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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你管。你只要给我一种忘掉记忆的药就好了。”懒的理眼前的人,葛力干脆道。
“不想杀掉?要不要我帮你动手啊?”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萨尔好心建议道。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那就上吧!”
“切,真无聊。给你。”抛出一个小瓶子,萨尔继续道:“明天晚上,通道会再开,记得,不要忘了。哦,对了,我不会告诉蓝染大人的,你放心——”
握着手中的瓶子,葛力皱紧了眉头。
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站在暗处看着前方那人的那张略显缥缈的脸,再一会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看了很久,却有种看不够的感觉。看到那人站起准备离开,他还是出去叫住了那个人。
握紧那比他略小的手,将他反剪入怀里,冰冷的身体好象,温暖了一点。然而,这样的温暖,一旦失去就会因想念而失落了!
因为,毕竟,不是你的。
说着残忍的话,还要装做不在意的样子。注意到那人受伤的惊诧双眼,他可以认为,他也是喜欢他的吗?
切,他葛力姆乔什么时候这么娘了!
明知道要忘记还是告诉了那人他的名字,然后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在吻上他的下一刻起,什么关系都没有!就连陌生人恐怕都不如吧!
再见的时候,做敌人好了!
黑崎一护——
将药渡进那人的嘴里,狠狠的亲吻着他。
做敌人吧!下次再见,一定要好好的干一场,希望,不会让他失望。
将他放在他家的房前,然后消失。
再见,还未绽放的爱——
沙漏。破晓的羽翼 尸魂之始
“下面为你拨报一则新闻,日本第一首富的迹部财团的多金总裁传出将于X月XX日和西园寺财团的小女儿结亲的消息,此消息刚一传出就引起轩然大波,的确,想这样集事业与相貌,权势与气质于一身的迹部总裁……”
“来,忍足,给本大爷干下这一杯。”举起手中装满火焰威士忌的酒杯,仰头自顾自的灌下。昏暗的灯光下,右眼下的泪痣显得格外的忧伤。今晚的迹部景吾一点也不复平日里的华丽。
“迹部,不要再喝了。”从迹部手中夺下那只剩半杯的烈酒,忍足自认倒霉的叹了口气。
天知道今天他的艳遇多好,有一个有着完美的长腿,完全符合忍足心里的标准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美人在抱的时候却被迹部大少爷叫了出来,陪着他喝酒,他忍足就是标准的宣泄感情的垃圾筒。听说那个西园寺的千金大小姐也有一双漂亮的长腿,可惜明天,那个女人的未来就没了,思及此,忍足不免惋惜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庆祝本大爷明天告别单身啊!”微眯起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这张俊逸的脸倒显得缥缈起来。
忤逆了迹部慎吾(迹部他老爸)的意思十年,如今终于抵挡不住了,他的那一个巴掌真的让迹部景吾清醒过来了么?此次与西园寺的结合纯属商业政治的结合,不仅关乎到迹部财团的利益,更是想让迹部断了对手冢的那份念想,迹部慎吾一直明白迹部景吾心里有个让他挂念的男人,不过,现在,这样的任性,到头了!
不是没有反抗过,迹部誓死的反抗,尽管他不知道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他不想背叛那个人,但是,他发现他做不到了。也许是那个巴掌打醒了他,强迫他面对他已死去的消息,或许当初他的出现只不过是大家共同做的一个同样的梦,那么真实,那么残忍。
在那短小的一段时间里,忍足有种抓不住他的奇怪感觉。
“听见了没有,本大爷明天就结婚了!恭喜我啊!”反过身来揪住忍足的领口,迹部有些激动。“他没有再出现了,该死的真的不再出现了,我这样傻傻守着到底算什么,啊!你告诉我啊!本大爷这样到底算什么,很可笑吧,啊——”仿佛一下子被抽走所有力气一般,迹部松开忍足领口上的手,瘫靠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中。“我做不到,忘不了他,怎么办?”不复平日工作时的严谨华丽的形象,此刻的迹部委屈无助的像个孩子,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迹部景吾都不会相信,这样的他是那个行事果决,华丽自傲的迹部景吾。毕竟心里的那道伤太重了,隔了十年,好不容易结了痂的疤又再次开裂,流血满地。一颗网球换走一颗心,这真的值得吗?
