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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低下头,悻悻地说:“我女儿家一个,那懂得什么禅啊?”
南宫非常作罢,转向我。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宫非常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则美矣,了则未了。”
台下不少的人抓着脑袋,不明白我们在卖什么关子。但还是有几个笑看向我们。
我接着念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无立足境,是方干净。我南宫非常自诩饱读诗书,如今和夫人内一比,竟是这般愚钝。夫人是继清冰兄之后,第二个让非常佩服的人。”然后转身对台下的人说:“第二局,护国师夫人胜。”
南宫非常仍带着那首诗的震撼回了座位,走至清冰面前,拱手说道:“夫人确实是奇才,还要多谢清冰兄,才让非常有幸结识了如此莫逆。”
南宫非凡不屑地转开脸,不理会正说着书生寒酸话的南宫非凡。
清冰则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好说好说。”
这一次是三娘站出来说的:“第三局,比美貌。这局玲珑是不会输的。”三娘继续说着她的春秋大梦:“等玲珑赢了这局,再要求加赛一局。醉风楼也不会因为你白白丢掉了。”
“这场,她弃权。”
“这场,我弃权。”
我和清冰不约而同地说出弃权。所有人都费解地看向我们,心中满是疑惑。难道国师夫人真的像传闻中那样,丑得无人可比。
许久未出现的皇上突然在人群脱颖而出:“比!为什么不比?容貌也是妇德四项之一啊。”
三娘见有人帮她说话,自是笑得心花怒放。
清冰跟没听见皇上说话似的,冰冷地看向三娘::“我给你一千万两银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恐怕你这醉风楼还不值这个价呢。放聪明点,少生事端。”清冰的声音虽然是软绵绵的,却是让人心底生寒。
宫振雄特让人厌恶地继续说:“为什么不敢让大家看尊夫人的脸。难道是怕她的夜叉脸吓到了旁人,还是说。。。。。。。她长得一付勾引人的妖精样,怕自己看不住她,红杏出墙。”
南宫振雄的话一出,除了和清冰要好的几人,其他的都哄堂大笑。
南宫非常面色难看地对自己的父皇说:“父皇,您又何必为难清冰和夫人呢?”
谁知南宫振雄飞弹不听劝,突然拉下脸俩,对南宫兄弟训斥道:“该死的逆子,谁准你们来这里的。赶紧给朕滚回去。”
南宫非凡似乎十分讨厌这里,早早就想离开。同清冰的身法一样,从窗口一跃便没了踪影。倒是南宫非常低这头仍站在那里,担忧地看向我,没有走的意思。
南宫兄弟是他亲生儿子,不能对自己的父亲做什么。
清冰是臣子,对君上不能忤逆。
而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惹我一次我可以因为顾及清冰和南国忍下来,但他再侮辱我第二次,我不会让他好过。本想偷偷地给他下毒,让他无声无息地命绝在这里。
但有人先我一步。清冰搂住我的腰,身手摸了摸我的脸:“前些日子,西国派暗使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做事。过些天,我带你去西国玩好不好?”
南宫振雄立刻铁青着脸,问清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宫非常焦急地暗暗对清冰使眼色,圆滑地说:“清冰又在说笑了,天色也晚了,大家还是都回去休息吧。”
清冰又不要命地说:“那么多的兵力分布图和南国地形图,我们也带了去好不好?”
虽然隔这面纱,但还是可以依稀看见轮廓,嘴角微微弯起,笑着对清冰说:“你介不介意我杀一个人?”
那个狂妄的女人在说什么,如此轻松地说出自己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要杀人,而且要杀的热闹还是。。。。。。。南宫非常目瞪口呆地看着前一刻还在抚琴吟诗的典雅女子却在这时变成了惟恐天下不乱的杀手。
“你说呢?”清冰邪肆地轻问道,然后把我拥得跟紧,亲昵地难解难分。
空气似乎都已经凝结,压抑得人透不气来。。。。。。。。。。
依然,我和清冰同时笑了起来,清冰还伸手捏捏我的鼻子,假嗔道:“死丫头,开玩笑都开到皇上那里去了,真是调皮。”
“我可没有开玩笑哦。”空气再次冻结。
我推开清冰的钳制,不徐不急地走到早已被吓趴在地上的三娘面前,右手悠闲地取出她头上的一只簪子,然后轻轻抵住她的喉咙:“想跟我们赖帐吗?好啊,不过,在那之前,要死一次试试看吗?”
