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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要我笑,他要我幸福地笑,他要我笑。。。。。。。。”我像傻了一样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清冰用力地按住我的头,让我更紧地靠近他的身体。“我知道,今天。。。。。。。。传送隧道里。。。。。。。。。”
我突然抬起头,看着清冰那不知是什么样的表情。喃喃道:“我笑不出来啊,怎么办?他一定会着急的。清冰快逗我笑,我要笑,笑给他看。。。。。。。。。”
“棉儿,不要这样,我很心疼。”棉儿。。。。。。。棉儿。。。。。。。。棉儿。。。。。。。。。
不,你是谁?不要靠近我。。。。。。。。不要离开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是抱住眼前这个人,冰冷的唇贴上同样冰冷的唇,忘情地吻着,想要让自己窒息,让自己疯狂,让自己偶尔靠靠岸。。。。。。。。。。
夜空中的星辰,静静地闪烁着,不为任何人,任何事。。。。。。。。那是它永恒不变的规律。
清冰抱着昏倒在他怀里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替我细心地掖好被子:“死丫头,你已经快要被他逼疯了。明天,应该叫你傻丫头。。。。。。。。。”
朦胧中,我感受到身旁微弱的鼻息。知道,再不是一个人的夜。
然而,心里想的念的,全都是只有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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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三年前,我第一次来月经。
娘亲温柔地理顺着我的头发说:“紫棉真的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旁边的天痕神态极其别扭地看着我,我微微偏头与他的视线交集,他仍是愣愣地看着我,脸却越来越红。
我朝他询问似的眨眨眼睛,他的神态就更加呆滞了,反应到自己的失态,回了我一个鬼脸掩饰自己的窘迫,然后“哼”了一声,不再看我。
那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天痕泪流满面地抱着我。
我问他怎么了。他红着眼睛,说:“棉儿,没事的,我不怕。”
我觉得他哭得有些莫名其妙,要掀开被子下床,问问侍女发生什么事了。可天痕死死地抱住我,不要我离开,还心虚地拽了拽被子。
我回想起他第一次梦精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娘亲来了后,提出要我们分房睡。
天痕不同意,还问我同不同意。
我低下头,很小声地说:“天痕,还是听娘亲的吧。”
天痕是第一次跟我发脾气,把房里的东西都砸得乱七八糟的,娘亲都拉不住他。
后来,我忍不住哭了。天痕停了下来,看我一会,扭身就走了。
爹爹和娘亲把整个世玄谷翻了个遍,找了他两天还是没有找到天痕。
我背着爹爹和娘亲,偷偷找到了天痕。
两天不见,他狼狈极了。
“你总是能找到我。娘第一次提出要我们分房睡的时候,也是你找到我的。”
“因为我们是兄妹,所以我们有心灵感应。”
“你为什么要答应娘亲?”
“想答应就答应了。”
“你。。。。。。。。。下次,我绝对不会在让你找到我了。”
“快回去吧,爱耍小孩子脾气的可爱天痕。”
。。。。。。。。。。。。。。
后来后来,多少年以后,我就真的找不到他了。
“天痕,你在哪?。。。。。。。。”
。
[正文:第二十九章 终极特训]
话说昨晚清冰抱着晕倒的我急冲冲回房,正巧撞见了赶来前院吃饭的人,忙的叫张玉强帮着管了他们的饭食,才丢下一群人进了房间。
我当时还蒙着面纱,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双手紧紧攥着清冰的领口。其他人看我们这般光景进了房,还暗地里笑道,国师大人还真是个性急之人呢。
次日清晨醒来。
一抬眼就看见清冰尖尖的下巴,半张脸贴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下形成一片阴影。
“夫人您醒了,为夫的怀抱可还算温暖?”
想起一直抱着的那具身体,不算温暖,有些清寒,却也叫人安心。可他为什么总是要说出一些煞风景的话。
我坐直身子,抬手就往他腰上拧。
“哦。。。。。。。娘子轻点,别那么粗鲁。。。。。。。。恩。。。。。。。。”
“啊。。。。。。。为夫不行了。。。。。。。。轻点,别那么用力。。。。。。那里,那里好疼。。。。。。。娘子帮我揉揉。。。。。。。。”
色。。。。。。。。。色情狂!
