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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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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用,因为那是一个人的专用,那个号码属于安。那个我最爱的男人。 
  安一直喜欢那种看起来单纯的,有着浓浓艺术气质的女孩,云姨很久以前是,所以她牢牢地霸占了安的心,尽管N年后的她已是将笑人生。而我不是,我是个眼里满是沧桑,心底暗自颓靡,自闭又叛逆的女孩。我说我爱他,要嫁给他。他说,这是个意外,爱情来的时候是不按照程序来的。 
  我没有说话,瓜子壳被我吐的满房间都是,耳边听到的只是瓜子碎开的声音。安看不出来,我的思绪早已跳跃到一种反向的思维。这的确是个意外,因为这不是爱,程序突然出错,将两个不爱的人牵在一起,他在等待,等着他最爱的女人。 
  他们说我是个朋克女孩,其实我只是文身,只是绝望,朋克那彻底的暴力和虚无却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像朋克一样反叛,却有朋克没有的善良和理想主义。我渴望有个男子深爱着我,我相信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感情,我爱上了安。 
  爱,一个爱字,前后颠覆十年有余,冷清,寂静,空气中向往的思念也只是身体里那点微温的灵魂,湛蓝,幻如十一米深的海底。只是城市,脏而乱,西安的天气一直很干燥,风在脸上刀割一样,对着古老的城墙我喊,我想你。 
  我在想谁,我也不知道。 
  沉沦,平静。 
  我向往的三种花,一朵玫瑰,一瓣蔷薇,一支向日葵。 
  花似人,情似醉,这个十三代帝王的古都,延续着我十三年的往事,成长,平凡又简单的心痛。久远的爱情只是一朵血玫瑰,残破的友情像野蔷薇上的刺扎伤着肉体,而那金灿灿的葵花也不过是一只拔掉刺的刺猬,血淋淋抢眼。 
  那一年的冬天,还是这样的天气,我穿着大红的睡衣躺在床上,眼神若有若无地飘荡着,隔壁房间有浅浅的打闹声。我对安说,头好疼。声音很小,他不能听到,那个时候,他正拿着云姨的照片发呆。  
  从我们房间到楼下,需要两分三十秒,我想,我需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安总是说我太任性,像个孩子,他的眉毛一跳一跳的,好像两条毛毛虫。讨厌,我撅起嘴,好脏的东西,想起那蠕动的条形状虫子,我很快翻身,有呕吐的倾向。安及时过来扶住我的身体,柔软地拍我的后背,我轻轻对他笑。 
  离开已经三年,古老的西安还是西安,只是人不再是往日的样子,我能做的就是祭奠,祷告。 
  我是湛蓝,现在在疯狂地写字,安静地生活。曾经我给自己许下了十年盟约,然后在死亡和生存里挣扎着,血腥在空气里弥漫着冷酷,我看到小南门城墙上站着模糊的人,她是谁?我并不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城市,还是脏而乱,包括我的心里找不到纯净的地方,到处是尘埃。我的足迹,昨日的,依稀回头,原来错乱,却还清晰。 
  只是西北风过,忽然明了,原来一切,即使错过,也并非抛弃。一路走来,十年如一日,一只刺猬爱过的玫瑰,一朵安静绽放的玫瑰,于我,于同样的女子,爱,终究是湛蓝海底那一叶璀璨的珊瑚,十一米深那一方,绝不放弃。               
  我是个精神病,你不知道吗?一般人只会看到我发疯的样子,却看不到我眼里兽样的痛,当然你也不例外,你看不到也触不到我心底玻璃渗透的疼。 
  你说将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能看得到未来,那你看得到自己的未来吗?白痴,一个人欲望不是那么简单地就能遏制,难道你不知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更何谈一个原本肉食动物,给条鱼还想要个熊掌。 
  24岁的我,是个叛逆与绝望集中在一起的女子,身体与心灵的碰撞总是在深夜让我无助。很多年以后,我仍然失眠,却固执地去通宵不眠,不愿去让自己靠着药物催眠。我怕,当我再次看见那种白色的小药片时,会想起很多事情,比如童年,比如少年,比如安第一次为我焦虑的片段。 
