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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救出荼靡之海的,你忘了是谁将你封印在这金炎神殿的?嗯~?!我是……”
……我是……
“花、翎!”
…风鸟院花翎~!
“你如果再敢反抗我,我不介意再封印你一次。”
冰冷的声音,漠然的语气,这是我在说话,又似乎不是我在说话,虚虚实实,真真幻幻,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随便吧,何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呢?!
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取代,没有人可以抹煞……,无论是谁。
如风般的迅捷,一双炙热熨烫的大手突如其来的蒙住我的眼睛,环住我的腰身,库洛洛那低沉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惊醒了我迷离的意识,“她已经死了。”
我慢慢的放松身体,散去灵子,陆羽的身体瘫软的跌落,我无力的后靠着库洛洛温暖的胸膛,平复着心底扭曲的冰冷和快感,轻叹般的开口,“勒麒,回去属于你的地方,否则,我会再次将你封印……,永、世!”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我没有兴趣再去管其他的任何事情,抬起双手勾住库洛洛的脖子,埋首在他的颈项间,闭上眼睛,低低的沉睡。
我好累,我需要休息,完完全全放松的休息,是生是死,已经不再重要。
一切就都交给你吧~!
佛曰:一树一菩提,一沙一世界!
佛曰:一日一昼为三十须叟,一须叟为二十罗预,一罗预为二十弹指,一弹指为二十瞬,一瞬为二十念,一念即为一刹那。
无关大小,无关繁简,无关长短,无关多少,这就是时间,这就是生命。
一个简单的梦,一个舒适的觉,对于当事人来说也就只是一刹那的流逝,但是对于其他等待的人来说也许就是经年的沉淀,时间,其实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我慢慢睁开眼睛,黑暗总是那样的尽忠职守,鼻尖闻着淡淡的花香和夹杂着泥土的空气芬芳,温煦的阳光静静的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肩臂,一切都是那样的舒适和温暖。
“你醒了?!”突如其来的男中音嘶哑富有磁性,给着温暖的空气中参杂了一点旖旎的香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然,一种不知今夕是何昔的感觉围绕着我。
我呆愣了半晌,迟钝的大脑才开始复苏,愣愣的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惊讶的开口,“库洛洛?!”
“啪~”的一声库洛洛合上书本,声音一如既往地平和温润,“你还认得我的声音,我表示非常荣幸。”
“哦,这里是哪里?”人的思维定势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总是要在第一时间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尤其是双目失明的人。
库洛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过我的身边推开了床边的窗户,一阵阵轻灵的鸟叫声洗涤着我的听觉和心情,“巴托奇亚共和国的一个边境小镇。”
“边境小镇?”我诧异得差点咬到舌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现在是旅团自由活动时间,这里空气很好,适合养病。”库洛洛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让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摆和空白,然后……
思维终于完全清醒,脑袋僵硬的机械般转动,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艰涩的启齿,“那个……,我睡了多久?!”
静默在空气中蔓延,我闻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库洛洛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开口,“六个月!”
“六……六个月?!”我不可思议的惊叫了起来,“怎么可能?!我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睡了一觉,”库洛洛平静的把我的话说全,只是那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让我更加的害怕,“一觉就可以睡半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面对库洛洛貌似感慨的话语我无法反驳,原本只是想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好好的睡一觉,没想到就睡了这么久,是不是我的神经真的绷得太紧了,所以一旦放松下来,所有的疲惫度被释放,还是因为……?!
我直觉的握住左手小手臂,心底有着淡淡的惆怅,一只大手突兀的握住我左手的手腕,圆润干净的指尖撩起我的衣袖,库洛洛的声音稳重深沉,“四朵,你的桃花又涨了。”
ˇ承诺×团长的窝×二星猎人ˇ
我嘴角一抽,这也不能怪我呀!我又没有办法控制。
不过,这也长得太快了吧,我仔细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事情,唯一受伤的大概就是在天空竞技场被崔黎那特殊的念压压迫心脏,几次差点一命呜呼的时候吧,席巴那次不算,我并没有受伤的说。
另外两次桃花盛开,一次是旅团集合荼靡之焰暴走,还有一次就是这次……,呃~,上次的古墓之行,在密室水域几乎丧命再加上荼靡之焰的侵蚀和融合,这样看来,光是被那个火焰燃烧我就会失去时间,桃花盛开呀!
嗯~,这么看来我还剩下三年的时间了……,呃~,也许不够的说。
悠然思索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气息所包围,库洛洛不知道什么时候逼到了我的面前,鼻子几乎与我的相碰,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吞吐的呼吸在我脸上的游走,脸颊升起一抹淡淡的燥热,却苦于手腕被他抓住而无法逃避,只能呐呐的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你给我听清楚,”库洛洛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让我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来认真面对,“不论你在什么地方,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在你桃花长满,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你必须来见我,如果你敢在我不知道时候、不知道的地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一定会杀光所有你在乎的人,记住。”
我愕然的迎上他的视线,他今天抽的什么风啊?!貌似我认识的人加起来就只有幻影旅团和揍敌客,我在乎的人?!你老人家是要杀光幻影,还是要踏平揍敌客啊?!
当然,鉴于他声音里的认真和严肃,以及惹他不高兴以后我可能会有的下场,我十分识相的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只能很没骨气的讷讷的点头,见就见,不就是最后一面吗?!反正要消失了,我还怕你吃了我啊~!
库洛洛盯着我良久才满意的放开我的手腕,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果然库洛洛的气压还是很可怕的。
好不容易放松的我又被脸颊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触感给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抬手握住被紧贴在脸颊上的玻璃杯,杯子很热,暖暖的,我一愣,不解的开口,“这是什么?”
“牛奶。”库洛洛十分好心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在我的另一只手上塞了一个面包,“睡了这么久,你不饿吗?!”
“呃……!”他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乖乖的喝着热牛奶,一口一口咬着面包,我满脸黑线,一个昏睡了半年的人,你怎么只给她吃牛奶面包啊?还有,难道半年来你都没有给我喂过东西?!
真是……太没常识了(==+!)。
细嚼慢咽的吃饱以后,我把杯子还给库洛洛,你不可能指望一个瞎子会知道桌子在哪里,库洛洛略带不满的看着我手上的东西,“牛奶只喝了一半,面包只吃了四分之一,你怎么吃得这么少?!”
我嘴角一抽,赌气似的开口,“我吃东西本来就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库洛洛沉默的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台上,我摸索着慢慢下了床。
“你要干什么?!”
我扶着床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躺了半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没有僵硬,但是我也想出去走走,我怕自己会发霉。”
库洛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估计是在考虑我话里的真实性和可信度,最后,他下了个结论:我说的是对的(==!)。
挪开椅子,他牵着我慢慢的走出了房门,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没有穿了标志性的披风,而是穿了一件简单的衬衫,看来今天的他是家居打扮呢,可惜没有福分看见。
我们现在住的不是那种邋遢的废墟,而是一幢非常干净整洁又温馨的两层小楼房,楼房正门前面有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的花开得蛮艳的,后面是一个很平静的湖泊,我很惊讶于身为蜘蛛头的他居然也会有这么美丽、舒适的住所。
他把我领出房门,我就闻到了淡淡的花香,还有若隐若现的鸟叫声,闭上眼睛深呼吸,慢慢感受着那蓬勃的生命力和静谧温馨的气息,我的心也变得软软的,甜甜的,不自觉地带上一抹淡淡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