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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定了……”
“蓝染,我好想再回到我的生存的地方。好想,回去……”
如果不是山本,六月理根本不会有事。叛徒算什么?王键算什么?惹到我了,什么事情我做不出来。所有的人,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蓝染惣佑介,市丸银和东仙要都在我们手上,快点放下手冢三席,乖乖投降……”
“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容易被抓到的吗?”淡淡的声音飘散在天际。下一刻,湛蓝的天空被撕裂开来,露出几张可怖的面具脸。三束金光从天上射下,罩住了蓝染等人。乱菊和狛村的刀被这束光反震回去,纷纷从市丸银和东仙要的颈边撤出。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越升越高。
好想留下,必须留下……
乱菊举起刀,想要劈开那束金光,日番谷队长和国光小弟,不准被带走,不可以!
“松本副队长,不用了。这是反膜,震不开。”带着无奈,山本微带倦意地说道。
高高的扬起唇角,蓝染摘下黑框的眼镜,双指微微用力,那个框架随即化作碎片。单手将刘海往上一掠,什么温文而雅全然不见,毫无遮挡的眼睛里,是毕现的野心。很清晰,很清晰,是手冢最初想要通过那个眼睛框架看见的东西。
“手冢!”迹部的心很痛很痛,他眼睁睁的看着手冢正慢慢的离他而去,却什么也做不了!
淡淡的瞥过迹部一眼,蓝染只是将唇边的弧度越加拉大。
快要接近天际了,很快,很快,手冢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几乎,快要。那么微小的距离,突如其来的一切,毁掉了蓝染的一切部署,手冢国光,真的会是他的吗?
一直恢复不了最原始状态的剑突然泛起青色,长长的剑微微缩短,成了始解时候的刀,然后继续缩短,成了最初的笛子形态。本来这一切都没什么,但是,一阵更大的青白色光芒从手冢身体里蹿出。越来越大,漾起的灵波让反膜内部一阵震动。光芒越放越大,一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我只有一个要求,要求是,我要留下来。”
“好。但同时,我也在吞噬你。”
“……谢谢。”
巨大的灵波透过了反膜,一圈一圈的扩散。灵压一直在往外放却一直都没有往回收的状况。这样下去,真的会没救的。
意识到这样的情况,蓝染有始以来第一地慌了。他紧紧的抱住手冢,不住的摇他,不住的叫他。然而没用,一点用也没有。那波灵压反而更加强大了,一波一波的,蓝染几乎已经抱不住手冢了。只知道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隔开他们俩,让他不得已的只能放手,就像当初他明知道她离开很可能回不来一样,活生生的,不或许更甚。第一次,他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心,那么明显的,狂妄的疼痛。
替代品?真的是,这样的吗?
然而,蓝染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个了。他看着手冢脱离了他的怀抱,一点一点的下坠。飘扬的茶色发丝飞散着,划过他白玉般的脸,双眼紧闭。灵压却还在不断流失。蓝染不能下去。反膜开启,他下不去。他眼睁睁的看着手冢死去,灵压耗尽,一点点,一滴滴,那么强大,那么脆弱。
“手冢——”
不知道是迹部在叫还是蓝染在叫。他们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声音撕心裂肺。
灵压还在不断流失,那么的迅速!一直扩散,直扩散到千里以外。传入天际,仿佛连静灵庭的防御罩也阻止不了它的外散。
慢慢的,灵压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就像一场缓慢的死亡。慢慢的,生灵消退,灵波越来越小,缓慢的聚集在一起。
就在手冢触地的那一刻,周身划出一丝青白,光芒散去,蓝染消失在众人眼中。整片平地上,只有他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那里。全身冰凉,没有一丝生气。发丝软软的躺着,双眸紧闭,真的,就跟睡着了一样。
“手冢——”迹部踉跄的站起,踉跄的朝手冢跑去,跪倒。颤抖的手,划开附在手冢脸颊上的发丝,很轻,很柔。
将手冢托起,靠在自己身上,迹部几乎用尽了全力。他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抽离意识,他眼前的手冢正在变得模糊。一点一点的模糊掉。
他听见他说:“手冢,不要睡,不准睡。我们还没好好比试过一场,不要睡,好不好?”
