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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好,只是天空有点太大了,那蓝色和我们那一次看《昨天》时贾宏声看的那片天是一样的,其实贾宏声的父母也是吉林人”】
【写信是一个好习惯,除了记忆之外写信和写日记都是一件很好的事,它会很没有危险的告诉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写信,其实是大爷提醒他的,大爷的儿子写来了信,信是他帮大爷读的。看大爷的样子,他也在那天晚上透着阁楼外的路灯写下了这两封信,信后来是大发帮他寄出去的,因为他除了排练室和大爷的家,别的地方还没有去过。
【他梦到自己光着衣服走在自己家里的房间,然后又走出了房间,走到那片和果子逃课时最喜欢去的废墟地。他光着身子在那片地抽着烟,烟把废墟地里的草一下子熏活了,大片的杂草长了起来,还结了很大的芒果。那并不是芒果树啊,他自己这点是很清楚的,可是他还是吃了。很多的村民一直围着他看,他很是尴尬,但是芒果太甜了,他舍不得丢下。突然一个村民拿着石头朝着他的方向扔来,然后一堆的石头扔了过来。这次他拔起了那些生长出来的草不停的抽打着那些村民,村民们都慢慢的走开,他也在继续的吃着芒果,直至天亮。】
他这次算是做了一个好一点结局的梦了,至少还能吃到芒果。芒果是黄色,代表成熟的,他母亲一直在他小的时候给他买。第二天起来他问了大爷:“大爷我很想吃点水果。”“成,都不是事,今晚回来大爷给你买。”大爷说完便出去卖冰糖葫芦了,直到很晚大爷还没有等到他的回来,他去哪里其实没有人知道,乐队里的人也没有一个知道。那天晚上阿正其实很担心,因为阿正喜欢上他贝斯里走的段子,那段子像是青春一样泛滥,叫人去分享青春,分享着。
他自己很久没有一个人出去走走了,这对于他来说很不实际。他在一家烟店里买了一包红色的万宝璐,然后便开始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原来雪下在地上也有另外一番风景,果子要是能看到的话就好了”他蹲在雪地上暗暗的说着。
【“红色的万宝璐,白色的摩托,红色的裤子,一只手在风里丢着烟头,烟的火光不要命的在空中划行着,一只手一直拉着果子那件黑色的风衣,只要那时车子爆胎,他们都会像烟头一样。他想起了和果子在那个叫城市的地方开着摩托车载着他。”】
他久久的坐在雪地上,那包万宝璐有一半烟头在雪地了,直到一个烟头烧到他的手他才清醒过来。就在这个时候他给阿渣也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我是他朋友,阿渣呢?”他像以前给他家打电话的情形一样。“他还没出来,家里没这个能力,相信法律吧,孩子。”“哦,要是他回来记得叫他给我这电话打一下。”说完便挂了。
【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只是可能性不大了,他的青春也许会在牢里开放,他身上的纹身也会和皮肤同时衰老,回来记得给我电话,记得。】
那包万宝路完了,他走回了家。
【要使劲的开放,在雪地上开出向日葵。】
“孩子,你去哪了,大爷给你买了水果,你手咋整的,冻着了没,哎这天。”他抱着大爷哭了起来,但什么也没有说。他为什么哭,说不清。也许他没有这样抱着一个人哭过吧,也也许是因为有些时候一个人也能哭吧。
他吃着水果,又想想昨晚做的梦,他对大爷说“大爷其实昨晚我一直梦到自己在吃芒果。”“你这孩子,你要是梦到自己吃车子那咋整?”“那我也不知道了。”说完俩个人又再屋子里笑了起来。
【演出,这是好事,前提是要有人听。】
这次演出他没有很充足的排练,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了。
【乐队:失乐园。嘉宾乐队:nolie
时间:08年11月4号 晚上九点。门票:三十】
