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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可以让我送给小苹果吗?用我的薪水来抵好了!)
这时我才看到丫哲手上拿着一瓶琉璃蓝色的“愉快”。
“晤……”我仔细地看着那瓶“愉快”,隔着琉璃蓝对丫哲说:
“对不起,这瓶‘愉快’的主人不是小苹果,即使送了她仍然不会有效的。”
“那,这个呢?)他又指着另一瓶。
“这个也不是。”
“那瓶清晨色的呢?)
(还有这瓶。)
(这个一定是啦。)
丫哲拉着我看过每一瓶“幸福”,但很奇怪,没有一瓶是属于小苹果的。
他有点丧气:(我只是想要让小苹果更幸福一点。)
我拍拍他的头,夕阳透了进来。
就在这个感伤的时候,小苹果忽然开门进来了。
我和丫哲同时看见她脸上的眼泪。
“苹果!你怎么了?不要哭嘛,是谁欺负你,快告诉我,我去修理他们!”
丫哲手足无措地,我递了张面纸给他,然后悄悄地退到了厨房。
小苹果还是一直哭,丫哲笨拙地擦着她的眼泪。
口中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不要哭嘛,你怎么了?让我去修理他们。)
好不容易小苹果慢慢地止住了哭泣。
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慢慢地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笑的很可爱的女孩,丫哲见过的,小苹果的朋友。
(是她欺负你吗?我替你骂她!她怎么欺负你?)
小苹果的泪又涌了出来,她指着照片角落不明显的一对情侣,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被他骗了,他是一个大骗子,脚踏二条船,他是猪头……”
小苹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
“哼,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只是被骗了觉得很不高兴。”
“别哭别哭,我去找十几二十个兄弟,把他砍成肉酱喂鲨鱼!”
(这个女人光用看的就知道她一定丑不啦叽!怎么跟我们小苹果比?)
(他眼睛给SHIT糊到了啊!竟然挑上一个平胸粗腰看来又很笨的女人!)
丫哲滔滔地骂着,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他骂人可以骂的这么快狠准。
我在后面噗哧声笑了出来。
小苹果慢慢地止住了哭泣,还跟着丫哲大骂那对,呃,×男女。
她冷静下来后,忽然发现了——
“你刚说的小苹果是说我吗?”她摆出了招牌动作,睁睁她猫儿似的眼。
★ ★ ★
(唔……)丫哲又开始不知所以了,他抓抓头。
小苹果露出她柠檬蜜似的笑:“丫哲,其实你比那个臭男生好太多了。”
她说了这句话,丫哲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派憨厚的模样,脸红的跟蕃茄似的,紧张到我都看见他头上冒出的白烟了。
这时我想我该出来助丫哲一臂之力:
“丫哲,既然她心情不好,你带她去看看海好了。顺便,解释一下
‘小苹果’的由来嘛!”我用眼神暗示丫哲现在正是告白的大好时机啊!
丫哲倒还不笨,懂得我的暗示。
“那,我们走吧!”
他飞快地牵起小苹果的手。
哇sai,这小子,说他憨厚,也没有“憨”到哪去嘛!
我不怀好意地笑笑。
小苹果的手倒是很乖地没有挣脱,看来成功机会很大唷!
不过,她的脸,又像苹果似的泛着粉红色的红晕。
看着他们骑机车离去的背影,觉得“幸福”已经在他们身边围绕了。
★ ★ ★
(晚安!)
“晚安!”
果然,是丫哲和小苹果。
“你们的手是从昨天就没有放开过是吧?”我还是很不怀好意。
他们同吟尴尬地抓抓头,笑了笑。
小苹果放开丫哲的手,跑到我身边来:
“呵呵……我告诉你喔,丫哲昨天好肉麻喔!呵呵……”
我们二个吱吱喳喳地,而丫哲的脸却是愈来愈红。
“再红下去你要变成‘大蕃茄’了啦,配小苹果不适合喔!”