然后,眼前的一切突然全部黑了下去。
意识终于抽离了身体,他还保持着抱着手冢的姿势,静静的坐着。好安静,好安静。
最后的一丝清明消失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撕裂的叫喊!跟他一样的心痛,叫着跟他叫过的一样的名字。
“手冢,不要睡。我爱你,我爱你,听见没有?!不准睡,你还欠我,你还欠我很多很多,你还没还,不准睡,听见没有……”
82。传说中的斩魄刀
半月后:
“手冢,醒醒好不好!你已经睡了很久了。本大爷好心在这边等着你,你怎么可以视而不见?”
四番队的单人病房内,迹部紧紧拽着手冢的单手,将那只手靠着脸颊,一遍一遍的厮磨。房间内一片雪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空灵的白,空洞的白,无际却也绝望的白。窗棂空荡,白色的纱一阵一阵的飘着,风轻轻的抖动着,带起手冢额前的发。
睫毛跟把小扇似的,连微丝的颤动也没有,淡淡的在眼下投下一点点阴影。眼睑包裹住那双清澈的茶眸,那么紧,那么密,严丝合缝的,透不出一点色彩。嘴唇淡到微白,就那么抿着,好象又是那副严肃的样子,一丝不苟的。真的很好睡的样子,那么淡然的躺着,根本就不知道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就只等着他醒来。他怎么还可以那么安然的躺着,好自私!
一只手默默的按上迹部的肩膀,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人是谁。迹部放下手冢的苍白的手,转身,接过那个微热的保温锅,将它放在床头。打开来,一阵淡淡的菜香溢出。用小碗盛了一点,拿着那碗粥走到手冢病床前。朽木白哉将手冢的上半身托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单手揽着他的腰,那么轻柔,仿佛稍微一用力,那越加瘦弱的腰身随时都会碎掉一般。
迹部一勺一勺地将热粥吹凉,送到手冢紧抿着的唇边,朽木白哉一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靠在手冢的两颊边,轻轻的用力,翘开封闭的唇,让迹部将粥送入手冢的嘴里,然后放开,如此反复。尽管如此,手冢能吃进去的东西仍是少的可怜。
犹记的第一次这样喂的时候,两人还没有任何办法,看着吞咽不下的粥顺着唇角流出,一遍又一遍的时候,迹部干脆扔掉了粥碗,提着手冢的领子,重重的摇着,所有的绝望全部传递到了手上,那么重,可是躺在朽木白哉怀里的手冢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尽管努力护着手冢,甚至给了迹部一个巴掌,但紧紧抓着手冢双肩的力道一点也骗不了人。那么深的绝望,就算当初绯真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过的,那么那么痛。紧紧的抱着,仿佛要将他嵌进身体里面。
手冢,善良如你,怎么舍得让我们这么痛,你怎么舍得?
还记得迹部最后陷入黑暗的那一刻,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手冢”是由三个声音合成的一声。都是因为爱他,所以才能那么痛。那三个声音,除了醒过来的朽木白哉的,还有雅也和宗一郎的。他们不能,也不可能一直躲在暗处。当他们感觉到那震荡的巨大灵压的时候,灭顶的恐惧涌入心底,如果再不出现,手冢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尽管灵压已经流散的差不多了,但还有一小部分的灵压还封存在身体里面。宗一郎及时将那股灵压封住,未免它偷偷流失掉,这样才保住了手冢的命。如果再晚一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魂飞魄散。这是连死神也无法阻止的。
这时的手冢已经是空前的虚弱。静灵庭的灵力已经让他的身体不能支撑了。他呆在那里,比一个整呆在静灵庭要付出的代价更大。雅也是坚决的要带手冢到流魂街上休养的,甚至无视了迹部和白哉略带恳求的极其心痛的眼神。因为旅祸及时出现,帮了静灵庭的大忙,一护成了代理死神,而迹部则在六番队安家落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