这是他见过人来得最多的酒吧,很多莫西干,这次演出他们乐队并没有经济补助,纯粹是为了演出。如果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也许只有他们四个知道。找来了一个贝斯手算是一个收获吧。大发的鼓打得把每个人的心都撞在一起,那酒吧的演出台很小,只能说刚刚好,阿正边弹边唱着,其实他很多时候并不清楚主唱在唱什么,可可在台上好像和在排练不一样了,他的头一直不停的摇着。他其实一直在逃避一些东西一样,也许看每个人的书包都能翻出很多很多的青春纪念品,和脸上的表情是一样多的,无聊,无奈,无法,无天。下面的观众pogo得很是危险,但有谁觉得这样的活动比走在路上安全,我们。至少我们在真实的演着现实满足不了的真实,真实的虚伪。
演出乐队上了《你是我的》,《青春魔方》,《给我回去》,《你打死人了》,《妈妈的爸爸》,《谁的鞋子穿错了》
【我的立场给你共鸣,让你挥汗如雨。】
这些歌都没有一个固定的风格,歌词很多是大发在上思想课写的。思想课对他来说他从某个角度找到了灵感。大发的歌词最好的一点便是整体的文字氛围,没有中心思想,没有完整的故事,没有完整的结局,更没有完整的收场,因为摇滚没有收场,只有共鸣,只要这样,这样就够了。曲子一直阿正在编的,而刚来的他,只想好好的找回感觉。
演出回来后,大发和往常一样的疯狂,不停的朝着风来的方向喊着“别吹了,吹得走我们吗。”他心里其实想说“吹得走的,你算老几,都是风的儿子”。
【我们这样混,能混多久,其实我们的音乐立场不就是虚浮罢了,找不到根的音乐只是过客。】
大发说“我们这样混,能混多久?”
“这个问题应该交给科学家”阿正在一边冷冷的回了一句,可可也说了“科学家懂的话就玩音乐了”。
演出回来后大爷问了他一下,“孩子,酒吧怎么样,和酒馆有啥不一样吗?”其实他很想让这个老人也去看看的,只是他当心的是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有人当心他去酒吧的。
【如果没有问题也就没有一切,这一点是肯定的,你说呢?】
【你们年轻真好。】
可可那天很早就过来排练室了,他进去也只看到他一个人在乐器边上坐着。“嘿,哥们,你觉得我有问题吗?”“看不出来吧?”他很迷惑的回答了可可,可可第一次很勉强的说了一件关于他的事,“我其实对现在为什么玩乐队很迷糊,我有点想放弃”。他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是不是因为排的歌你不喜欢,还是你有什么原因?”“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表达我要表达的东西的权利,我选择沉默已经很久了,以前我真的很喜欢一起商量怎么排练的一切的,但现在,现在连我最要好的乐队几个人他们都不接受我的意见,有时好像是不想再听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乐队是某一个人的?”他回答了,“我退出,决定了”可可说完后的第二天的排练就没有来了,他或许还很陌生,就像对这城市一样的陌生。
【其实乐队有时就是某一个人的,不是所有人的,除了那个人其他的成员和观众一样模糊。】
【只要一起上路了,或许就要意味最后只剩下你自己走了,这是最后的打算。】
可可离开后,他一直在想的不是关于他离队的事,而是是否他也会和可可一样有一天离开。“其实我们应该谈谈怎么走下去的事了”他或许不该在这样的时间说这句话,但他不得不说了,“恩,就剩我们三人了。”大发说这话时显得和往常不太一样,他还是怕失去的,但这个方向确实是模糊的。
【他想做一个民谣歌手,用唱着关于它的一切一切,里面包括你们,我们,他们。】
【如果出发就一定要抵达。切格瓦拉是这样说过的,那街头一个孩子在画着切的模样,写着他的诗。】
【没有方向的路只会迷失,在不远处。】
“其实以前我没有在乎可可他说的话。”阿正说着脸上也流露出麻木的疲惫,苍白的脸。“其实很久前可可就一直在说着吉他电流声太大的问题,但我们一直没有在乎。”他现在才知道他用的那个效果器以前就是可可的,他花了1500买下来的,他虽然不是贝斯手,但是他希望贝斯的音色能达到乐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