三娘仿佛看见了地狱中的修罗,真正面临过死亡的人才知道那时什么感觉。心脏虽然依然在跳动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颤抖着双唇。麻木地摇了摇头,才惊慌地说:“我遵守原约定,把醉风楼卖给你们。”
我朝三娘笑了笑,将簪子插回了原处。三娘却如惊弓之鸟,躲了老远。
本该大怒的南宫振雄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然后对着我比了比口型,最后带着侍从扬长而去。
而最后的那句没有发出声音的那句话,我和清冰都知道是什么:朕要定你了。
“清冰。。。。我们。。。。。。啊——————”我突然捂住肩膀,咬着唇虚弱地瘫倒在地上。
清冰第一个冲过来抱住我,任我的说抓在他的胳膊上。
“疼。。。。。。。。”肩膀处已有大片的血迹漫开,能做的事只有无助地颤抖。
“清冰兄,痕姑娘怎么了?”南宫非常也顾不上诧异,焦急地凑了上来。又马上转身喊道:“还傻看什么?快去找大夫啊。”
清冰把我整个人搂进了怀里,说:“没事没事,我们回家,我陪你说话就不疼了。”
等南宫非常转过身时,清冰已经抱着我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原地。
。
[正文:第二十五章 蝶影清晨]
第二天,是个好天。
南宫非凡和南宫非常来清冰的府邸探望我,依旧是飒爽的蓝和温儒的白。
他们到的时候,清冰正在厨房做早餐,而我则在郁金香的花丛旁痴痴地看着蝴蝶。
清冰从厨房里钻出来就看见。
和煦的日光,难得温柔地撒在静谧的小院里。金色的郁金香反射着阳光,一点点投在旁边的女孩身上,生怕惊扰了她。女孩甜甜地笑,认真地望着振颤着蝶翅炫耀自己短暂而灿烂的美丽的蝴蝶。好美的一幅画面,可是总感觉那不真实。。。。。。。
“蝴蝶有这么好看吗?”清冰端着什锦果粥,走到我身后问道。
“师哥。”我转过头,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生疼,看不清楚清冰是怎样对我笑的。“蝴蝶的寿命短的只有几个时辰。”
“我也知道啊。蓝色的蛹,金色的蝴蝶。蝴蝶真的很悲哀,不过我们和它们不同。”清冰蹲在我身边,侧脸望着花尖端上的蝴蝶。
“为什么美的事物总是很短暂?破碎的蝴蝶,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要曾经美丽过,那还有什么遗憾的?”然后两人一起望向大门:“我这里怎么突然这么受欢迎了,一大早的就来。”然后又抽出腰间的面纱,递给我。
南宫非常手握一玉扇,刚想敲门,身后的南宫非凡就一脚踹在了门上。然后毫无愧色地直闯了进来:“清冰,那时我就不看好你住在这么个地方。那还算女人吗,站在街上就往里拉人。。。。。。。。。”
南宫非常也面色尴尬地跟着进来。
“还没有用早膳吗?”南宫非凡走进石亭看了看桌上的早餐。
南宫非常对他二哥的行事作风早已司空见惯,对我礼貌地一拱手,问道:“嫂嫂的身体可好些?”
我和清冰也走进石亭坐下:“这里没有外人,就不用叫我嫂嫂了。叫我残妆或是痕姑娘都可以。”
南宫非常最后一个入座:“冒昧打扰了,痕姑娘。”
我含蓄的摇摇头,算是回应他。
一个是做事风风火火的二殿下,南宫非凡。一个是时时都彬彬有礼的三皇子,南宫非常。一个好武功,一个喜文墨。真的就是冰与火的极端。
“再吃些吧,正好清冰多做了一些。”说着,已经盛好了四碗粥,递到了各人面前。
“吃归吃,要付钱的。一人只收一千两就行了。”吃到一半的清冰抬起头来凉凉地对二人说。真怀疑,他的饭量不小可怎么都没比我重上多少呢?
“清冰很少肯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