只要一牵扯到那个人,迹部景吾就永远华丽不起来。
从十年前看到现在的十年后,忍足何尝不明白他这个外表光鲜的损友内心里所受到的种种折磨。几个月以前那个人的出现简直是场梦,给了他希望的同时又立刻将他打入了地狱。能痴心独爱一个人十年,是他这个花心大少所佩服也是不能完全理解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忍足侑士还没有碰到一个值得他如此去爱的人。
垂落的银灰色发丝遮住了双眼,在酒吧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颓废而忧伤,那发丝的背后是凝结着泪水的睫毛,包含了他的怨,他的痴。
终于醉了——
“哎!”轻叹了一口气,忍足抬手帮迹部将垂落的发丝挽到了一边,带着些许的心疼与无奈。(在这有必要声明一下,两人之间的很纯正的友谊,友谊~~)
慢慢的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架起迹部大少走出了酒吧大门。
痴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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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景吾,什么时候了,快点出现听到没有,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嘟—嘟—嘟——”
挂了!机其郁闷的放下了手中属于迹部的手机,看着霸占着他的床睡的难得安稳的迹部,忍足还真有点不忍心叫他起来。
昨天在车上的时候,迹部喃喃着不想回家,不回家,怎么办?他忍足侑士不是有自己的公寓吗?于是,他就把迹部大少架回家了。而他,在他的那张大床被霸占了以后只能委身于沙发了。到底没有床舒服,他的脖子快算死了。
婚礼快来不及了,虽然不想,但还是叫醒他算了。迹部老董还真是心急啊,害怕迹部逃婚吗?哼!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不过也只是一瞬罢了。忍足慢慢走上前。“迹部,醒醒!”伸手推了推床上的人,忍足满脸无奈。
“恩……”微皱起眉,迹部翻过身继续睡。
“我说迹部,你的婚礼快迟到了!”忍足头痛道。
闻言,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弄清了地点了以后,迹部转过头看着站在床沿边的忍足,不适的揉了揉眉心。昨天,酒又喝多了呢!
“你家的老爷子已经打过电话了,如果你不快点出现,那边恐怕会乱成一团才对啊!”将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汤端到迹部面前,忍足随意的坐下。
“哼!就让他们乱吧,本大爷不在乎。忍足,你也会做这种不华丽的东西,啊恩?!”嘲讽一笑,继而看着眼前的明显味道不怎么样的醒酒汤,迹部皱起了眉。
“如果你不想头痛死的话,就给我勉为其难的灌下去吧!”看着还在挑剔的迹部少爷,忍足不由的撇了撇嘴。
倒也不再说什么,接过忍足手中的醒酒汤,仰面灌下,熟悉的味道直冲上脑。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借酒消愁了以后都要喝上一点,习惯了!
掀开被子,潇洒的套上外套,走进了洗盥室,等再次出来,他又是为人所熟悉的迹部景吾,昨天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忍足知道,如果以前这样的举手投足是他的本性,那么,自从那人走后,这样的迹部景吾就是他的面具,将心里的柔软全部覆盖掉。
“走吧!”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迹部开门走了出去。
忘了说了,今天,他忍足侑士就是华丽大少的伴郎。
拿起一边的外套,忍足跟着走出了门。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华丽装扮的人,迹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手冢,他快结婚了,今天——
穿完礼服以后,他让忍足先走了,现在,让他一个人来面对这一切吧!
走出婚纱店门,外面的太阳热烈的耀眼,真的讽刺的东西。
打开车门钻了进去,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刹那,决定了今天即将上演的一切。
将车开到80档,马路上一辆劳斯莱呼啸而过,带起烟尘滚滚。踩着油门的脚还在不断的加重力道。心里有份抑郁,迹部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