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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信点点头。梁泊雨挠挠脑袋,「臭就臭吧,我有紧急的事情要跟殿下禀报。快!带我去见他。」
燕王正在跟道衍、张玉和潭渊商量明天是不是要先派一队人马绕到真定南郊去,一听说「梁峥」回来了,他高兴地一拍桌子,「快!带他来见我!」
梁泊雨进到大帐,燕王立刻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梁泊雨赶紧后退两步,「殿下不要靠近微臣!」
「啊?」燕王和帐里其他的人都愣了。
「今天早上为了出城,臣在身上弄了些脏东西还没来得及洗净。殿下不要见怪,待微臣一会儿慢慢给您解释。」
「哈哈哈哈!那又何妨。」燕王大笑,义无反顾地走到梁泊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紧接着他就眉头一皱,迅速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吧,来人,给未平拿把交椅。你就先坐那儿说吧。」
梁泊雨把所有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但是他把「夏文敬」帮他的原因和过程说得很含糊,官驿的大火也成了天灾。
不过燕王好像也并没有打算深究夏文敬的事,只是笑了笑说:「夏子矜手里没什么兵,你愿意带着他就带着,他想查什么案子就让他查去,反正都是建文朝上的那些破事儿。你既然能说动他父亲派来的人帮你,想必他也不敢去泄露什么军中的情报了。有些关系该怎么利用,你心里应该有数。」
梁泊雨知道燕王说的是锦衣卫,沈宪这次帮他骗了皇上,那夏纪也就没跑了,况且有儿子在手,老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就像自己跟梁峥的父亲,燕王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也有这一层原因。这样一来,他这人情算是彻底欠下了。
「微臣明白。」梁泊雨连连点头。
「那照你这么说,再过几天耿炳文就要离开真定了?」
「是。」
「嗯,未平这次是化险为夷,还立了大功一件,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
「殿下过奖。」
「行,攻城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把夏子矜带来,既然来了,这次怎么也得见见。」
梁泊雨告退,站起来要往外走。燕王突然又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宋之义的事,未平算是一举三得了。」
「啊?」梁泊雨站在大帐门口回头。
「没什么,未平好计谋,本王记下了。」
走回自己的帐篷,梁泊雨的心里很是惶惶:难道燕王知道官银的事?
好多人都还没走,在等着梁泊雨回来。撩开帐帘看见他们,梁泊雨及时换上大难不死、万分庆幸的表情跨了进去。
一直到把在真定能说的事都说完了,大伙儿才散。梁泊雨出口长气,安排了赵溪去跟乌力吉住,又让人再额外多搭个帐篷。
看看已经快过亥时,梁泊雨闻了闻身上问夏天,「我还那么臭吗?」
「臭不可闻。」夏天满脸的厌弃。
「唉──可是行军打仗没有带大桶的啊。」梁泊雨抓抓后背,确实挺痒,「小石头,去给我拿些猪苓粉和换洗的衣服,我要去河边洗澡。」
「现在?」余信瞪眼看着梁泊雨。
「是啊,快去。」
「我也要去。」夏天说。
「你?」梁泊雨朝他的方向抽抽鼻子,「你洗得够干净了,不臭了。」
「谁说的?」夏天把手指插进头发里试了试,「还是粘的。」
梁泊雨撇撇嘴,「随便你。」心中窃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儿的。
余信朝没事儿人似的唐小三闻了闻,「你不去吗?」
唐小三一翻白眼儿,「不去,累死了。白天河水都那么凉,现在还不把人冻死。明天再说。」
余信走出帐篷去拿猪苓粉,心中却开始暗中抱怨:这大人晚上要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帐篷里还好,万一他要跟夏大人睡,我还不得跟那小子一起。天啊!不被熏死才怪!
