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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洁自不量力,无端卷进这场夺婿之战,怕是很难全身而退了。
夏洁想怎样,我并不关心,不过这萧相国却是我们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若是让他拉拢了杨予深,对我们今次的生意可是大大不利。
因为,杨予深手里可是握着户部,杨予溱虽批了我们的工程,杨予深若是卡着不给拨款,到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
我不想卷进是非,却又想了解点内幕,于是转身踅入小径,藏身在高大的树冠之后,假意欣赏湖景。
“予深哥~”随着杂沓的足音,略带骄纵的女声已在耳畔响起:“约好了一起来赏菊,却躲到这里来,你说该怎样罚你?”
只是一个称呼,夏洁与萧如萱已分出高下。
我暗暗摇头,不知夏洁还在期盼什么?
难道,她傻到真以为杨予深会对她付出真心?
“哈哈~”杨予深的笑声张扬而放肆:“本王对菊花没什么兴趣,打算替梁阁老贺了寿便走。”
贺寿?难怪今日梁园贺客满门,南豫的政商名流几乎倾巢而出,原来除了赏菊,还有这么一个名目。
“说到菊花,”夏洁笑着插言:“家父近日又访得一本珍品,改日请王爷鉴赏一二。”
我轻叹:这夏洁还真是不知见风转舵。
杨予深已摆明了对菊花不感兴趣,她还来献宝,讨不到好不说,还无端勾起萧如萱的怒火。
“予深哥,这女人是谁?”萧小姐皱起眉,尖声质问。
“好教萧小姐得知,家父夏……”夏洁找到机会,立刻表明身份。
“我没问你!”萧如萱冷着脸,一句话堵住夏洁的嘴。
呃,持宠而骄的女人,面目原来如此可憎,我听得不*直冒冷汗。
“别问我,我不知道~”杨大少爷一个钉子碰回去,转身扬长而去。
“予深哥~”萧如萱愣了一下,跺了跺脚,提着裙子追了上去。
“哼~”夏洁本想追,到底有些胆怯,只略犹豫一下,那两人已去得远了,只能望着二人的背影咬碎银牙。
“小姐~”春红怯怯地问:“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到二哥,送完贺礼回家呗!”夏洁把一腔怒火发到春红身上,大声训斥。
“是~”春红不敢回嘴,大气也不敢出地跟在夏洁身后离开了亭子。
夏桓也来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看来我还是早溜为妙,不然被撞个正着,可不妙了。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梁园赴会(三)
梁园赴会(四)
梁园赴会(四)
梁园赴会(四)
为免尴尬,我专挑偏僻人少的路径,朝着出园的方向迂回而行。一路上东张西望,就怕碰到不该碰到的人,老实说,自己都感觉象做贼一样,又不安又懊恼,心里早把硬拽我来这里杨予溱骂了个狗血淋头。
“喂!”一只手拍上我的肩:“既然已经约好了,就该守约,中途开溜,算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不是被崔相国拖去喝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脱身了?
“哎呀~”我扬起笑容,一脸惊喜地回过头来:“原来在这里,我正到处找你呢。”
“是吗?”杨予溱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大门:“怎么我看着,夏公子象是要打道回府的样子?”
夏公子?
我微怔,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正用诧异的眼光悄然地打量着我。“你朋友?”我顾左右言他。
看起来不象哦。
“认识一下吧,”杨予溱微微一笑,替我们二人引荐:“这位是夏离,刚认识的朋友;这位是安阳王世子,殷沛之,我表弟。”
安阳王世子?他居然是个小王爷?
老实说,听到他的介绍,我真的吓了一跳,忍不住再打量他一遍。
那个男子斯文俊雅,行为举止隐隐透着一丝贵气,只是穿着打扮却有些不伦不类——既不象我的刻意浮华,也不象杨予溱的随意潇洒。
这几年我做丝绸生意,练就一双毒眼,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料子的好坏,托子秋的福,对于男装的流行款式也略有研究。他身上穿的质料虽差强人意,到底有了几分陈旧,且是几年前的旧款。
试想一下,王公贵族中,有几人是一套衣服穿几年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世子爷穿着竟如此朴素?
