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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123墙上的暗门无声地滑开,萧如萱面罩寒霜地闯了进来:“夏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淡淡地笑:“我说过,我有我办事的原则和方法,不必你教。”
“你这个蠢女人,差点把事情搞砸!”萧如萱气急败坏。
我挑眉,冷冷地望着她,并不想就这种无聊的问题与她争执。
杨予深就躺在这里,这么明显的事实还不足以堵住她的嘴?
“哼!”她轻哼一声,显然也不想跟我纠缠而耽搁了正事。素手轻拍,从隔壁立刻过来两个男子。
他们把手里的一件风衣罩在杨予深的身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杨予深夹在中间,半扶半抱地弄下酒楼,上了一辆马车疾驰而去。
“夏漓,”萧如萱走到门边,忽地停下来,望住我:“这件事办好了,我不会忘记你。耐心等待吧,一定会有惊喜给你。”
“谢了,”我微笑,傲然回答:“我只要银子就够了。”
至于她说的荣华,我消受不起,也不稀罕。
“哼,你别不识好歹!”萧如萱恨恨地拂袖而去。
直到确定她真的消失,不会再折返,我才慢慢地滑到椅子上,惊觉短短半个时辰,已汗透两重衣。
我终究还是出卖了瑾王,不管最后萧如萱能否如愿嫁给他,京城我都不能呆下去了。
可是离开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岂是那么简单?
我在这里停留得太久,久到要放弃,要割舍,要忘记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多到我无法负荷。
然而再不舍,再困难,该放弃的还是要放弃,该离开的还是要离开。
于是,天亮的时候,我提着早已收拾好的行囊,随着第一批出城的人流,绝然地走出了京城。
我一路向北,除了必要的休息,途中并未多做停留,更不敢去打听京城的动向,权当是只驼鸟。
第三天时已是身在离京二百里之外的南渡镇,因怕错过宿头,提前投宿,发现整个客栈冷冷清清,只有我一个住客。
这是必然的,大年三十,每个人都回到温暖的家,谁象我孑然一身,天涯飘泊?
店家是个热心人,大过年的,见我孤身一人,招呼我跟他们一起吃年饭。
我委婉地拒绝了。
别人一家人和和美美团聚,我一个过客瞎掺和什么?
草草地吃过晚餐,一个人到江边去散了会步,形单影只,索然无味,于是中途折返。
不想承受过多店家夫妻猜测和关爱的眼神,只得早早回了房。
在这样举国欢庆,万家团圆的日子里,独在异乡的孤馆里做个陌路的行客,心中的滋味真的非笔墨可以形容。
碾转难以入睡,听觉变得格外的敏锐。
起风了,风夹着雪花,纷纷扬扬地打着窗子,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偶尔蹿出来在街头追打玩闹的孩子,给节日添了些喜气。
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及近,听得出只有匹马单人,到了客栈门外,倏然而止。
我唇角微扬,露一抹嘲讽的微笑。
真好,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大年夜还在外面流浪的旅客了。
果然,开门声响然后是低低的交谈,因为进了房,不如大街上空旷,声音反而听不真切,只隐隐约约知道来的是个男人。
我这人对旁人的事情向来不太热心,倒也并不在意。转头,又去研究墙上的花纹。
没多久,听到楼板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然后是老板娘热络的声音:“客倌,早点休息吧,马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那个男人没有吭声,却推开了隔壁的门,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和老板娘远去的脚步声,然后一切都归于沉寂。
这种老旧的木质结构的楼房,隔音的效果奇差,我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人难道一进门就睡死了?
要不然,总该发出些声音吧?比如走动,比如喝水,再比如……
正在胡思乱想,一道暗影忽地移过来遮住了灯光:“找什么呢?”
我吓得一个激灵,倏地翻身坐起。
杨予溱!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可能!
幻觉,肯定是幻觉!
我抬起袖子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
“怎么,眼睛进沙子了?”他倾身整个脸隐藏在暗影里,看不到表情,可声音听起来还正常。
是他,真的是他!
我不敢置地瞪着眼前高大的身影,目光忍不住朝他的身后瞥去。
他来了,那么杨予深呢?有没有跟来?
他微微俯身,一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肩,不让我移动分毫,另一手反掌直接把灯熄灭。唇角微勾,露一抹嘲讽的笑:“你找谁?”
“放,放开我!”我咽了咽口水,心中不是没有害怕,却强行镇定。
追踪(二)
这不是他应该有的反应——在我那样无情地对待了他的亲兄弟,在我无视了他的警告,绝然逃离京城之后。123他牢牢地按住我的肩,俯身一言不发地封住我的嘴。
他的唇被霜风吹得微微裂开,冰冷而粗糙,在我的唇瓣上展转碾压,若细微的电流通过,带来奇异的酥麻感。
“你想……”我惊喘,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的胸膛。
他乘机顶入口腔深处,湿热软滑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纠缠吸吮,咸涩的味道蹿进来,呼吸炽热而紊乱。
那感觉太快,太美好,太不愿意去抵挡,消融了我的意志,身体象渗入了黄油的面包,很快酥软饱满,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身体的曲线熟练地游走,似乎存心要击溃我的意志。
当他的手顺着腰线直探到胸前时,我下意识地躲闪了。
尽管十分享受他的服务,还没到失了理智的地步。那十万两银子,我贴身藏在胸衣里,这么一摸,就露馅了。
他忽地停下来,单臂撑在我的上方,支出一个空间,修长的指尖懒洋洋地勾住我的斜襟,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嘲讽地微笑:“在这里吗?”
“啊?”我有些懵,茫茫地看着他。
大掌一挥,“咝”裂帛之声响起,雪白的中衣被他粗鲁地撕毁,露出了紫色的抹胸。“你~”我又惊又气,说实话这时惊讶比羞涩要多得多。
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修养一流,品味也一流,做事讲究气氛,追求格调,象今天这样粗鲁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识。
他微眯起眼睛打量我一遍,指尖如刀轻轻一挑,抹胸已到了他的手上,语气极轻佻:“真香~”
“杨予溱!”我下意识地缩肩掩胸,愤怒地低嚷。
他用手指捻了捻,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盛着轻视:“予深为你做了那么多,在你的眼里,只值这么多?”
原来,他是替予深来讨公道的。
所以,温存是假,试探才是真。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坐起来,捞起被子裹住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错了,感情是无价的。”
我从没想过要拿感情去换金钱,只是事情已变成这样了,多说又有何益?
“说得真好~”他怔了一下,呵呵地笑了,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他,现在怎样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探问。
“你还关心他?”杨予溱冷笑。
“我一直当他朋友。”我极认真地申明。
予深的确帮我颇多,如果不是逼得没办法,我也不想这么对他。
“啧啧啧~”他俯身,二指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来,眼里没有半点温度:“这话说得,情真意切的,如果现在予深在你面前,说不定会感动得流泪。”
“信不信随你!”我蹙眉,实在不喜欢这种谈话的方式。
老实讲,予溱给我的感觉一直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虽然城俯的确有些深,但却不损他的儒雅高贵,似今天这么阴阳怪气的模样真是罕见。
“是吗?”他浑然不觉,或者说乐在其中:“让我们来看看,你的诚意究竟有多深?”
“什么意思?”我皱眉,他似乎话中有话,一时让我猜不透,也懒得猜。
左右不过是东窗事发,戏弄皇亲,最多是人头落地,还能怎样?
“你打算死硬到底了?”他冷笑。
话不投机,说再多也没意思。
“算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累了,不想再跟他绕圈子。
不容讳言,男人比女人先天上的确是有很多优势,在这种深夜独处的时刻,很难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