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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你……”
“纤织小姐,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当众打人!”
好笑的凝望被吓到的幸村知爱,纤织歪了歪头,“很吃惊吗?呵呵……可是我不会道歉哦,因为这是她欠下的,我只是来讨还一点点利息而已。”
“由美欠你什么,作为母亲,我替她还!”
“啪!”又是一声,幸村知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还在笑的人。
“柳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你这样我们都会很为难的。”幸村精市也被这样的情况震到了,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但是在自己的生日晚宴上,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过分。
大厅的另一边,幸村幽助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爷爷,是柳桑和我们有一些误会……”
“不是误会哦~”打断幸村精市的辩解,纤织捏了捏有些发疼的右手掌心,“我只是在讨债罢了,不行吗?幸村族长大人~”
“讨债?我们幸村家难道还欠了柳小姐什么吗?今天你是请来的客人,但再这样下去,别怪我请你出去了”
“啊拉,幸村族长大人生气了?这么心疼外来倒贴的媳妇和外甥女?啊,说来也不是媳妇呢,只是外甥女的后母而已。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东西很好用吧,呐,可不可以告诉我,同样是孩子,大人您想没想过那个被您这个不是媳妇的外人抛弃的那个亲生的呢?”满意的看到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道惊讶,纤织仔细的检查右手的每一道指纹。眸子里的水蓝色渐渐的变暗,平静无波的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什么外人?!她是知爱妈妈!”捂着脸,幸村由美终于惊醒了过来。
“柳小姐,请你不要在这里散播谣言,不好意思,请你离开”
“谁敢动纤织小姑娘啊!当我们不存在吗?”真田家康和手冢真雄也聚到了这里,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纤织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纤织,不要怕,有爷爷给你撑腰呢,有事尽管说,我看有谁敢动我们手冢家的准孙媳妇!”佯装撑着拐棍,手冢真雄站到了幸村幽助的对面。
“手冢爷爷,真田爷爷,谢谢!但是没关系,这件事情我要自己来解决。”只微微的点了点头,纤织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动。“呐,幸村知爱夫人,疼吗?现在是不是想打回来?可以的啊,我等着。啊,对了,忘记告诉你全名了,做好决定欢迎随时上门。我的名字,柳纤织,一定要记住哦~”
“柳……柳……难道你是……”
“失陪了,我想再待下去,大家都不好受吧。对不起,幸村君,十分抱歉搅乱了你的生日宴会,祝你生日快乐,再见!”
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出那个包围圈,纤织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没有人去阻碍她的离开,走了几步,纤织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向幸村由美点了点头,“幸村小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打败我吗?呐,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不可超越,可以吗?”眼角上挑,戚戚然妩媚的一笑,纤织披着明显不合身的西服外套,再次走出大厅。
“国光,还不快跟上去看看!”
“我也一起去!”
还是刚才的二人组,手冢国光和天草流樱快步跟了出去。至于那个被拿走外套的迹部,早就皱着眉头守在一边,纤织一有动作就立马紧跟上。
“迹部桑,不要跟着我了,没事的。”暗黑的夜空下,纤织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没歪的对后面的人说。
“谁跟着你了,本大爷只是想要回自己的衣服,还有,谁规定本大爷回家就不可以走这条路了?啊恩?”
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服后面的人,纤织慢慢的回过头。逆光之下,一头银发闪着不同于平常的光芒,暗色之中,只有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呐,迹部桑,可以的话,能麻烦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冰封后的重生 初次见面 请多关照
远离大城市的喧嚣,东京郊区显得安宁肃静。纯黑色的天幕下,放眼望去,除了路灯,也只有远处隐约可见的些许白光。
应允纤织的要求,迹部自行驾车一路到达这里。这个时候来墓园,她到底在想什么?一时也摸不清楚。低着头不说话,问也问不出什么,但是又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只好就这样陪在身边。
下了车,纤织扫视了一圈排的整整齐齐的白色墓碑。没有迟疑,慢慢的走向墓园深处。直走,拐弯,完了后继续直走,蹲下。纤织用着迹部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注视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井研雪?!这个女人真的和井研雪有着旁人不知道的牵绊?想起忍足说过的话,迹部在纤织和墓碑照片之间来回观察。越来越看不清楚了,柳纤织到底有多少的不同面?
