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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笑容蛊惑着,那竖着的食指又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塔塔就这样很好看。不可以换掉!”竟然带着一些些霸道。
他是铁了心不会让她换的。这样的美丽再次出现在眼前,即使不能触及,也绝对不允许消失!
当他将车停在路边时,眼神落到她身上就再也不愿意离开。深深坠入了她所制造的情网里。
不愿,无法挣脱。宁愿在她的美丽里沉沦,即使,那会使得他更加地舍不得放弃。即使会更加的动摇他的决心。
也更加的,让他的心苦受煎熬。也不能让她离去更换。
况且,她并非是不喜欢,只是因为那叫做“自卑”的恶兽在兴风作浪。使得她总是无法做回自己。
就算不为了与历年的约定。他也必须要让牧塔塔拥有自信,将那可恶的恶兽驱逐!
女生迟疑了:“可是……可是……”
简霁笑容清澈:“任何人都会希望看到这个样子的牧塔塔。”那里面的信心让她将顾虑全部打消,点了点头。
是这样吗?这个人是喜欢这样子的我吗?他……觉得我好看呢。
那潮水就不断地从心湖里涌着,跳跃着浪花,追逐嬉戏得很欢快。
啊!那是不是……那个人也觉得好看呢?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四处张望着寻找那个人的身影,却百寻不获。有一点疑惑问:“只有你们吗?”
“嗯。”简霁回答后,看到了那张脸庞上浅浅的失望,还有淡淡的失落。他顿了顿,将某些东西清理掉,说:“我们过去吧。”
女生点着脑袋,垂着头,顺从地往回走。有百般滋味在心头。
那个人……没有来呢……
是因为医务室的事情生气了吗?还是因为,自己邀请他又反悔呢?
可是,明明昨天都已经打电话再邀请他了啊!怎么可以不来呢?!
难道……是自己邀请的不真诚吗?所以,他不愿意来,也不愿意再看见自己了?
是呢……他可是校草呢……
那么多人的女孩子围着的,自己还敢给他眼色看,上一次当着那么多人说了那些话,他肯原谅自己都已经不错了……
还能奢望什么呢?就是呀!牧塔塔,你还想怎么样?
别妄想了!简霁不属于你!那个人也不会属于你的!聪明一点吧!
这些话就如同杂乱的电板线路,一点点被接通。被阻止的电流也通畅起来,在上面游走奔流,擦出的电花直在胸腔里发怵发麻。
牧塔塔仰起头,挺起胸。大声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将那些不断冒头的火花一个接一个摁灭。
代笙捂着脑袋看到简霁对牧塔塔的动作,对着身旁的骆天鹅说:“快管管你那男朋友!”没有得到回应。
他转过头,看到的是电线杆子,垂着脑袋看不见脸孔的女生,头顶两侧的发梢在轻轻地颤动着。
男生慌了手脚,赶紧安慰过去着:“小天鹅,你、你别哭啊……”
女生维持着姿势,依然没有回答他。他不知所措间,詹旃推开车门,小跑了过来。
“天鹅,你怎么了?”詹旃抱住了她的肩膀,关心地问着。一支手还帮她拍着背部。
低着脑袋的女生发梢抖动得愈发地厉害,犹自不做声响。
代笙急的团团转又不知如何是好。詹旃看了看骆天鹅,又看了看远处的简霁和牧塔塔,咬了咬牙:“代笙学长,你快叫他们过来!”
男生立刻恍然大悟,朝着他们就要大喊。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是垂头不语的骆天鹅。
看不清她低垂的脸,只听见声音并没有异常:“我没事。让简霁学长拦住塔塔,你们可千万别叫!”
“可是、可是你……”詹旃有些着急,语无伦次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代笙心直口快地道:“小天鹅,你别难过,我等等帮你教训简霁!”又觉得不对,补救道:“其实,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骆天鹅声音里有笑意:“嘻嘻……我知道呀。怎么会胡思乱想,是你们想多了!”代笙与詹旃面面相觑,都是不相信的样子。
詹旃小心翼翼试探着:“那你怎么埋着头?”
