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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跨近了一大步,简直是催化剂啊,直接从地壳深层翻到了地表。糟糕的就是,我在妹妹乃至王钧心目中的形象估计要极度扭曲,整个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故作清高、偷偷摸摸、道貌岸然、鬼鬼祟祟、心口不一等估计什么样的形容词都能套用在我身上了。 回到家中,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还有那天晚上我送王琦回家的时候路过教工区那个篮球场——那真是个充满了温馨柔情的夜啊! 寂静的篮球场上,微风迎面吹拂而来,稍微感觉到了些许凉意;美丽的星空下,我柔柔地携起王琦的手,带着她在无人的冬夜里轻轻起舞,没有音乐,风飞起她的长发,长长的裙摆跟着舞,就像竖琴奏响的一支曲,轻盈、绚丽……没有人来打扰,只有星月相伴,坐于石阶上,我们倾诉心情的故事…… 正回味着甜蜜的时刻,就听“恐龙”笑嘻嘻地从后面慢慢踱步过来,口中报复地念着:“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不说话只盯着她,然后突然一个沙发垫子扔过去,打得她抱头鼠窜。  '返回目录'   。 想看书来
我的恐龙妹妹(第六章)(3)
“恐龙”后来总是要用这件事情来取笑我,但是不管怎样,我和王琦还是相恋了,于是我们四个人算是双双坠入了爱河。假期我们会一起出去打球,吃饭,逛街,日子非常痛快地过着,而在这种环境下,如此亲近与复杂的关系间,也免不了一些笑话。 比如一次打完羽毛球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肯德基,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王钧胃口都很好,而且很饿,吃了一份还想要第二份,正巧恐龙要去多买杯饮料,王钧便大喊:“我还要一份鸡翅。” “给我也带一份!”我也大叫。 等到“恐龙”买了吃的拿过来,我高兴地刚要伸手去接,结果“恐龙”一转手给的却是“北极熊”,我铁没面子地晾在那里。 “啊?原来你也想要啊?”“恐龙”不好意思地说道。 “唉,我说为什么人家总说这‘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呢,现在我算是领悟了。”我自我解嘲地说道, “恐龙”听了还不乐意了,反唇相讥道:“那你老往琦琦姐碗里夹菜算什么?嫁出去的姑爷泼出去的油?”王琦在一旁捂着嘴巴早已经笑得快岔气了。 还有一次,我们在学校外的一家餐馆吃饭,因为我和老板比较熟,酒足饭饱之后还上了水果。果盘里面有几个桃子,王钧坐在外面,接托盘的时候一下子没有拿稳,两个桃子掉入了怀中,“恐龙”见了眼疾手快从一旁伸手把两个桃子抓在手中,口中还念道:“猴子偷桃!” 王钧看着我和王琦脸涨得通红,我口中的一口茶当场全喷了出去,喷得坐在对面的王钧一身都是,“恐龙”不知所措还骂我不懂礼貌,我真是被她打败了。 假期的时候,王钧常来家里找“恐龙”出去玩。这天恐怕是两个人约好了要去逛街,我则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充满同情之色看了王钧一眼,“王钧同学,我非常同情你,就要陪一只肉食性的那个什么逛街,哈哈……”我大笑躲开“恐龙”投过来的沙发坐垫刚想再说点什么更损的,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一接却是王琦打来的。 “Oh; darling; 做什么啊?”我故意夸张地叫道,“恐龙”和王钧则在一旁用手抹肩膀假装很冷的样子。 “亲爱的,下午陪我去逛街好不好?”电话那头传来王琦娇懒的声音。要我去陪她逛街?我晕倒,我可刚笑话完王钧,这个报应还来得真快啊。 “好啊,哪条街?什么地方见?”我只好苦笑道。 王钧和“恐龙”看到我接电话的表情,估计猜出点什么,大笑起来,我立时感觉脸上发烫,想狡辩也没有用,回头王钧回家一问就全穿梆了——这就是四个人同时搞对象不好的地方,透明度太高,连编个瞎话都不行。 要说这个陪女孩子逛街真是恋爱十大恐怖活动之首啊,要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还要面带微笑,行程远不要紧,更可怕的是要不停地回答诸如“漂亮不漂亮”、“好看不好看”、“你说到底买不买”之类的问题,许多问题都要重复很多次才行。