  安,是我一直爱的那个男子,也是一直以来我一直放在最深却又远离的男子。那时,我常常不克制自己对爱的饥渴,严重缺乏安全感是我很大的障碍,意识性的依赖,促使我常会对一些人,一些事做出不理智的冲动,就像对安。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裸着身体在房间里徘徊,喜欢,也是习惯。似乎有人说,裸体不单纯是自恋,或者更是一种美好。情怀是若如此,爱当然首先要爱自己。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没有找到能让自己宣泄的方式。现在,我要给安打电话,有了序幕当然便要展开,为了让故事有个完美的进展。我平静地用火葬场一般的声音开始并结束对话。安,我快要死了。 
  整个过程我用了不到一分钟,迅速而微弱。事实上不是我的伪装,而是确实没有说话的力气。累,有的时候不是指的身体,更多时候是讲身心。我知道安会很快打来电话,于是我关机。 
  房间很冷,寂样的冷。我将身体蜷缩起来窝在墙角,感觉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欲望,骨骼像拧紧的发条铮铮作响,随时会发出爆裂的炸响。 
  到处都是白纸,写满字的白纸。我想伸手抓住一张,终究无力。满纸的都是安,我清楚这样的结果是,我永远只能是一个失败的写字女子,或者说,我注定失败,写字只是一种宣泄的方式,不是目的。 
  写字的时候,总是无意识的,然后,满纸赫然全是安的名字。  都说24岁的女子何其如我,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若脱兔。动不动就会因很小的事情而烦得无法入眠,或者为了一句简单的对白而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每次到这个时候,安总是不吭声的轻笑,笑我孩童般的拗,然后揽我入怀。我更习惯在他怀里蹿来蹿去,像泥鳅一样地抗议,安,十年忧郁难为水。到现在,我爱了安已经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时间。 
  你总是说两个人之间是要靠缘分的,可是你根本没看到,是自己亲手放弃了缘分。我说我是一个堕落到连堕落都厌倦的女子,可是至少我争取过,可你,却永远宁可在深夜里独自开放,做那朵枯萎的罂粟。 
  我说,我要看电影,一抬头,是梁GG和张JJ的《花样年华》。 
  我说,我要听音乐,你固执地刺激着我。你说,黎明与黑夜的取暖对象都不一样,却能爱一个人十年,湛蓝啊,真的是一个花心痴情种。 
  我一遍一遍地听陈弈迅的《十年》,旁若无人地泪流满面。房间里很安静,在音乐里我的失落俨然自成一番天地。我被他的旋律折磨得忧伤而失落。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的男子。一个有着与生俱来的忧郁面孔的男子。从来没有人提醒过我,最后是要离开他。一如最初的平静,仿佛他不曾出现的生命。淡淡的,若有所失的寂寞。我对着镜子大口地喝下啤酒,香烟夹在指间。烟雾在房间上空渐渐形成黯灰色的云朵,美丽至极,我为之眩惑。眼里有大滴的泪水落下来,落于冰冷坚硬的地板,颗颗破碎。泪是可以看见的破碎。是否还有,无数种看不到的破碎?深刻而更为疼痛。 
  故事已经落幕,我却日夜沉醉其中,不肯走出。究竟,是怎样的一场相遇。让我们在离开之后,仍然流离失所于爱情,惶惶不安。注定了属于离别的人,根本没有喊痛的理由。这是自己要的结果,纵然爱他,仍然爱他,却再也无法回头。只是在面对一堆破碎的凌乱中挣扎,为什么他不是可以陪伴我一路同行看尽风景的人?我穿着血红色的睡衣,惨淡地对着空气说话,声音微弱地连自己也听不清楚,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习惯的了。安总是说我长不大,当我实在问不出原因,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时,我对安说,安,我要死掉了。安站在窗外,依然那么瘦削,尽管隔着玻璃窗,还是可以看到他焦急的神色,他不停地拍打着窗户,从他的口形里我判断出,他在呼唤我的名字。他还是在乎我的,我扯动嘴角企图向他微笑。可是我开始感觉到累,昏沉沉的,眼皮不听话的用力打架。身边躺着空药瓶,很正规的那种圆柱体。二十四小时前,我想,我也许失眠太久了,然后,我说,我需要睡觉,像短暂的死亡那种。于是我跑遍大街小巷,对着药店老板露骨的媚笑,反复回答他们的质疑。可能某段时间年轻女孩自杀的太多,让他们不能正视一个女孩子去买十片安眠药的现象。不过我的形象尚不像那种濒临绝望的女孩,所以我看到他们最后对我的回答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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