「小石头!」梁泊雨从帐篷里追了出来,「还有一样东西。」
余信想了想,「那个……没有带出来。」
「那你找个什么能代替的。」
第六十九章
梁泊雨和夏天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军营附近的河边,脱掉衣物咬牙趟了进去。梁泊雨动作很快,唏哩哗啦地搅得旁边树上睡觉的鸟儿都飞走了。夏天洗得很认真,猪苓粉一把一把地往身上头上撒。
「我洗完了。」梁泊雨忍着哆嗦,一手叉腰摆了个性感的姿势,却止不住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
「我还有一会儿。」夏天闻闻自己的胳膊,哗──又是一把猪苓粉。
「你根本就不需要再洗了。其实你是来看我诱人的胴 体的吧?」梁泊雨想开句玩笑吸引夏天的注意。可是夏天不理他,依然自顾自地边闻边洗。
又挺了一会儿,梁泊雨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不冷啊?我都快冻死了!」
「你先上去吧。」
「你别洗了好不好?你身上早就不臭了。」
「谁说的?明明就……」
「心里障碍了吧你?!再洗就没皮了!」
「难道是我鼻孔变臭了?」说着夏天又撩起水来洗鼻子。
「靠!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梁泊雨走过去拉起夏天的手腕就往岸上拖。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洗一下鼻子!鼻子……」
「鼻子你个鸟!」梁泊雨不理会夏天的挣扎,继续拖着他往岸边走。
夏天扑腾了半天,最后还是被梁泊雨扔到了岸上。
「你干什么啊?!」
「你说干什么?!」梁泊雨抓起带来的布手巾按住夏天就开始擦,「我看我要是不把你弄上来,你得在水里洗一宿!」
擦了一阵,夏天发现梁泊雨的牙齿已经在止不住地磕架了。他按下梁泊雨的手,「行了,我不洗了。你快点先把自己擦干吧,一会儿该感冒了。」
梁泊雨停手,「真不洗了?」
「不洗了。」
「明天也不许洗。」
「不洗。」
梁泊雨站起来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擦了两把之后开始穿衣服,「我看你都魔怔了,至于嘛?不就是点儿猪下水吗?」
「脏点儿还能勉强忍忍。」夏天把衣服套到身上,「就是受不了那味儿,我鼻子对味道比较敏感。」
「哼哼,你做刑警的时候你们队里都不需要警犬吧?」
「滚蛋!」
「其实我看你就是洁癖,上完厕所不洗手你都一惊一乍的。」
「你行不行了?那叫洁癖吗?那叫讲卫生好不好,你就脏死吧你!」
梁泊雨把最后的带子系好,「嗯,也是。这事放男人身上叫洁癖,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夏天整理衣领的动作僵住,「你说什么?」
发现夏天的眼神不对,梁泊雨抿紧嘴唇摇了摇头。
「你再说一遍。」
梁泊雨还是摇头。
「你再说一遍!」
「我胡说的……」梁泊雨伸手要去拉夏天。
「操!」夏天一把挡开梁泊雨的手,转身就扎进了树林里。
「夏天!夏天!」梁泊雨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弯腰从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堆里抓了一下才追过去。
「夏天!」
夏天气呼呼地走在前面不理梁泊雨。
「夏天!你等等!」梁泊雨紧紧跟着他的脚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夏天走得更快了。
「你听我说!」梁泊雨拉住他。
「别碰我!」夏天甩开他的手。
梁泊雨又拉住,夏天再甩开,「你离我远点儿!」
「我胡说八道的!」梁泊雨一把抱住了夏天,「我不是经常胡说的吗?」
夏天挣了半天没挣开,「你说谁是女人?」
「我,我是还不行么?」
「你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要怎么样啊?!」
夏天一转头,「你证明给我看啊!」
梁泊雨稍稍犹豫,「那……我让你在上面。」
夏天心头豁然开朗,眼睛一眯,「这可是你说的?」
梁泊雨松开手,立刻宽衣解带做悲痛欲绝状掐细了嗓子,「来吧,奴家今天晚上是大人的了。」
「在这儿?」夏天往四下里看看。
「那你还想在哪儿?」梁泊雨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把衣袍全解开敞着怀了。
「靠!谁怕谁啊!」夏天一跺脚,「来吧!你这个荡 妇!」
梁泊雨被夏天扑倒在地。夏天啃上他嘴唇,伸出一双手来在梁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