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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随着日吉家来到神奈川,虽然日吉若和凤家知道后强烈反对,可是对于舞月的决心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让真夜一同前往。到达真田家大门,古朴而庄重的建筑物出现在众人眼前,舞月望着那威严的大宅,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漫上心来,这里是真田清月生活了七年的地方,然而这么大的宅子里只有一个人给过她关怀,可到头来却也是这个人完结了她的希望,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真夜轻轻拍拍舞月的肩:“舞月,该进去了,有什么事姐姐帮你顶着!”舞月半垂眼帘回答:“那当然,谁叫你比我高呢?”真夜愣住,自家小妹会讲笑话了!?天呀,这不是做梦吧?
拖着震惊状的真夜跟上日吉的脚步,像大厅走去。真田裕一郎也被爷爷召唤回了神奈川,正无奈自己为什么会来参加什么武道大会,就看见舞月走来的身影,真田裕一郎愣住,盯着舞月眼角的月亮良久,震惊地开口:“清月!?你是清月!?”
舞月偏头,冷冰冰地看着裕一郎,倒是日吉若挡在了舞月身前,瞪着真田裕一郎不善地开口:“你认错人了,舞月是日吉家的弟子,和你们真田家扯不上关系!”真夜趁着空档头也不回地带着舞月离开。
裕一郎站在那里,认错人了?不可能,那个月亮是无法复制的,可清月为什么会和日吉家的人一起来?这么多年她到哪里去了?一个个疑问在裕一郎心中漫开,眼中是深深的不解。
“哥,你怎么了?”真田弦一郎刚走进走廊就看见裕一郎呆呆站在那里,走上前问。裕一郎转头,有些疑惑地开口:“我刚刚好像看见清月了。”弦一郎一震,舞月也来了!?苦笑在心底里展开,看来今天舞月是来应允她的挑战了……
坐在会宾室里,换好道服的舞月调试起自己的竹剑来。“舞月?”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传来,舞月抬头,便看见了手冢和白石,放好竹剑,舞月起身问好:“手冢君,白石,今天也来参加武道大会吗?”
两人点头,白石疑惑地问:“舞月也会武术?你修行的是剑道?”舞月摇头,给予回答:“不,我修行的是古武术,至于剑道嘛……你们可以理解为我今天是来踢馆的。”白石嘴角一抽,这真的是那个冰公主吗?
日吉凛开口:“该走了,舞月。”“是,日吉爷爷。”众人来到武道大会现场,早已是人山人海,走到固定的位置坐下,日吉凛再次开口:“舞月,想做什么就去,但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赢了再回来!”
在司仪啰嗦完后,真田家主真田宗藏发表老套的感想和祝愿,宣布武道大会正式开始。舞月拿起竹剑起身:“当然,我绝不承认失败!”旁若无人地走到比武台中央,舞月望向真田家:“真田弦一郎,我来应允我的挑战了。”
真田家上下一惊,通通注视着舞月眼角的银月,纷纷议论着这到底怎么回事。相比起其他人的不解与惊讶,真田弦一郎倒是显得比较从容,该来的总是要来,清月,网球你胜过了我,那剑道呢?
真田宗藏阻止了弦一郎的迎战,起身问舞月:“你是谁?”舞月再一次展开笑容,涩如青苔的讥讽微笑:“如果我告诉你我叫真田清月,你会怎样呢?”清月!?真田家再次陷入了混乱。
清怜躲到了真田千秋身后,嘴里嘟囔着:“清月姐姐,姐姐她又来了……”真田千秋一听,马上转过身去问:“清怜,告诉我,你怎么认识她的?”清怜刚想回答,脑海里却浮现出舞月那冰冷的眼神,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不停地摇头:“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真田宗藏再问:“清月?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讥讽的笑容渐渐变大,舞月回答:“凭什么?还真是可笑,你不就是看见了这个月亮才怀疑我的来路吗。”真田宗藏眯起眼睛不悦地训斥:“你那是什么语气,居然这么和长辈说话!”
