
齐斯洛越来越放松,表现越来越好。
本来他就是个出色的男人,只要是个出色的男人,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表现出来的,即使是用笔糖,你永远是出色的。
双方的谈话也越来越热络起来,气氛越来越好。
好的让我觉得更加落漠。
唉。悄悄地叹了口气,引来布鲁和丁历的侧目。
布鲁的眼睛里依然是淡淡的却怎么也抹不去的温和悲伤。
丁历则是一副了解的眼神。
了解,他了解什么。没有爱过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就在这看起来有些伤感但却热闹无比幸福的让人忍不住要大哈欠的时候,
那抹魂萤梦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伴随着一声很响的踢门声。
震的全场人目瞪口呆。
齐斯洛和布鲁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却被来人的一抬手就制止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威力无比的C4。
我好欣赏,太欣赏了,太对我胃口了。
谁手里握一个那样的东西,抢什么都不过分了。
黑色的风衣,黑色的衬衫,黑色的紧身长裤,黑色的皮鞋。
还有那冰冷的,闪着死亡之光的祖母绿宝石。
迪亚戈斯,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坚定的步伐,冰冷的眼神,潇洒的动作,还有那可爱的道具。
一幕幕都像是精心挑选的剪集写真,刻划着这为爱疯狂的男人。
我爱死了的场景,这不正是我一直所期待的吗?
最好的果然留到了最后。
THANK YOU,GOD。
熟悉的温暖手掌摊开在我面前。
西,我们走。迪亚戈斯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就是不久前,他在那临海的住所里对我说的一样。
好。我欢快的跳起来。
穿着牛仔裤的双腿没有使他的绿色宝石起任何变化。
好,够镇静,我喜欢。
迪亚戈斯,你没有任何交代,我怎么好让你追我赶随便拿人呢。丁历一派悠闲,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
我猛朝丁历挤眼睛,想让这三八男闭上他的乌鸦嘴。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拿走。迪亚戈斯没有回头,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温柔的疯狂,温柔的死亡气息。
酷毕了,帅呆了。我受不了的。
血气不断的上涌,整张脸红的发烫。
而他,依然是温柔的微笑,用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