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侍女说,他们尊贵的岛主正在睡午觉,要我们先回客房,等到晚饭的时候再叫我们。
结果清冰哀怨着看着她们把我们推入两个房间。情窦初开的小侍女看见清冰那双闪着星星的眼睛,痴痴一笑,就羞怯地跑得没了人影。
其他的来人都被分在这里附近,清冰说他碰见了朋友,想去和他们聚聚。
其实,就是看见了很多美女的缘故。我知道,他就是喜欢往那样的地方去,或许是喜欢被大家宠爱崇拜的感觉,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
我好笑地推他出去,说:“我又不是你娘,还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吗?”
清冰走后,自己在房里躺了一会实在是呆不住了。于是,我戴好了面纱,穿戴好衣物,也准备出去散散心。
虽然早就知道白妹晓医武双绝,可是当我看见他在园子里种的植物和培育的药材,我就彻底服了。
七八岁婴孩大的野生人参,载在水池里的天山雪莲,血菊,拇指大小的莲花,喷吐芬芳嫣然绽放的黑色牡丹,还有紫色的樱花。
天方奇谈啊!可这里都全了。
正在我思考要不要也培育一些奇珍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美好新大陆————林戴玉再世。
水蓝色的纱裙,白色丝绸为里衣,黑白珍珠,鬓发轻柔,天然素面无一丝铅华。却也是面纱示人,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不过,她比书中的林戴玉还要美。
如果说,天痕是天王明星天生受人景仰的,湘焰是强势霸道让是生畏的王者,清冰是优雅从容的红颜贵族。那眼前这个人就是,水晶般透明的天使。
林戴玉曾埋香冢飞燕泣残红,可这人坐在土地上,玉白的手抨起细土在花穴里埋土,认真地将地上收集来的花埋了起来,又是什么缘故呢?
站在他的身后,用自以为他听不到的声音吟唱道: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研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入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依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依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依收葬,未卜依身何日丧?
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依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头发撒在间上,像是黑天鹅的黑色羽绒。干净得如山间潺潺流水一般清澈纯洁的目光,她更像是一个不为尘世所染指的无忧精灵。
她拉过我的说,在我的手上写字说:“朋友。”她没有注意道,她的手上都是湿漉漉泥土,丝毫没有陌生人之间的生疏。不过,她这样的人我更喜欢。
她拉我坐在她的旁边,然后朝我笑笑。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她又拉起我的手,写道:冥渝夜。
我试着一点一点叫出来:“冥————渝————夜————”
她高兴地歪着脑袋点点头,复用手指了指我。
我也在她的手上写,是:独孤残妆。那是最适合我的名字了。
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轻轻蹭了几下,小心地表示友好。那神情像是在讨好地说:“我喜欢你,残妆。”
好可爱的小“孩子”,虽然她站起来比我高半个头。
于是,我也告诉她:“我也喜欢你。”
她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突然有了悲伤的情愫。
然后我说,我会一直做她的好朋友,这样,她就不会寂寞了。
她说她来这里也是为了拿水灵石。
她把头靠在我的怀里,一起看花开花落,漫天的倾尽生命终结的绚舞。
。。。。。。。。。。。。。。。。。。。。
[正文:第四十一章 神秘妹晓(二)]
冥渝夜,他居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然后我也干脆窝着腰枕在他的肩上陪他一起睡。
小园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虫鸣,紫色的花瓣翩然飞舞。花树下,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正香甜美梦。
香风拂过,两人脸上的面纱轻起,仙人姿颜,非凡间所有。
“妆儿————”
“小姐————”
两道声音寻来,都看见了花树下熟睡中的人儿。
一个同样蓝色水杉的丫鬟上前扶起她们贪睡的小姐,但语气却是异常冷漠地说:“小姐,请回房梳妆,晚饭后会有聚会。”
清冰倒是奇怪我跟什么小姐怎么睡在这里,先是捏我的鼻子,又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我瞪着杏圆的眼睛,打掉企图闷死我的罪恶的双手。
旁边的丫鬟心里想着:“这公子俊俏虽俊俏,怎么举止却是这般轻浮。”
丫鬟正要拉走冥渝夜,可是根本拉不动。冥渝夜拉着我的手,就是没有放的意思,两眼悲伤地望着我。
我问她怎么了。
冥渝夜摇摇头,还是不肯放手。好象一个耍脾气不去幼稚圆的小孩子。
她旁边的丫鬟却是利索,也不管她们小姐疼不疼,修得尖尖的手指就往我们的手上抓,冥渝夜的手上就立刻出现好几到红痕。
冥渝夜还是不肯放手,眼睛都有些湿润了。放肆到一定程度的丫鬟对着她的主子嚷嚷道:“小姐你给我放手,等会的聚会你还参不参加了?”
清冰见我的手也被她抓出了红痕,就一下把那小丫鬟拽到了一边去。
我拍拍冥渝夜的手,安慰似的对她笑笑。
然后把她挡在身后,对小丫鬟说:“你们两个谁是小姐?谁是丫鬟啊?‘给我放手’?你们小姐的说是让你来用指甲抓的吗?”
小丫鬟愣了一会,然后愤愤地说:“我们家小姐用你来管?你们是什么人啊?放开我。。。。。。。。。”
整个一泼妇。
我不再理她,回头对渝夜说:“先去我那里吧,等会我和你一起去聚会。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和清冰陪你回去,不用害怕她。。。。。。。。”
渝夜又跟小猫似的在我的脸上蹭了起来。
清冰放开泼妇丫鬟,那丫鬟临走前狠狠对渝夜说:“看你回来受罚吧。”
我感觉到赖在我身上的渝夜身体明显一颤。
那丫鬟。。。。。。怎么?结果,她是敞胸勒怀地回去,像个猩猩上蹿下跳的。氧粉嘛,只撒了小半包。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渝夜好欺负,不代表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好欺负。
渝夜看到这么一幕,高兴地直跳。渝夜到底受了多少欺负,恨人恨成这样。
最后,我把渝夜带了回去。清冰本来还想给我来夜袭,可我说:我要和渝夜睡,所以,你休想!渝夜像是什么也没有见过一样,东翻翻,西摸摸,玩地不亦乐乎。
清冰知道我们要梳洗,所以他先回了自己房间,让我们收拾完了再去找他。
我拉渝夜坐下,拿来水盆。这个冒失鬼,手上还有泥巴呢。他朝我眨眨眼睛,然后就往我身上扬水。
“渝夜,不准闹。我们要快点,清冰哥哥还在等我们,知道吗?”
渝夜乖巧地点点头,用泥巴手在我手上写:“十七。”
十七岁了,身高符合,可性格完全不符。
我把着他的手一起泡进水盆里,在一点一点给他打是类似香皂的东西,然后我四只手一起搓搓,搓出了好多泡泡。渝夜把它放在鼻子下使劲闻闻,然后傻笑着给我搓了几下。
渝夜的手跟清冰的很像,修长,但晶莹饱满。我给他擦好手,又打来一盆水,让她自己洗洗脸。自己去给她找衣服,她自己那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