我挑挑眉,翻身下了床,却听见窗下传来细细琐琐的戏笑声:“国师大人也太强了,大清早的就做。。。。。。。。。”“什么呀,国师夫人那才就叫强呢,没听见大人叫的那么惨。”“大人的叫床声。。。。。。。。真的好诱人哦。”
清冰不仅自己的样貌像女人,就连女人梳妆用的梳妆台他的房间里都有。打开抽屉,各种颜色的胭脂水粉逐色排列,种种花卉制得的润肤膏子,应有尽有。饰品盒里,银的,金的,滚了琉璃的,嵌了宝石的,珍珠翡翠,雕了木花的,精致昂贵的头饰珠花分门别类地安放在盒子里的各层格子里。
“死丫头,给你准备的。。。。。。。。。”清冰也翻身下了床,走到水盆前,掬了捧水打在脸上。
“恩。”难怪清冰会这么受女人欢迎,因为他知道怎样珍惜和讨好女人。
他抬起头,抓起毛巾往脸上一抹,比女人还娇嫩的肌肤被冷水激得粉红,“就这样,死丫头果然是死丫头,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解下面纱,看着镜中倒影的那不可思议的脸,眼睛有些红肿。“谢谢。”
清冰走到我身后,伸手抚乱了我的头发。“好端端的,突然失控吓我,也就我能忍受你那种哭法。”然后拿起梳妆台上的青色面纱蒙在了自己的脸上:“唉~~~~~~~~~~都说人长成这样是不幸的,到哪都要吸引一大片女孩子的目光,看得我都不自在了。”
然后特自恋地摸摸自己的脸,迈着猫步向房门走去:“你也快点下来吃饭吧,我会让他们给你留着的。”
“呼”的一声,盛放着茉莉花香水的玻璃瓶砸在了刚掩上的房门。
病态的自大!
下楼的时候,院子里摆了两个大圆桌,正好坐下八十位美女俊男。张玉强的办事能力果然不错,这会儿,聘请来的三位厨娘已经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清冰指了指旁边特意给我留的座位,可那两个位置的周围还围了一圈女的。真是本性难移。
清冰一手半撩起面纱,一手握着汤勺往嘴里填。“戴着这个东西吃饭,还挺麻烦的。”
我坐了下来,好吧,餐桌上就是有那么两个异类,戴面纱吃饭。
清冰把馒头递到我的碗里:“就喝粥能饱吗?一天下来吃的东西还没有我一顿吃的多。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吃就回房了,抱了我一晚上,我都累了,还不多吃点补回来。”
无论是我们这桌,还是对面那桌。喝汤的喷汤,夹菜的掉了筷子,咽东西的咽得抢水喝。。。。。。。什么叫“抱了一晚上”?
站在椅子上正吃得满嘴是油的张玉强,缓过神来,一脸暧昧春色地朝清冰说:“大人,我说您怎么戴上面纱了,想是夫人太热情了,把脸亲肿了吧。”
小姑娘被逗红了脸,男士们装深沉地继续吃饭,不过还是有忍不住把饭喷出来的。
你们笑你们的,我全当没听见。
“夫人莫要见怪,不用理他们,想吃什么为夫帮你夹。”多么“体贴”的丈夫啊。结果我什么都不想地吃下了碗里的大号馒头。
这顿饭,说说笑笑很快就过去了。南宫非常接走了玲珑继续采办各种装设物品,张玉强也出去监督工程。据说他请的是最快质量最好,同时也是价钱最高的工程队。三个厨娘请了安也出去买中午八十几个人的食材。现在,整个国师府就剩下了那八十个人,清冰和我。
也就是说,为期十天的终极特训现在开始。
清冰找我们预先商量好的,让每个人取了一杯做了手脚的清水喝下。
我站起身来,所有人看向这里。“刚才各位喝的是‘诚心咒’。放心,它对受诅本人没有害处,只有在受诅期间受诅人要完全听从施咒人的命令。若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大半的人扇了自己一耳光,全都不明所以地看向我和清冰。
“若是。。。。。。受诅人想要违抗或是暗自在心中辱骂施咒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大自己耳光。十天后,这符咒自然会消失。”
“啪!啪!啪!”又是一阵扇耳光的声音,场面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