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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国历史向人们证明着女人被无情地禁锢在三尺灶台不许出门的囚笼遭遇。在文明社会里不应再对女人的工作自由加以限制,应该是男女自主选择生活方式,量力而行发挥各自优势,而不能人为的设定固定格式,这样对女人有失公平。
最后,失去理性的任何鼓励都是令人胆怯的;譬如说,你如果鼓励“男主外女主内”;那么;现在的女士们已经不再是原始的农业社会的女士们;他们仍然有自己应该获得出去展示自我的权利;如果是这样的被无情的剥夺;他们一定不会认可这个现现代社会之所以成为现代社会是为什么的!如果男士被剥夺了外出做事的权利的话;那一定是这个社会的极大损失;也可能会出现以前曾经女士们发动的女权运动像类似的男权运动的;因为;事实上男士们的外交能力还是不弱的。
综上所述,我方坚持认为‘当代社会,不应该鼓励男主外、女主内,谢谢!”
浩东始终面带微笑,时而看看坐在对面的若琳,时而对着观众说理,虽然没有若琳那样的恢宏气势,但是就是这样很自然地聊天似的论述确实给大家深刻的印象,包括评委在内的,大家都没有见过这样轻松而且具有如此严谨的逻辑和如此强大攻击力的论述,仿佛他一下子变身成为女权的维护者。
自由辩论中,两人显然成了辩论场上的焦点,;两人争锋相对,你来我往,时而互相寒暄,时而激烈言辞,这完全成了两人的表演秀。浩东始终保持着一个女权维护者的绅士形象,在言辞中始终保持着这份礼貌与风度,若琳也发挥女孩子的优势,在文弱的外表下面,却透漏着不服输的劲头。随着比赛的进行,掌声一次又一次的使这个冷清的教室沸腾起来,大家开始意识到,辩论原来真的是一场表演,在瞬间思维的变化和在紧急情况下不慌不忙富有逻辑地说辞也能这样的放出光彩。
辩论赛的初赛结束了,若琳和浩东分到了决赛的一组,这使浩东觉得这一切都那么巧合。
第九节
“大家安静一下,我是咱班的团支书,今天的班会有我来主持,这是咱班的第一次班会,我希望大家畅所欲言,谁想让大家认识你,就上来说说话什么的,给大家表演个节目什么的,好吧?”
一个长头发的女生在台上做主持,底下的同学都在低着头窃窃私语,吃着食物,根本没人理会这是班会还是什么。团支书看着着急,决定先让个寝室的寝室长带头先说两句,“还没有人主动和大家说两句?这样吧,咱们的寝室长都先说两句吧,带个好头,大飞,来,咱俩一个地方的,你就先跟大家说两句吧。”
大飞一向对自己不自信,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普通话不太好的缘故,本来不想去的,硬被大家的掌声推上了讲台。
“恩,俺是体育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俺,俺也说啥,不过,俺寝室有个东北的小子,这娃说话有点意思,浩东,上来,跟大伙说两句!”大飞倒是有办法,几句话简明扼要,三言两语找了个替罪羊。浩东听着有点吃惊,但是还是很稳当地走到台上,然后笑着指着大飞,“交友不慎啊,哈哈哈。”浩东站上去就好像最记者招待会似的,还故意在上面弄了弄衣服,咳嗽了两声,然后貌似很庄重地开始了他的讲话,“大家好,我叫王浩东,叫我浩东就行,我来自遥远的地方,吉林,可能这是我与大家差别比较大的地方,剩下的都差不多了。我本来是不想上来的,但是刚才大家也都听到了,大飞是体育生,又是我们寝室老大,他让我来,我不敢不来呀。”
这个时候团支书提了一个建议,“浩东,我们在家就听说东北话特有意思,《马大帅》、《乡村爱情》什么的,觉得里面说话题搞笑,你能不能跟大伙说两句,大家鼓掌欢迎!”
