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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莱气短,神情很低落。
白莱转身看蔡邦,突然之间发觉自己近来没有以前的那种杀气,感觉好像弱了不少,似乎什么东西正在日渐流失。
“万顺姐是在考验你,嗯,毕竟你们过去先前还是敌对关系,现在要联合她肯定一时难以接受。”蔡邦对于白莱近来杀气弱减这一点赶到非常高兴。
如果不是条件所限,蔡邦简直要向书里王子拯救公主时那样抱住白莱好好安慰她了。不过他认为早晚有天可以这样做的。
蔡邦咧嘴笑开,给了白莱一个灿烂的笑靥,一如春花般美好。
“真的?”白莱瞬间心情好转,干涸的心在一瞬间接触到雨水滋润,觉得很安心,泛着水雾的眸光使她看起来更为少女。
谢万顺冷眼看着这一幕,五官凝固了几秒,然后抛了个大白眼给蔡邦。
“我相信万顺姐,她不是那种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人。尤其是当我们都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攻击力度大减的情况下。像他那样善良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残酷的事的。”蔡邦说话也故意咬文嚼字起来,抬眼与谢万顺四目相对,预备开始心灵沟通。
谢万顺半眯着眼,装作要睡着的样子不予理会。
“可能是因为她最近知道久哥外遇,忙着处理这方面的事,所以有点反常……但是我相信万能的万顺姐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精神不振的。”蔡邦再接再厉,决定把谢万顺捧上天。
“也对。”白莱恍然大悟,点头称是。她完全没发现杀气锐减并且与谢万顺休战的自己基本和常人无异,就像个平常的少女。而她本就是个平常人,有着单纯而善良的心。
发现这点的是蔡邦和谢万顺,他们对此相当喜乐见闻,因为这就是他们要的效果。
“万顺姐是完美的……”蔡邦昧着心,咬牙如是说。
“是啊,我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以让旷工的记录影响我的年终奖金!”谢万顺就是在等蔡邦的这句话,猛地起身扬声大声说。
蔡邦闻言稍微有点僵硬,但是很快就缓和了,一如既往地笑着说:“是啊,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有旷工的记录,肯定是主任搞错了。我等等跟我爸讲讲,怎么可以出这样的差错,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太不应该了……”
谢万顺笑了,笑得无比开心,高声说:“福大宝你说得很对,这种差错是绝对不允许的,很能够打击像我这样敬业的人的积极性啊!”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呢?”蔡邦看着谢万顺笑问。
这种皮笑肉不笑的笑靥也只有他们两个能看懂了。
“今天可能不行,明天一早就去乡下吧……”谢万顺话还没说话手机就响了。
谢万顺接完电话后,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她抢过曹耕手里的NDSL,三两下保存了记录说:“行动还是要趁早,现在收拾下就出发吧。”
白莱和蔡邦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大概猜到电话该是曹久打来的。曹耕则很无辜地望着谢万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好啦,耕崽,记录我都保存好了的,等事情一完你就可以继续玩。”谢万顺抚摸曹耕的头以示安慰。
之后,谢万顺给护士长打了声招呼后就领着白莱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他们原本计划将就三轮车骑几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不过因为曹耕一个人要载三个,实在是太过消耗体力而不得不作废。
最终他们选择了打的,四个人记鸡仔狭窄的出租车里,驶往乡下,直奔正在烤包谷的白囍河蔡羽。
结果会怎样,还要等等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同学聚会喝了很多酒
这个是在我头脑有点晕眩状态下修改出来的
不过主席酒量其实还不错
就算头脑混得要死 但也不会脸红 除了气味完全感觉不出来
于是我更完就去睡了
下周六六级考试……麻痹
炎热大暑节
正值中秋前后的大暑节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这时日阳最为炽烈,总是晒得人睁不开眼。空气闷热,做什么都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尤其是在田野上。没有遮阳的东西,整个人仿佛要被烤焦一样难受。唯有在路过西瓜地的时候能让人眼前一亮。
但是这群人亮过头了,禁不住让太阳都受不了而不得不躲在云层后边去。
“等什么,你们还在等什么!趁现在地里没人,不偷白不偷,过了这村没这店,赶紧的啦!”