“我爸爸在前面,不能让他看见!”骆天鹅的脑袋更低了几分,手指了指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
代笙与詹旃都是将信将疑,却又无从反驳。等了一会儿,那个人终于走开了。
詹旃赶紧说:“你爸爸走了,没事了。”用手肘碰了碰骆天鹅。
骆天鹅闻言,立刻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远去的中年男人背影,拍了拍胸口,大呼:“还好还好!没被发现。”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詹旃跟代笙都带着几分小心,偷偷看她的脸。发现真的干干净净,哪里有半分的泪痕什么的。
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好,另一边的男女生也走了回来。三个人才迎了上去。
代笙走在最后,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了骆天鹅的帆布鞋上,有暗沉的颜色,像是油滴在了上面,又像是水。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轻快走过去的骆天鹅,正拉着牧塔塔的手,歪着脑袋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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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消失的伤口? '本章字数:205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09 21:35:21。0'
骆天鹅看到走过的牧塔塔,笑容明媚迎上去:“塔塔,我帮你把头发弄一下,上面沾到了东西。”
代笙跟简霁都神色有异,左右看看。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东西”呀?不过,却没有说话。
詹旃满脸疑惑:“天鹅,塔塔头上哪有什么……”
却马上被简霁打断:“我们先上车。堵在大门口很影响别人路过。”然后,对詹旃向着车指了指。
詹旃愣了愣,看了看骆天鹅跟詹旃,还是识趣地跟着男生们先到车上去了。
牧塔塔并不疑有他,按骆天鹅的要求转过了身,矮着身子,垂着脑袋。却感觉到骆天鹅在接自己的头发!连忙喊:“天鹅,你干什么?”
骆天鹅笑得狡狯:“我帮你重新弄头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梳子,帮她弄起来。
牧塔塔想逃,却碍于头发被掌控着,毫无办法。只得听之任之。
过了没一会儿,骆天鹅就完成了自己的发型设计。看着牧塔塔满意地点着脑袋:“这还差不多嘛!”
“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牧塔塔晃着脑袋,只感觉得到,这肯定不是自己的马尾辫了。
可骆天鹅却不肯给她小镜子看,自己率先走了:“我们上车吧!”
牧塔塔用手摸了摸,却也拿不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祈祷着不会很怪异就行了,扭扭捏捏、慢慢吞吞地走过去。走到车前,就听到代笙的声音:“这样才配衣服嘛!小天鹅的手艺很棒噢!”
牧塔塔心里喊遭,跑到了车子的后视镜去看,却发现自己也只是跟骆天鹅一样,头发一左一右高高扎了起来。心里才颇觉放心。
不过,车里的人却觉得大不一样了。刚刚一个独马尾的牧塔塔配上这么一身衣服,虽然也好看,却总觉得格格不入。这一下经过骆天鹅的巧手,给她额前留了多一点刘海,又将头发分成两股高绑着,将刚刚的呆板一扫而光,显得活泼又开朗。
一行人终于都坐上了车,两个男生坐在了前排。骆天鹅坐在中间,旁边是两个好友。简霁发动了汽车行驶起来。
詹旃隔着骆天鹅对着牧塔塔笑着说:“塔塔今天好漂亮!快把天鹅都比下去了呢!”
牧塔塔急忙解释:“我只是找不到衣服穿了,看到了这一件才……”
詹旃却说:“没想到,塔塔也会穿裙子!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牧塔塔摇晃着脑袋,绑成两个的头发也跟一摇一摆,像是拨浪鼓:“这是裙裤!看起来像裙子而已!”又想了想,继续解释道:“是我小姨寄给我的。”
詹旃点着头,大为赞赏:“很好看呢!”又对着骆天鹅说:“天鹅会不会吃醋呀?”
骆天鹅拉着牧塔塔的手,俏皮地笑:“我巴不得塔塔天天都这么好看呢!免得每天都跟个老太婆似的。”
詹旃碰碰骆天鹅的肩膀,道:“那你就不怕班花变成塔塔了呀?”一边说,一边冲牧塔塔眨眨眼睛。
骆天鹅不以为意:“那有什么,还不是自家人。”又对着詹旃满脸揶揄:“你今天也是一反常态,穿得这么隆重!”
詹旃忙不迭摇手:“没有啦,是我妈妈让我穿这个的。”
坐在前面开车的简霁,嘴边却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个女孩子的话,看来以后也只能信一半了。或者,连一半都不能轻信了。
明明之前,对着代笙可是说专程买的,不过这个粗心的家伙看见他塔塔了就没听见。现在竟然改口成了是妈妈的命令?
忽然,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一时抓不住头绪,从后视镜里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穿花裙子的女生。这才恍然大悟。
他略思索了一下,语调随意地问:“詹旃的腿好了吗?医用纱布怎么拆掉了?”
几个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