其实一开始我还是挺乐意陪王琦逛街的,绅士风度也蛮足的,但是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王琦可以在不吃饭的情况下,走一整天,行程达到十几公里,脚都走肿了,第二天竟然还要继续,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舍命陪女子”这种事情,偶尔可为之,但是绝对不能养成了习惯,正所谓“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是假期也就罢了,要是养成了习惯,在平常我既要上课、写论题、帮教授跑腿还要赶稿子的时候你也要我这么陪你,那我真要变成超人才好。 晚上“恐龙”回来望着今天自己挑的还有王钧给她买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得意之极,笑着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我说:“你是不是给她姐也买了很多礼物啊?” “干嘛啊?”我不解。 “我就问问,想看看咱们家这个开支是顺差还是逆差!”——呵呵,“恐龙”不愧是学经济的,不过想想也挺有意思的,我们大致计算了一下,发现今天出门我的开销要比王钧的开销大,于是我故意一本正经地和“恐龙”商量道:“嗯,对!看来以后你得让王钧多给你买些东西,把我这里的差额给补回来。”  '返回目录'  
我的恐龙妹妹(第六章)(4)
“恐龙”听了差点笑翻了:“瞧咱们俩什么人啊!” “不知道她姐弟两个是否在家也打算盘呢?”我笑道。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啊?真是的!”“恐龙”竟然说起我来了。 “谁跟谁似的啊?这个话题可是你先提出来的啊。”我笑骂道。 “但是你可以不支持啊。”“恐龙”大笑,我也开心地笑了。 日子虽然过得很开心,但是快乐中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才发现这个关系有些别扭,如果我们四个人都婚配了的话,那么:本来应该是我小舅子的王钧却同时又成了我妹夫,他既可以叫我姐夫也可以叫我大舅子——晕了,我本来就理不太清楚这些关系,现在还搞得这么复杂。 不过还好不像有个笑话里说的那样:儿子的二婚老婆带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父亲结婚了,于是这个儿子竟然成了他父亲的岳父,并且要喊他老婆带来的女儿叫后妈,而他老婆带来的这个女儿又成了她妈妈的婆婆,整个乱套了! 过年后,股票形势依然不错,呼呼地猛往上涨。我到学校管事的领导那里打探通融了一下,知道了出国名额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能落在我头上,哈哈,我现在真的可以告诉全世界的人,兄弟我也要“飞”一趟“美利坚”了。 说句实在话,最近的运气旺得真是没法挡啊:股票在涨、出国在望、美女在旁……旺得我来回走路都风风火火的,我真是应该高兴得意一下才行,不知道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是不是就是指我现在这种状态?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二月份了,天气还是那么冷,但是心中火热的我们怎么会怕这点寒冷?十二号那天又开始下雪了,雪下得很大,直到十四号情人节那天才停。一大早我和“恐龙”就“各自为战”地出了门,“恐龙”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管不着,我和王琦约好了去郊区的风景点赏雪。这主意是我提出来的,因为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我希望能过得有点新意,而不愿意和其他人一样挤在这个喧嚣庸俗的城市里。 我们带了相机坐了近两个小时的汽车来到西山脚下,其实所谓西山我觉得就是城市西面的一个大土坡罢了。我牵着王琦一路摸爬滚打,嘻嘻哈哈地来到半山腰的一个小亭子里,看见不远处山脚下有几树梅花开了,粉红的花在雪白的背景下分外鲜明,我们在这么远的地方仿佛都能闻到一股清新。 我拥着王琦,循着她的目光往外望去; 只见远处一片白茫茫,银霜遍地; 树梢皆披挂雪衣,景致美不胜收。雪白的大地素净纯美,这个世界更好似只有我们俩人,我脱下手套握着王琦的手,得意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好吗?” 王琦回头微笑道:“嗯,很纯净、很美丽,感觉好舒服啊……” 看着这个洁白的世界,我一时兴起,在亭子边给王琦做了一个雪人公主,我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这种创造性。雪人很美丽,我长这么大其实没做过几个雪人,具体如何都不记得了,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