世上还有跟我一样爱财如命的人?可他们世家子弟,不是最讲究体面的?跟我的处境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啊!
殷沛之朝我礼貌地点了点头,神情略略拘谨:“予溱哥说要替我引荐一个朋友。见到你,很高兴。”
“哪里,”我愣愣地盯着他,犹自不能相信:“能认识小王爷是我的荣幸。”
杨予溱一只手环住殷沛之,另一只手打算过来揽我的肩,我灵活地一缩肩,闪了过去,让他扑了个空。
“走吧,”他哂然一笑:“礼已送到,咱们几个出去喝场痛快酒!”
“我,不太会喝酒呢~”殷沛之有些尴尬地推辞。
“夏兄,”杨予溱有些不高兴,斜睨着我:“你不会也来扫兴吧?”
留在梁园,随时有可能遇到夏家人,更有可能碰到杨予深揭露我的身份。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不就是喝酒吗?谁怕谁?
“走,不醉无归!”我巴不得脱身,立刻豪爽地振臂响应。
“不醉无归,说得好!”杨予溱这才展颜,啪地一掌拍到我的肩上:“这才是好兄弟嘛,走!”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梁园赴会(四)
醉翁之意(一)
醉翁之意(一)
醉翁之意(一)
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
该来的不该来的,想见的不想见的通通跟我过不去。.“腾公子,好巧~”杨予溱春风满面地迎上去与子秋打着招呼。
“是啊,好巧。”子秋表情平静,眼角都不瞥我一下,热络地与之寒暄:“杨公子没去梁园拜寿?”
这家伙,还在生昨天的气呢?
“刚从梁园出来。”杨予溱瞟了我一眼,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明显带着看好戏的成份,让我浑身不自在。
“那个,”我硬着头皮,尴尬地解释:“子秋,我……”
事情看似简单,想要三言两语交待清楚,却不是那么容易。
杨予溱接过话头:“我与夏公子一见如故,昨日在年嘉湖畔巧遇夏公子,相邀一同赴会,正好碰上表弟,三人相谈甚欢,索性出来喝个痛快。”
呃,不知为什么,他明明说的都是事实,并无一字歪曲,可从他的嘴里出来,再听到我的耳里,却总有几分嘲讽和扭曲的意味?
“对了,这位是安阳王世子,殷沛之。”我讷讷地替二人做介绍:“这位是香茗茶楼的老板,腾子公。”
“久仰~”子秋依旧不看我,抱拳施礼。
“原来是腾公子,”殷沛之俊脸微红,躬身还了一礼:“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行了,客套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咱们先坐下来喝一杯吧。”杨予溱折扇轻摇,率先走进了雅间。
几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分宾主坐下。
酒菜很快上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抢先站起来,执着酒壶,替众人各斟了一杯:“来,我敬大家一杯。”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杨予溱眼中光芒一闪,微笑着端杯一饮而尽:“就凭这句话,本王今日也要舍命陪君子,不醉无归!”
“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借花献佛,也敬诸位一杯。”殷沛之似有无限感慨,举杯一饮而尽。
子秋保持沉默,酒到杯干,目光始终不与我相遇。
不看就不看,很了不起吗?
我赌了气,一个劲地缠着殷沛之。他倒也是个老实人,我问什么就问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半个时辰下来,我几乎把他家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遍,只差没问他的生辰八字了。
“怎么,”杨予溱冷眼旁观,明明脸上含笑,眼睛里却没有什么温度:“问得如此详细,可是想替沛之说媒?”
我被他看穿心意,举杯一饮而尽,含糊地笑了笑,蒙混过关。
“予溱哥~”殷沛之面红过耳,低声*。
子秋忽地抬眼望着我,目光如刀,冷冷地插了一句:“这么晚还不回家,就不怕伯母担心?”
啊哦,眼神这么冷,都能结冰了,看来真的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