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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着爱情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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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兵看看自己,又看看我,也哈地笑了,拍了一下那男孩的肩膀,说:“你真有眼力。师大的学生衣服上没这个印迹,还不收呢!”

  我抠着衣服上的印迹,也觉好笑。

  刚来师大几天,我们衣服上都有这种白色的,很像皮肤上的癣斑的印迹。那是因为简陋的学生食堂早上打饭的窗口太少,稀饭又煮得太清的缘故。在拥挤中,难免不让这稀饭的清汤污染了。开始,还不太习惯,沾染上了就换下来洗。可每天都污染,就懒得去管了。除了爱清洁的女生,男生们都有这个标记。师范大学在他们嘴里也换了名,叫稀饭大学,原因就是衣服上有这个难看的标记。

  还是幼童的大一学生,还为自己身上的这个标记而骄傲,到了大三,有了梦里冲动的经验,看见衣服上的稀饭印迹竟然同*上的浊物一个样,便懂得了害羞,知道了干净。

  那位男生把一支烟扔给周兵,又打燃火机为他点上烟,说:“你们师大的真清闲。”周兵说:“清闲个屁。我们到这里来是准备明天的考试。看看,这么厚的书,要看完了才能应付考试。”

  那男生就说:“好吧,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挠你们了。本来,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也在读师大,也是刚考进去的?”

  周兵说:“你说的是谁?在读哪个系?”

  那男生说:“索南平措,去年我在川西认识的朋友,是个藏族。”

  周兵激动了,把我推到他面前,说:“你算问对了,他就来自川西藏区,也是个藏族人,叫洛嘎。”

  那男生看着我,又摇摇头,说:“不像。索南平措长得很黑,个子也高。他不像。”

  周兵说:“你那个藏族哥们在读哪个系?”

  他说:“我想是美术系吧。他油画画得很好,他考进大学,肯定是学美术的。”

  其实,我们才进校两个多月,本系的人都不太熟,更不用说外系的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暗暗高兴,终于听见这所大学里还有个与我同样的藏族人了。我想哪天去美术系找他。

  那边的人在喊他了,特别是那些脆声脆气的少女的声音,让风刮过来,又扫了回去,在黄桷树缝隙中穿过时竟然磨擦出了金属的嚓嚓声,让人心里扯着扯着的痛。我朝那方看去,突然发现女孩子灵巧的腰身摇过来摇过去的样子好看极了,我的脸颊便有了一丝一丝的烫。
  作者题外话:刚来师大几天,我们衣服上都有这种白色的,很像皮肤上的癣斑的印迹。那是因为简陋的学生食堂早上打饭的窗口太少,稀饭又煮得太清的缘故。在拥挤中,难免不让这稀饭的清汤污染了。开始,还不太习惯,沾染上了就换下来洗。可每天都污染,就懒得去管了。除了爱清洁的女生,男生们都有这个标记。师范大学在他们嘴里也换了名,叫稀饭大学,原因就是衣服上有这个难看的标记。

  还是幼童的大一学生,还为自己身上的这个标记而骄傲,到了大三,有了梦里冲动的经验,看见衣服上的稀饭印迹竟然同*上的浊物一个样,便懂得了害羞,知道了干净。

哪里能找到乐趣(1)
真有挤上高峰时间公共汽车的感觉。

  一身臭汗,从一大堆汗味新鲜的人体丛中挤出一条缝隙,上了车发现一个空着的座位,刚想坐上去,却让一个更肥壮的屁股急不可耐地侵占了,惊喜的心一下跌到了失望的深谷。此时,才觉得一切都那么的没趣,早晨窗外的景色都成了白纸。一堆没趣的人便任随公共汽车摇摇晃晃地送到该去的地方。

  我们在大学里的新鲜感也渐渐褪尽了,留在记忆中的大多是与臭袜子气味很接近的无聊的事。我不像刚开始那样,一字一句地记下授课教师的每一句话,课后翻教科书时,才知道他们在讲台上勤奋地翻动嘴皮的东西,大多是教科书中的原话。我们405室的人都有这个感觉,先秦文学和马恩文论老师的课特别催眠。朱文说,他的神经衰弱病就是这两位老师治好了的,他对他们感激死了,所以每次上这两种课,他都躲在最后最角落的地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呼呼大睡。有次,瘦小的先秦老师在为一首叫《硕鼠》的古诗大发感慨时,墙角处传来了滚雷似的声音。先秦老师惊恐地望望天,又看看讲台脚底,他是想从天外或脚底真的抓出一只肥大的硕鼠吧。那呼噜声在空气中回荡萦绕,苦苦地纠缠。先秦老师终于发现了,把手中的黑板刷朝那个角落扔去,拍地在墙壁上撞碎了,落下来掉在周公梦里畅游的陈阿芸的头顶。

  他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人,说:“我刚才是不是射下了一只乌鸦?”