浩东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然后打开一条短信,“冷不丁地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我这有一我给大伙随便说两句,让大伙猜猜是什么意思。”浩东开始用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一发不可收拾,读完一后,大家都傻眼了,因为确实没听懂几句,等到浩东读完大家还沉浸在东北语言的风趣里,当大家意识到已经结束的时候,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哨声。浩东看出来大家根本就没听懂,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伙没听懂吧,哈哈,可见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要不这样吧,我估计咱班可能还有东北的吧,有没有自愿来为大家做翻译的。”浩东扫视着下面的同学,突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韩笑。然后浩东示意让韩笑过来一起说两句,韩笑也笑呵呵地走到前面,“大伙好,我叫韩笑,我给大家做一下翻译吧,浩东,咱俩一句一句的整啊,别着急,着急吃不了臭豆腐,你说一句,我解释一句,来吧。”
“原先吧,有份贼纯的爱情,搁在俺跟儿前儿,俺没咋当回事儿,直到有一天呢,让俺整没了,俺才发现: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就是这玩意了。要是再给俺一次重整的机会,我会那个丫头说仨字儿:俺稀罕你,如果非得整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韩笑仿佛一刹那回到了《大话西游》的情景当中去,瞬间至尊宝附身,饱含深情,两眼朦胧,“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当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给我一次从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两个人时而调侃,时而装作很专业的样子,好像很专业的相声演员。
决赛的时间近了,浩东和若琳经常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一起吃饭,甚至两个人一起到浩东的班级去上课。当时所有的同学都盯着这对红男绿女,这毕竟是大一的上学期,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们都是已经超越了大一所能承受的承受能力。没想到在大多数人连自己宿舍所有人名字都记不全的情况下,已经有人成双成对地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深秋的孤独感是一年之中最强烈的,在大学里面光棍节是所有节日里面比较热闹的一个节日,这一天每个人似乎都想一想自己的感情故事。这一天不知道多少个单身的人聚在一起互相安抚、互相调侃,好像这成了一种不该有的状态。今年的光棍节浩东准备和若琳一起过,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至于那么的尴尬和怀旧,虽然自己那些故事根本不值一提。
呼啸的寒风夹着落叶向两个人袭来,两个人在黑暗的人来人往之中显得如此渺小。尘埃被秋风席卷起来夹杂着冷清仿佛要吞噬两个人的身躯,随着夜色渐渐浓重,人群渐渐地消散。路两旁的灯光,停在楼下的单车,这一切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在此刻仿佛都成了两人眼中的幸福。两人的肩偶尔发生摩擦,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惊动两颗悸动的心。两个人的身影紧紧地跟随,恍惚中成为照射心里的镜子。
“浩东,觉得和你真的是好有缘分,认识很奇妙哦。”
“可不是么,你说这么大的世界就有那么多的人,就咱俩能这样在这样的晚上,一起肩并肩的走着,还真是有缘分。”
“哎,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很淘气啊?”
“那得分在谁的眼里,老师家长的眼里我是很老实听话的孩子,但是在同学们面前我就不行了,可能是小时候虚荣心比较强吧,在家长老师面前总是希望得到夸奖和奖励,所以就比较安分。但是和同学一起就完蛋了,我摔跤很厉害的,我还收了几个徒弟呢。那时候我们班里有五个关系比较好而且比较淘气的兄弟,自己取名‘吉林五虎’,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觉得当时特别幼稚。他们跟我关系都很好,因为我在老师面前的形象比较正面,而且我当时还是班长,所以各种和老师的交道都是我来负责的。这都其次,我最大的作用是负责每次打架的总体规划。”浩东仔细的介绍着自己童年的记忆,若琳仔细地听着,总是希望从中得到对男孩横加深刻的了解。
“恩,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孩子,不过小孩子打架还需要总体规划?你们还真是正规的打手集团。”
“比如说每次打架之前你要首先了解这仗是不得不打还是只是一种撑场面,大多数只是斗斗嘴,然后为了一时痛快,结下所谓的深仇大恨,然后双方对峙的时候再找个中间人对双方进行调节,这样的事情是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