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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说:“去我那里坐会吧,跟我跑了一天了,应该吃点东西了。啊,小鬼头也该回来了,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他似乎很累很累,不在那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垂着头说:“妆儿,陪我回去我的住处吧。我好象很累了,很想睡觉。”
我点点头。“好吧,你带路。”
晓君住的地方,很不可思议————是柴房。仅仅一张由两块木板搭起来的床,房间里别无他物。才注意起他的衣服,已经天凉了,他穿的还是春装,而且两天来见到他穿得也是这么一件。也是啊,连衣柜都没有,还有什么多余的衣服呢?
可他怎么说也是十二君里的,称不上大人,那也算得上是个小主子吧。怎么沦落成这样?晓君好象后悔不该把我带来,停止了流眼泪而是开始捶自己的头。
我拉下他捶自己头的手,问:“你不是应该住在男部的侍君所吗?怎么会住在柴房?”
他的眼光很慌张地在四处游移,就是不肯看我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没什么的,妆儿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说着,就把我往门口推。
“诶?晓君你放开我,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走啊,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帮你解决的。说话啊。”晓君不推我了,也不说话。
我挣开他的束缚。“晓君,你说话啊。告诉我你为什么被这么对待?你朝外面看什么呢?”我寻着晓君的目光看过去,是楼海正站在门外。
晓君看楼海的目光,有震惊,有恐惧,还有的是不可名状的敬畏。可能还夹杂着点怜惜,但它少得很可怜,或者说被无意间隐藏起来,隐秘得让我觉得那怜惜是我的错觉。
“楼海,你怎么在这里?”我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人尽皆知的残妆的脸。
晓君往前紧张地移了一下,伸起的手好象是要阻止我撕下人皮面具,可是来不及阻止,手又赶紧心虚地收了回来。
楼海看见我的脸显得很惊讶,但多多少少有些是他故意夸张伪装出来的。“夫人,没想到您会来这种地方。”他恶意地加重了“这种地方”四个字。
晓君的脸突然煞白了,和红肿的眼睛很不相称,突兀得很难看。垂着头,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身体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什么叫‘这种地方’?难道晓君住的地方还有什么讲究吗?”我微微笑着,脸上满是疑问,似乎是真的在和闲聊那样轻松。
而我也感觉得到,晓君的颤抖更严重了。于是,很自然地扶住晓君的胳膊,握起他有些汗湿冰凉的手。不过,效果好象不怎么样,晓君的手越来越凉。
楼海可以忽略我们间亲密的动作,依然保持着悠闲的姿态,说:“这里是惩罚我们天堂里的做错事的小姐公子们用的。谁要是犯了错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是忘记了什么条规想些不能想的事情,就要被关在这里。时间根据情节的轻重另外决定。”楼海阴阳怪气地把话说完。显然,他的话是针对晓君的,晓君抓我的手紧得不能再紧,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我故意摆出千金小姐的虚荣姿态问:“哦?这诺大的天堂都是我的,为什么这件事没有人告诉我呢?是谁批准的?”
楼海突然抓住我握着晓君的那只手,晓君的身子明显一惊耸。“晓君你在干什么?竟然把夫人的手抓成了这样!”然后晓君被楼海一把拽了过去。
晓君终于抬头了,苍白的脸惊恐地朝向楼海,眼泪又流了出来。被楼海钳制住的手不甘心地挣扎,却还是于事无补。
楼海像是没感到身旁晓君的挣扎,云淡风轻地说:“啊,是女苑批准的。我就说这样的惩罚方式不好,完全起不到效果。看来还是用老办法最合适,还是不可以太心软。”
楼海的话是说给晓君听的。是的,晓君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和反抗,他顺从地他自己的手放在了楼海手上那无形的牢里。
“哼,我倒要找女苑去问个明白。楼海,晓君就交给你照顾了。”然后就风风火火地往小院的大门走去。
东方湘焰曾经这样评价过我————你是个心机深得可怕的女人,谁都不能和你玩心计游戏,因为那是自己给自己找挫败。
我走出大门,却在门侧站住,使身体尽量贴在墙上。
“哼!残妆你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里面传来楼海轻蔑的话音。
“晓晓。我有多久没好好陪过你了?”