用温过的手指轻抚墓碑上的人相,纤织唇边挂的笑容一点点的消散。对不起,蚊丫,这么晚还来打扰你。那里还好吗?是不是也像现在的东京一样,冷的让人发颤?今天,我看到这具身体的母亲了。很讽刺吧,长的跟柳妈大大居然一模一样。呐,我甩了她们母女每人一巴掌,够帅吧。不是因为生气哦,只是觉得不值,为那个用情深到,笑着说自愿放手的“父亲”不值。呵呵……面对自己的女儿,用协议离婚来粉饰太平,柳谦人真的是一个大笨蛋!
这个世界的柳纤织还在吧,眼睛被凉风吹的都有些干涩。从见到那个人开始,心底里就一直发出悲鸣。好沉重!简直是要把自己逼疯。那个可怜的孩子,不会就是因为这样的伤痛而黯然离开的吧?一个抛弃自己的母亲,一个只知道掩盖事实,为女儿建起一座虚幻的童话王国的父亲,当国王不在时,童话消失了,拖着病体,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被欺骗着的,这样的事实比任何幻灭都来得更为沉重。
真的很悲哀呢,柳纤织。心痛的眼泪流尽了吧?没事了,我帮你讨回一点利息了。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色没?很好笑吧,那样一副受伤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她才是受害者呢。放心,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有胆量做出的事情,就该有胆量承担后果。借着我的眼睛好好的看着,完败她唯一疼爱的女儿后,那张脸上会多么的精彩。笑吧,我们都要尽情的笑。
一直沉默的站在旁边,迹部关上一直响个不停地手机。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让迹部心里一惊。连忙蹲下身,扶着因为笑的都颤抖到蹲不稳的人。
“哈哈……”甩开迹部的手,纤织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低下头闷闷的大笑。一阵风吹过,身上披着的外套也掉了下来。
“别笑了!”捡起掉落的外套,动作有些粗鲁的猛盖在纤织的身上,迹部抓过纤细的双肩,眼睛里变得更加的复杂。“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到底在笑什么?啊恩?”
迹部的话并没有成功的阻止纤织的大笑。夜空下的白色墓地里,暗藏着悲鸣的笑声让路过的风都开始颤抖,传到更远处的地域。
“跟你说过别笑了,把本大爷的话当成耳边风啊!”被这种刺耳的笑声深深的震撼,迹部用双手使劲的摇晃着几近癫狂的人,“柳纤织,你给我醒醒!别再发出这种不华丽的笑声了。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哈哈哈……”
眼见外套又要被震下来,迹部收了收紧,把大笑不止的纤织抱进怀里。皱紧眉头,一边空出右手轻轻的拍着背,怀里的人抖动的像寒风吹过的叶子,迹部用温热的躯体筑起一道扶墙。
没有语言,只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纤织才慢慢的停止颤抖,笑声也逐渐的淡了下来。到最后,只剩下些许的呜咽声。
手还在不停的做着轻拍的动作,迹部把唇靠近纤织的耳边,“想哭就哭出来吧,本大爷的耳朵已经被你笑的有些失聪,不会听见的。哭完了就忘记那些不华丽的人和事,就当是报答。还要记得,本大爷被你弄脏的衣服,别忘了洗干净还给我。要是发现一点灰尘粘在上面,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大爷都会把你抓回来。这可是警告,可没有半点安慰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的意思啊~”
“噗嗤……”靠在一片温暖里,纤织笑的有些疲惫。这个别扭的大爷,说出的话还真是可爱到让人情不自禁。要是情况允许的话,还真想用拳头慰问这个人。事实上,纤织的手已经很自觉的往某人身上拍过去。
“喂,你活腻了,竟然敢锤本大爷!”虽然一点力度都没有,但迹部还是及时按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