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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子秋,体贴细心,事事考虑周全。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香茗茶楼
晚归
晚归晚归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谢绝了子秋的护送,踏着斑驳的树影,沿着街道慢慢地穿过人群,拐上那条幽僻的小径。月色华美,淡淡地铺展开来,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地上,霜风吹在脸上,冷得隐隐作痛。
毕竟是入秋了呢,夜晚的天气有些凉了。
拉紧了衣襟,望着远处隐隐的一点烛光,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嗯~”幽幽的低吟忽地响起,吓了我一跳,立刻停下了脚步。
这条路虽然不在荒郊野外,算不上幽微冷僻,但因为是从学士府的后山辟出来的一条小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得上是一条私家路。再加上学士府的门*森严,入夜便关门落锁,所以晚上基本上是行人绝迹的。
“呵呵~”低沉悦耳的男音伴着夜风隐隐的飘了过来。
“讨厌~”女子的声音娇柔妩媚得象要拧出水来,间或夹着低低的喘息。
晴人们花前月下相依相偎,甚至是当街热情拥吻,在现代或许司空见惯,但在保守纯朴的古代,却实在不多见。
我先是有些愕然,接着便有些想笑。.不想扰了别人的雅兴,于是悄然地退了几步,默默地靠着墙,抬头慢慢数着天上的星星。
“……你真香~”男人的声音邪魅而放挡。
“啊~”女人发出短促地低叫,隐隐带着点惊惶:“不要~”
真倒霉,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万一在家门口出了命案,到时林伯肯定会受牵连。
我皱眉,下意识地探头出去看——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撒腿就跑,我手无寸铁,又不谙武术,才不会做那出头的椽子。
于是,我看到了,紧贴在围墙上热情相拥的一对男女。
“不要?你确定?”男人的头埋在女子的胸前,低低的笑着,声音狎昵中带着丝奇怪的冷漠,反而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的感觉。
女人被他压着,以诡异的姿势贴在墙壁上。男人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部,有力地托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消失在她的衣服下摆处。
“啊~不要……停~”女人微仰着头,面上露出迷离恍惚的笑容,衣衫半褪,雪白的香肩被银色的月光勾勒得分外的妖娆。
空气里散发着糜烂的味道,周围的热度迅速攀升,火热得仿佛随时可以燃烧起来。
我脑海里本来勾出的是一副月黑风高杀人图,冷不防却看到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不*怔了一下。
恰在此时,那女子在激情中转过头来,我避之不及,两人打了个照面。
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夏府那个永远淡雅如菊,高贵清华,我名义上的三姐,夏洁?
我尴尬地挤了个笑容,一根手指竖地唇边,示意她噤声,无视我,继续享受。
可惜,我俩显然不够心有灵犀,激情凝固,血色瞬间从她的脸上褪去,发出“啊”地一声短促的尖叫。
男人察觉有异,蓦地扭过头来,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象锋利的刀光般清亮,竟半点激情也无——他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夏洁的衣服里,覆在那对柔软的*上。
啊哦,被发现了~
我无奈地苦笑,举起手,慢慢地走了出来。
我扬起无害的傻笑,强装镇定地低头侧身越过他们:“对不起,借过。”
“慢着~”他露了个玩味地表情,忽地开口叫住了我。
我垂着手,恭恭敬敬地问:“公子,有事吗?”
他默默地打量了我半天,忽地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没事,你走吧。”
“是。”我如蒙大赦,半秒也不多留,立刻离开是非之地。
“你认识她?”身后,传来那邪魅的男子的低语。
“嗯~”夏洁的声音很含糊,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们府里的下人?”
“怎么,你看上她了?”
“吃醋了?哈哈哈~”男人放肆的低笑声,在静谧的夜晚传得很远,象一只魔鬼一直追着我。
最讨厌这种仗着有几分姿色,自命*,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会倒贴他的男人。
我越走越快,最后忍不住小跑了起来。
“九小姐,这么早就回来了?”徐伯听到声音,吱呀一声打开门,探出头到我身后张望:“咦,那位公子今天没送你?”