  “你以为你是后羿?射下的是一轮太阳?”先秦老师说,惹得满屋的哄笑。

  陈阿芸打了个哈欠,打得狠毒,呵哈——,长长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笑。先秦老师终于服了,说:“你既然那么留恋枕中记,就回到你梦里去吧,做你的梦中新郎和皇帝。告诉你,砍下你脑袋的刀握在我的手里,到时考试你就会梦醒了。那时再抓天,天早没了供你抓住的把手。睡吧,最好回到你的卧室里去。这里,这么多的人想听我的课。”

  陈阿芸笑了一声,很苦涩的笑。他难堪的脸色让我读懂了他想说的话:“你每天都来卖安眠药,谁想听你的课?上课睡觉还是看得起你,不然你先生面前的只剩一堆破课桌了。”他没说出,也没睡了,眼望窗外,听见黄桷树上有鸟鸣时,竟然哼出一句:

  关关椎鸠,

  在河之洲……

  先秦老师一点都没让我们轻松,一大堆背诵诗文,从诗经、论语到离骚,一篇都不能少。那个背书的季节,同遍地成熟的麦穗一般的金黄。从校园的湖岸到每一棵小树丛,都能听见不同方言吐出的诵读诗经或论语的声音。有时,急匆匆跑进厕所,刚蹲下还没来得及喘气,隔壁或对面便一声“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吓得你提上裤子就想跑。
  作者题外话:陈阿芸打了个哈欠,打得狠毒,呵哈——,长长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笑。先秦老师终于服了,说:“你既然那么留恋枕中记,就回到你梦里去吧,做你的梦中新郎和皇帝。告诉你,砍下你脑袋的刀握在我的手里,到时考试你就会梦醒了。那时再抓天,天早没了供你抓住的把手。睡吧,最好回到你的卧室里去。这里,这么多的人想听我的课。”

哪里能找到乐趣(2)
去先秦老师家背书时,他喜欢把窗户敞得很开。窗外便是金黄的麦田,他一边听我们结结巴巴地背,一边看着麦田像老农似的笑。有时,会吐出一句:“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好像他真要解甲归田似的。当我们停下时,他又拿起书在桌子上拍一下,叫我们往下背。完后在书上打一个长长的红勾,算是过了关,他脸上的笑纹荡得更开了。我相信,那时他的心情同看着麦田里丰收在望的农家一个样。

  麦收过后,田野褪去了金黄,苍老的黑褐色罩上了原野。当打上了一层薄霜时,我们都通过了背书。那时,校园忽地沉寂下来,人的感觉器官也像迟钝了,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色彩。风哗啦啦从树丛刮过,我们竟然感觉不到树叶在抖动。那些日子,是最无聊的日子。瞌睡却特别的好,特别是早上,蒙上被子便晃到了午后,泡一碗方便面,眼前还是一片朦胧。

  那些日子,我除了在教室混,就是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翻闲书。到了全校熄灯的时间,才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我们竟然躺出了许多兴奋,常常为一些无聊的问题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忍受不了,就跳下床光着膀子揪在一起摔跤。争论的问题都很怪,什么假如男女都理一样的发式,一样的长短,会产生激情吗?秦始皇的后代子孙统治到现在,中国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大学、浪州师大、我们405狼窝吗?

  周兵满脑袋都是怪异的想法,他叫我们想象未来的老婆,然后用一句话描述出来,叫陈阿芸画。陈阿芸善长国画写意,几笔便把一个形象画得很传神。画好后摊在桌上评比最佳媳妇。冠军可获得一个人,我们班上那个胖得没有眼睛和鼻子的女脱姜彩霞。冠军随时都可以向她进攻,没有人与他争。冠军的获得者当然是高家贵了,他梦里的媳妇让陈阿芸画出来像水蛇一般的细软,腿和臀部扭来扭去像要飘荡到天上去。陈可芸说高家贵有民间文化,他说的是女娲,一个古代最美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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