抛却声音单从字面上来理解,相信大部分围观群众都会认为这是谢万顺说的话。不过事实的真相是,说这话的是白莱。
白莱的老家在和宗镇,距离阳城市区约莫一个小时左右路程的小镇,盛产苞谷和桔子以及西瓜。而谢万顺和蔡邦的老家也在这里。
谢万顺领着白莱一行人打的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但是他们的老家并没在镇上公路旁,而是远在几十里外的小村庄里。
通往小村庄的路有些远,并且狭窄,出租车没法开。想步行,可白莱和蔡邦的腿脚虽然不太严重,但要走几十里路实在困难。
于是他们又买了辆三轮车,车夫依旧是苦力曹耕,不过后边多了个参谋长谢万顺。
“洋白菜,要偷你自己去偷,都快晒死了。我后悔了,我大姨妈光临期间本身就体弱,我干嘛还到处乱跑啊……”谢万顺有气无力地说。
谢万顺的脸上反盖着张荷叶,手举大荷叶搭在车夫肩上给人遮阳,半眯着眼背靠曹耕坐在站满泥巴的车板上,一点也不在意这会弄脏米色格子裙。
“好吧,你可以不去。”白莱的积极性完全不受打击,转身对蔡邦又说:“福大宝,你跟我去偷,让参谋长和车夫好好休息!”
头顶荷叶的白莱意气风发地站在三轮车上,依旧墨蓝色葛衣,精神抖擞,双眼精光万丈,垂涎于面前那大片西瓜地。
整车人就只有白莱最精神。
车夫曹耕体力好并不觉得太累,但天热让他觉得很乏力。
谢万顺就像她所说的那样,经期特别容易累,还瞌睡,跟怀孕似的。
蔡邦最正常,既不兴奋也不颓丧,安安静静坐在车板上看迷你公式本打发时间。
“就这样,我们走吧,福大宝!”
听到白莱召唤,同样顶着荷叶的蔡邦合上书,咧嘴笑着对白来说:“要偷几个?”
白莱闻言陷入了沉思。
地里的西瓜就比她的头大不了多少,偷一两个西瓜的话,那显然不够分。三四个又太多了,吃不完,放三轮车上会加重曹耕负担。白莱恍然发现这个问题很复杂。
“那么,难道就不偷了么?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偷过西瓜……”白莱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情绪不由低落了几分。
“偷毛啊,说得好像活了十几年还没吃过西瓜一样!”谢万顺的声音蓦地从荷叶下传来,接着就见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红票子,“拿钱去买就好了,人农民伯伯种点东西容易吗?”
“我知道不容易,可是买的和偷的不一样。”白莱觉得谢万顺说得有理,不免有些愧疚。
“那是当然,买的西瓜是挑三拣四选的精品,汁多味甜。偷来的西瓜,总是心慌慌随便摘的,老是半生不熟的难吃得要命,但是因为是辛辛苦苦偷来的又舍不得丢掉……”谢万顺的声音持续从荷叶下边传来。
“万顺姐说得是经验之谈吧……”蔡邦忍不住笑了,他完全可以想象谢万顺吃辛辛苦苦偷来的却是半生不熟的西瓜时的痛苦表情。
“可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没错,可人潜在的叛逆因子总是让人不安分。所以尽管白莱偷西瓜的高昂情绪就快低落至负了,但她心中仍旧抱着那一分小小的期待。
因为道路颠簸,于是谢万顺手中那张崭新的红票子在热风中不停剧烈晃荡。
蔡邦顿了顿,接着毫不犹豫抽走谢万顺手中的红票子。
他摘下头上的荷叶,边把迷你书放进口袋边对白莱说:“走,小莱,我们去偷西瓜。”说完就先一步跳下行进速度十分缓慢的三轮车。
感觉车上一下轻了不少,曹耕停止前行,转身后看。
白莱站在三轮车上,以俯视的角度看之下灿笑着的蔡邦,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脸红了。
他说他跟她一起去偷西瓜。
白莱脑海里不断重复。她不由抚上了胸口,感觉那里热热的,不是夏天里的闷热而是冬天的温暖。
“偷完西瓜,我们再把钱放在瓜棚那留张纸条,这样就没事了。所以下来吧,我们去偷西瓜!”蔡邦额头细碎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