“嗯,”我心中忐忑,胡乱应了一声:“我娘还等着呢,先回去了。”
“九小姐,今晚降了霜,路有点滑,你小心点。”徐伯细心地叮嘱。
“知道了,你回屋去睡吧。”我挥了挥手,没入了凄冷的月色中。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晚归
闲话
闲话闲话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山上,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都暖烘烘的。娘垂着头,脸上漾着温和的微笑,膝上摆着一件几近完工的蓝底碎花的薄夹袄,一边飞针走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闲聊。
娘有一手刺绣的绝活,当年大娘就是舍不得她的手艺,才把她从娘家带过来。除了侍候她的起居,还专门负责她的一切衣服饰物的刺绣活。
闹出风波之后,娘虽然做了爹的姨娘,大娘却再也没跟娘说过一句话。她的一切用度,也再不肯沾娘的手。
我没来那几年,娘一直偷偷从府外接绣活进来做,挣些银两贴补家用。
这些年家境渐好,她却改不了亲手做衣的习惯。
我想了想,与其让她闷在家里无所事事,成天瞎想,不如让她找些事情做着,反正有我盯着也累不坏她。
枯坐无聊,一时手痒,索性也去拿了条簇新的丝帕出来,有一针没一针地扎着。
若是现代的那帮亲戚朋友看到昔日的商界女强人,居然拈起了绣花针,怕是眼睛都会瞪得脱窗。
“漓儿,啥事那么高兴?”娘停了手里的针线,目不转睛地瞧着我,探询的意味很浓。
“又赚了一笔银子,能不高兴吗?”知道她想问什么,我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漓儿,”娘有些失望,婉转劝说:“银子够用就好,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奔波,成何体统?”
“嗯,”不想破坏气氛,我表现柔顺:“我知道。”
“再过几天,你就十七了,”娘温柔地看着我:“乘生日的时候,去给爹请个安。”
别以为夏府还记着我这九小姐,只不过我的生日刚好在中秋,所以娘才有这么一说。
“不去。”我垂着头,淡淡地答。
年少惨淡时尚且不肯向他求助,现在羽翼已丰,更加不会向他摇尾乞怜。
“漓儿,”娘柔柔地低叹:“不论他对娘怎样,都是你的爹,父女之情是无法否认的。”
“娘~”我不悦地拖长了音调。
“傻丫头,”娘苦心婆心地劝:“只有跟爹的关系好了,他有好的人家,才会替你留着心。”
好人家?别说夏礼贤的眼光有待商榷,就算他真的有上好的女婿人选。夏府连我在内,共有四个女儿,不论怎么算,都轮不到我吧?
更何况,先后在两个风格迥异的时空里生活了三十五年,我对于婚姻早就不抱任何幻想。
单身的生活多好,无聊时调戏一下帅哥,*了拉子秋到处乱逛,多么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不必了,如果要嫁人,我会自己去找,不需他来操心。”我一个软钉子碰过去。
“这孩子!”娘吃了一惊,撩起眼皮看我一眼,迅速垂下眼帘,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胆子越发大了,这种浑话也敢说?”
呃,这就算大胆了?
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怕不会吓得魂飞魄散?
“娘,”我故做轻快,低声笑道:“三小姐都没出阁呢,我急什么?”
“不许胡说,你怎么跟她比?”娘蹙起眉尖,惊悸地看着我。
晕,说一说而已,还能成了事实?
再说了,她不就是之前死了一个未婚夫吗,值得如此戒慎戒惧?
“因为她是大娘生的?”我故意歪曲娘的意思。
“漓儿~”娘低喝,不安地四下张望,生恐被人听了去,在背后乱嚼舌根。
“我跟你说着玩呢。”我急忙出言抚慰,把话题叉了开去:“对了,昨儿个那件狐裘穿着可暧和?”
“对了,”娘果然心思单纯,立刻被我引开了注意力:“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把上次娘的那些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