毫不客气地直视真田宗藏的眼睛,舞月回击:“对于你,这种语气足够了!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孙女被人打断双腿流浪在外的人,不配我尊重!”真田宗藏有一丝慌乱,当年的事自己是知道的,之所以允许是因为看中了藤原家的家产和势力。
举起竹剑,舞月再次宣战:“我今天以真田清月的名义向你挑战,迎战吧,真田弦一郎!”真田叹口气,拿起竹剑走进了比武台,清月,看来你真的很恨我,恨到宁愿再次踏足这个家也要和我做个了断。
严肃庄重的手冢国一问自己孙子:“那个女孩是谁?”手冢国光老实回答:“凤舞月,东京凤家的女儿,立海大二年。”手冢国一转过头,细细打量舞月,凤家当年收养的女孩子就是她吗?真是给凤家捡了个大便宜,十分优秀的女孩,居然敢到真田家来踢馆,有个性!
另一边笑容可掬的白石爷爷也发问了:“藏之介,你们认识?”白石也同样恭敬地回答:“是,在公交车上因为小金赖在舞月身边不走,所有大家就只能盯着他不让他闯祸,然后谈论几句就互相认识了。”
两位爷爷相视,然后彼此眼神里传达着“你也知道当年的事?”。手冢国一轻声解释:“当初凤家的收养手续我亲自办的。”白石爷爷也开口:“这件案子当初是我负责。”
舞月还是不佩戴任何护具,就这样淡然地站在比武台中央,举起竹剑,严阵以待。真田也专注地注意着舞月的一举一动:“五年不见,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站在顶端的女孩,网球你胜过我,对于我是莫大的打击,而现在我不允许剑道再输给你了!”
凤眼微眯,舞月脸上绽开彼岸花的笑容:“抱歉,恐怕我又要让你失望了,我绝不承认自己失败!”说完,快速闪身,准备快攻。真田弦一郎马上做出回应,挡下了舞月的快攻,舞月站稳步伐,用竹剑抵住真田的剑柄,突然后退一步让真田来不及反应,横劈得分!
“还有一本你就输了。”舞月开口缓缓提醒,谁知真田已经快速攻击,舞月举起竹剑防御,同时绕到真田身后,真田一抽竹剑,剑抵住了舞月的腰部。“嗯?天心流的绝招?不错嘛……”没有丝毫的差异与慌乱,舞月反而慢慢回忆起真田的招式来。
闭上眼睛慢慢思量,同时感受到真田已经发起了进攻,身体随着思维运动,竹剑随着那强烈的第六感攻击,抵住了真田的腰。人群中发出惊呼:“这不是刚才真田用的招数吗?仅看一次就能娴熟运用,这个女孩一定是武学奇才!”
舞月睁开眼睛,像上古时代的天帝一样高高在上:“真田弦一郎,你输了。”场内一片沉寂,半晌爆发出激烈的掌声,给流派的掌门更是起身鼓掌。
舞月走到真田身边:“真田清月从此与你再无瓜葛,我和你的恩怨也到此结束!”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真田宗藏的训斥:“真田清月,你成何体统!你还有没有礼节可言!”
真是可悲的老人啊……舞月头也不回地开口:“你又错了,我不是真田清月,真田清月早在五年之前就死在那个雨夜了,那可是你们的杰作。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凤舞月,凤家的女儿是否有礼还轮不到你们真田家来评价!”顿了顿,舞月接着说:“或者说……你想让我把当年的事对簿公堂?我是无所谓,仅仅扮演一个诉说者罢了,不过你们真田家的名誉从此就扫地了,还有你藤原美子,是不是要我和你新帐旧帐一起算啊?”
掩藏在观众席中的藤原美子一惊,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却不敢吱声。潇洒地离开,舞月头也不会地走出真田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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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坐在练舞室的地板上,舞月望着天空,内心的湖面平静得像一块镜子,毫无波澜。
五年了。
五年前的我,倒在雨夜里,无助,痛苦,绝望。而今天,尘归尘,土归土,我不想再活在过去里,我早已是凤舞月了……
真夜推开练舞室的门:“舞月,该吃饭了。”回过神来,舞月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呆呆地坐了整整一下午,上午回家后就把自己关进练舞室,说是要练习关东大型舞蹈秀的舞蹈,可是家人都知道舞月想一个人静一静,便不再打扰。可是舞月一进去就是好几个小时,知世妈妈也没法不担心,真夜迫不得已才擅自进入练舞室。
“姐……抱歉,又让你们担心了。”舞月起身,活动活动早已变僵的身体。真夜宠溺地拍拍舞月的头:“你是我和长太郎的妹妹,是父亲母亲的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