我和小苹果一齐笑着丫哲。
(哎哟!你们二个!)
他一个箭步抱起小苹果,身高180对上165的她,她的脚只得在半空中蜴。
“喂喂喂……放我下来啦!”
(嘿……不放!谁叫你要笑我!)丫哲贱贱地笑。
(小笼包先生,请问你昨天告诉我什么?)小苹果嘟起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我说:亲爱的小苹果小姐,我会给你幸福的。)丫哲一脸宣誓模样:
(我会带给你快乐,我要永远珍惜你、保护你……)
丫哲忽然转向我,对我说:
(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每一瓶‘幸福’都不适合小苹果了!)
我笑笑:“说来听听!”
丫哲头又转向小苹果,甜蜜地笑笑:
(因为小苹果的‘幸福’在我手上,我能给她全世界的‘幸福’,那是连‘幸福专卖店’也比不上的!) 。
看在他们脸上浓情蜜意的样子,这一对小笼包与小苹果之恋的“拆招牌宣言”,我也就不计较了。
★ ★ ★
丫哲真正懂了“幸福”的定义。
所以,我相信,
他一定可以给小苹果连“幸福专卖店”都给不起的幸福的。
是的,这里是“幸福专卖店”,只要敢跨出那一步,一切都没问题。
失眠的夜里,我习惯打开广播。
通常夜里的电台都会放一些非常轻柔的歌曲,
细微地在空气里飘。
每次一扭开收音机,我都会想到莫文蔚的“电台情歌”。
我很喜欢这首歌,有着寂寞气息的一首歌。
开了广播,随便选了一个调频。
立即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好,下一通callin是……喔!是‘海鸥’!”
女声依旧平和地:“海鸥,今天想对星子说什么呢?”
(星子,我的幸运带掉了,是不是代表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觉得一头露水的我,虽然不甚了解,却没有想转频道的念头。
是的,这里是幸福专卖店。
你曾经,接触过,幸福的模样吗?
★ ★ ★
广播里温柔的女主持人接在这位名叫“海鸥”的男生之后说:
“海鸥,你的幸运带掉了?”
(对,就是星子编给我的那条。)男生的声音听来很难过。
“嗯……这条幸运带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吧。”
(是的,星子说,这条幸运带是她的化身,会像她一样陪着我。)
(可是它掉了,不知道在哪里?)说着说着,“海鸥”哽咽了起来。
“海鸥,不要难过,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明天就会出现了。”
女主持人安慰着他。
(希望如此,谢谢你。)海鸥挂了电话。
女主持人接在这个空档:“星子,听到了吗?海鸥在找你。”
“如果你听到了,快点回到海鸥身边吧。”
说完这段话,又是一首轻柔的歌曲放了出来。
我还是觉得很迷惑,这一段广播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夜深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我失眠了。
我提起笔,写了一封信给那个名唤Pat的女主持人。
写完了信,我也觉得困倦了。
躺在床上,很快地进入梦乡。
★ ★ ★
我轻轻拉下“幸福专卖店”的铁门,打烊了。
泡了可以消解疲劳的针叶茶,我准待扭开了调频。
这已经变成我的习惯,时问一到就自然而然地。
就像是心理学上的“制约”吧。
这一阵子来,我每天深夜都会收听Pat的节目。
每天都听到“海鸥”给“星子”的留言。
内容都很短,一两句话。
有时是海鸥叮咛星子要注意身体,有时是海鸥诉说自己一天发生的事。
但,最常听到的只有这句:(星子,我好想你。)
此刻,广播里也准时地传来:Pat独特的柔和声音:
“好了,最后一通callin…嗯,就像大家想的,是“海鸥”的留言。”
(星子,今天,我又看到很像你的女生了,可是,那依旧不是你。)
海鸥顿了顿:
(我想,是我太想你了吧。)
Pat笑了笑,对海鸥说:“你先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