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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线。
轻笑着,低着头,吻上那凸起的骨骼,深吸,轻咬。然后含笑地看着身下的人吃痛地皱起眉有。半晌之后,那漂亮的锁骨处已经被印上了一颗小小的,红到通透的草莓。
手冢感觉到有个人影在自己的上方动着,瞪大了双眼却还是模糊一片。突然,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脖子,然后停在了锁骨的地方。顿时,一种奇怪的痛感刺激了神经,萦绕在脑子里,怎样也磨灭不去。有股热流好象一直从小腹的地方延伸而下,全身上下都显的很热,好象快要烧起来似的。好难受啊!手冢难耐地开始不住的扭动着身体,着急着想要寻到一个出口。
勾起一抹笑容,蓝染将手移至那人的腰边,除下那条障碍,将腰带随意地扔到一边,挽开了那黑色的布料,如愿地看到那泛着淡淡粉红的白皙皮肤。
胸前的那两颗樱红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一下子挺立了起来,在那白皙的肤质上显得格外显眼。
慢慢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那个凸起。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从脖颈慢慢滑下,触到那个红点,揉捏,搓动……。。
“啊——嗯——”身体好象越来越热了。手冢微微地想让自己的头离开枕头,但却又无力地倒了回去。胸口处感到了一阵阵的酥麻,那凸起的两点被人玩亵在嘴里,指间,啃咬,吮吸,揉捏,交缠。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侵袭而来,直冲上脑,让人忘记了思考。羞人的呻吟不自觉地又嘴里传出,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那人的脖子。
“啊——”胸前的一点突然被人重重一咬,浑身像突然被电流袭过,不自觉地颤抖。手冢难耐地向后仰去,牵起一条美丽的弧线。美丽的脖颈线条一路延伸,埋在那人黑色的发丝中。眼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摘去,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旖旎的光。
“国光!你好美!”沙哑的声线轻响在室内,在手冢的耳边萦绕。蓝染将唇印上手冢的眼角,品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然后一路轻吻而下,路过胸前的樱红两点,带出一颗颗泛着水润的草莓,向腹部延伸而去。
没有夸张的六块腹肌,有的是十五岁少年瘦而紧实的肌理。纤细的腰姿,魅惑而惹人怜爱。
他太瘦了!
边亲吻着,边想着。然后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探去,碰触到那早已挺立的东西。
“啊恩——”那个地方传来的奇怪感觉烧灼着他,手冢感觉有更多的热流往下腹冲去,集中到那一点上,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得以宣泄出来。
“好敏感!”含笑着,一手覆上那 挺立的地方,一把抓住。
“啊——不!不要——”无力地叫着,那里,那里被人握住了!好难受!
蓝染抬头看着身下的人,那水墨画一般的脸孔上泛着淡淡的粉色,水润的茶眸里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取而代之的是那□的水色。
“不,不要——”身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有着淡淡的抗拒,不适与害怕。
“放松,不要怕。”磁性的嗓音如同有魔力一般让身下的人平静了不少。
含住那白玉般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耳语着。包裹住那高昂的手缓缓地动了起来。
“啊,恩——不,好难受!啊——”初尝□的少年根本知道此刻心中的那份悸动到底是什么?全身上下快要烧起来了,快要,爆炸了!
“你好美!”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如愿地看到身下的人那眯紧的双眼,微张的润唇。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嘴里飘出来。
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当是如此。
“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乳白色的浊液喷射了出来,带起了全身一阵的痉挛。
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双眼失焦,然后慢慢地集中,脑子渐渐清晰,渐渐找回了自己。
带着□的手慢慢地向后探去。手冢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直到身后的那个私密处被碰触到,令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不——”一下子瞪大了双眼,酒劲在那一刻消失无踪,清醒了。惊恐地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脸。“不要——”挣扎着起身,往后退,手冢都快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手冢。”没有一点慌乱地重新靠近,让那挺起的下半身直抵着手冢的下腹。噗——一下字,涨红了双脸,手冢再次后退,支撑着瘫软的脚慢慢地站起来,裹着凌乱的衣服冲出了门。
谁来告诉他,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在五番队?为什么蓝染要对他做那样的事?就算他再不了解也会明白刚才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男人不是吗?怎么会这样?
第一次,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他如此的慌乱无主。他不知道,如果再不逃开,接下来面对的又会是什么?
太大意了!
看着慌乱地蹿出门的人,蓝染没有起身去追,看着高高挺起的下身,看来,要去冲个冷水澡才行啊!
今夜是注定无眠了!
沙漏。破晓的羽翼 事后X无题
黑色的夜幕下,凉风习习。今夜是个无月的晚上,乌云遮住了天空,连星星也不见得会有几颗。仿佛就是为了印证某些人的思绪一般,是阴的,不见亮光的。
暗黑的道路上,手冢胡乱地抓紧散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一点目的也没有。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还能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来到了那个长满青绿色小草的小丘上,也许是潜意识想要找一个可以安静的地方吧!他选择了这里。
这里的风很大,一阵一阵的吹袭着,平静了他燥热的身体,吹乱了他的心。凉风翻转着他的衣袂,撩动着他的发丝。在这安宁的夜却得不到安宁。
脑袋里重复播放着刚才所发生的情景,每一幕都可以让人面红耳炽,而这些令人脸红的一切其中就有他在参与。该说什么?酒后乱性?是谁的错呢?好象都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
为什么他会在五番队而不是朽木宅?他不是跟白哉一起去的酒庄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为什么惣佑介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他们不是朋友吗?心里的这份悸动是什么?好难懂!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好乱。
倚靠着白色的杆子坐下,屈起双腿双手怀抱,将头埋在双腿间,久久的安静。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只有当他无措的时候,只有这样才可以给予自己安慰。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原本以为他是已经长大了的。原来,一直都是如此的大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跟惣佑介还可以做回朋友吗?他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凉风吹袭,吹动丘上人儿身上的黑色布料,发出“呼,呼”的声响。
朽木宅:
心里溢着满满的不安,朽木白哉一夜未眠。跳上那人经常呆的房顶,笔直地站着。
今天的天空很暗,四周很黑,没有月亮的夜晚竟是如此的不安。
他不该离开的,至少也要守在他身边,他醉了。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他是不可能到五番队找他的。这破坏了规则,绝对不能行。
蓝染惣佑介,绝对不可以动他,不可以!
第二天:
整整一夜未寝。一大早就起了床,他的不安一直不曾消退。他需要证明那个人没有任何问题,从某些事情上来看。
当朽木白哉到达六番队的时候,手冢已经在那了。他看起来很好,跟平时差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昨天没有任何事发生。他发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问题,那人在清冷之余还多了分妩媚与苍白。
握紧了双手,朽木白哉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昨天可能发生的事,那样只会让他生气。
“早。”看到朽木白哉的那一刻,手冢突然想要问他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所有的问题都化作了一个“早”字。
“恩。”看着手冢欲言又止的样子,朽木白哉潜意识里不想去提起。直觉告诉他,那绝对不会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尽管他很想知道。
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知道,原来,他是如此的矛盾。
一整个早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除了点头,擦肩而过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午饭是在专门的食堂里吃的。这里的位置按每个番队都固定安排好了的。
在六番队的饭桌上。坐在恋次的旁边,手冢一声不响的吃着他的午餐。
“今天下午你还要帮我啊!”恋次停下手中的筷子,希冀地看着手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