然后是晓君带着哭腔的声音。“楼海哥,是我错了,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对我?”
“不请我进去坐坐?”依然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让人抗拒的机会。
然后是晓君的一声尖叫,和房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
他们。。。。。。。。晓君你别让我失望。。。。。。。。。。。
我悄无声息地渡到了窗户下面,扒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楼海把晓君抱在怀里,而晓君颤抖着坐在楼海的腿上,尽量让自己乖巧得像只宠物猫。楼海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晓君仰起脸,一只手指描摹晓君粉色充涨起来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楼海哥,不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晓君深知该怎么讨好眼前夺去自己一切的男人,为了不受伤害他只能尽量迎合他。
“乖,晓晓,告诉主人,你今天去那里了?”楼海的手开始由脸部向下移动,晓君的身体似乎比自己的还要熟悉,引得晓君阵阵轻颤和隐隐约约的呻吟。
晓君红着脸,不说话。羞赧着起身跨坐在楼海的腿上,粉红色小巧的舌头去舔楼海的脖子和耳垂。
他心里想着什么,至少楼海很清楚。尽管他对晓君的举动很欣喜。
“晓晓是真的饿了,这么热情。”然后脸色一转,手掐住晓君瘦削的脸,厉色说:“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回答我的问题。你今天和那个风骚的女人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所以你要找别人帮你发泄欲望啊?”
晓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脑袋一热,就喊了出来:“妆儿不是什么风骚的女人,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把你恶心的想法加到她身上。”
楼海红着眼睛把晓君摔到了草堆中,冷笑着说:“晓晓,你学会顶我的嘴了。‘妆儿’叫得那么亲热,和她上床了吗?我恶心?哈哈。。。。。。。。你最好给我差不多一点,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要明白!”
晓君被楼海那一下摔得七荤八素的,头好象撞到了什么,头发已经湿了,腥甜的气味告诉晓君那是什么。晓君强爬起来,狼狈地爬到了楼海的脚下,拽住他的裤腿,央求:“主人,主人你相信我,我没做那些事,我没有。。。。。。。。”
“你知道该怎么做。”楼海踢开脚下的晓君。
晓君在地上滚了几下,撞到了墙才停下来。然后扶着窗户站起来,窗户后面就是我。他理智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衣服很少几下就什么都不剩了。晓君坦然地赤裸着身体走到楼海面前,举起双臂勾住楼海的颈项,踮起脚尖吻住那唇。楼海箍住晓君的头加深了那个怯懦的吻,同时晓君伸手向下解楼海的腰带。身上两个逐渐火热起来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均是浑身一颤。
“主人。。。。。。。。。。”晓君试探地叫了一声,委屈的脸和眼眶中打转的眼泪。
这声叫唤,对楼海无疑是催情剂。楼海拉着晓君的头发往下面一压,晓君就跪在了地上,面前正对着的就是楼海的已经涨大了的欲望。晓君张口含了下去,熟练地开始套弄,他知道有什么技巧可以让楼海更舒服,甚至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淫荡的姿势让楼海干他。
突然,楼海身下一顶,晓君吃痛地皱紧了眉头。楼海把欲望拔了出来,晓君因为他最后的一顶,喷在嘴里的液体全数吞了下去,腥臭的男人气味折磨着在他的胃里翻滚。
“晓君真是太久没有碰你了,那里可是想你想得紧啊。”楼海把晓君一扑压在了草堆上,手准确地抓住晓君比他小上很多的男根,恶作剧地狠狠一拉。
“啊。。主人。。。。。。我。。。。。。。呃,疼。。。。。。。。”晓君分开双腿环上楼海的腰。
楼海坏笑着吻他胸前的红缨,一手捏住另一只,一手探到他的身下在股沟里来回摩挲,好象是引诱着什么。
晓君被撩拨得嘤咛轻叫,可那更能勾引人的欲望。
“主人。。。。。。。。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