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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很怕呢,比上次离开你更怕。”
    声音有点沙哑,郝姑娘猜得到原因,却想亲耳听季轩说出。
    “为、为什么?”
    “上次离开你,却不是一辈子的分离。如果我的眼睛治好了,我还会回来找你,乞求你的原谅。如果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至少我也能找机会偷偷关注你。”
    “要是,要是没治好呢?”
    “没治好啊……没治好的话,我就是个有听力的植物人。子信会常常跟我讲你的近况,就算我不能再说、再看,至少我还能再听。”
    “……”
    “听你的消息,听你的幸福,听你的一生一世……可若是这一次分离了,我很怕那就是永远,永远看不见听不见……”
    用力地捂着季轩的喃喃自语,郝随强势地扑到他,小脑袋埋进他的胸怀,颤颤的音泄露了她其实也很哽咽,“别!别说了!”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还好,还好咱们还能再听再说再看彼此!”
    “季轩,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会幸福的,我们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嗯,我相信,我们,会的!”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
    其实不然。
    哀,莫大于心不死,而阴阳两隔。
    前者是终身遗憾,后者是毕生折磨。
    温馨地过了五分钟,季美男又开始不安分了,贼手又滑呀滑的滑到了郝姑娘的纤腰、浑圆、翘臀……
    不复刚刚忧心的声线,此刻的季美男很暗哑,很啥求不满。
    “随随,我们有多久没做了?我怎么这么想你啊……”
    不用算,不用回忆,郝姑娘飞快地果断地愤愤地开口:“整整十八个小时呢!!!”
    抬眼暧昧地邪笑,季轩止不住得意:“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件没脸没皮的囧事,郝姑娘装低调,“其实我也没刻意去记什么的,我只是大脑太好用了点儿。”
    闻言,季轩笑得更开怀了。
    “原来不是刻意记,而是根本就忘不了啊……”
    羞囧的郝某人低头垂眸脸烫烫,此闷骚动作可谓是装娇羞的杀手锏。
    “既然你记得那么清,那,咱们来吧?”
    说着,季轩将郝姑娘压倒在长长的后座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寸寸不离地压着郝姑娘看起来很挣扎,其实是兴奋地在颤抖的白皙双腿。
    这个时候,装娇羞的女人该说些什么呢?
    一,明知故问。
    “做什么啊?”
    邪恶地抵了抵郝姑娘紧闭的双腿,季轩邪恶地像流氓,那不怀好意的范儿直逼极品痞子。
    “你说呢,嗯?”
    二,装傻充愣。
    “哎呀嗯……我怎么知道呢?”
    季轩好笑地看着装单纯的郝姑娘,耐心地陪着她演戏。
    “你不知道啊,那我讲给你听好了……首先,抽出男人的那根……”
    猛吞口水,郝姑娘特女流氓地狠瞅季美男,“那、那根什么?”
    睨了睨紧张兮兮的郝姑娘,季美男压低身子,整个地匐在她娇嫩的女性身躯上。身上某处已然变硬的部位有意无意游移在她腹上……
    “当然是那根……皮带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呵呵……”
    嘁————是皮带吼!!!
    “下一步捏?然后捏?”
    “然后啊……”若有若无地瞅了瞅郝姑娘随着呼吸起伏的浑圆包子,季美男笑得更加邪恶,“然后女人就要脱掉她的那条……”
    激动的,“那条嗦么?”
    “那条……项链……”
    “……”嘁……“那最后捏?”
    “最后当然是啥都褪精光咯!”
    “太太太太太、太快了吧?”前面脱了半天才……第三步居然刹那褪完?!神速!
    “现在,知道‘做’什么了吧?”
    听戏听得不够过瘾,郝姑娘决定继续装叉!
    “还是不知道。”
    “嗬!裤子都脱完了还不知道做什么吗?”
    “哦,我知道了……”
    季轩舒坦笑,总算知道了吧。
    “脱掉裤子好尿尿,对不对?”
    咣当!
    季美男一时不察,被郝姑娘雷得摔下后座。好不容易重新翻上来后,俊脸上黑线斑斑无数。原来女人装叉可以装得这么狠!
    眼见季轩有些泄气,郝姑娘使出了招数三。
    三,扮猪吃老虎。
    “季轩,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郝随掏出夹在bra里的海绵垫垫,自后拉开晚礼服拉链,一寸寸褪下,一寸寸袒露,一寸寸引诱……
    季轩被美感迷了眼,喉结滚动,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薄唇轻吟:“什、什么?”
    轻勾手指,郝姑娘将引诱片段学了个精,红唇一翕一合间吐出幽香气息,呵气如兰的娇媚样颤得季美男如浴火中。
    “季轩,过来~~~” 
正文 【甄三八归来】倒数8
…
    “季轩,过来~~~”
    几乎是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情,季美男寸寸靠近,额抵额,鼻挨鼻,唇贴唇。
    “我过来了,怎么……?”
    又是一份低头的娇羞,季美男困惑地看着郝姑娘不自觉的羞涩,虽然疑惑,却也喜欢得紧。食指轻抬起她白皙滑嫩的下巴,季美男很痞子般地吹了一口热气,调戏之……
    “随随,看我呀……”
    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见郝姑娘眸中精光闪现,她突然一把推倒季美男精壮的身子,扑之、压之、坐之、蹂躏之……
    “饿羊扑狼————”
    “哼!”
    季美男一时不察被强戏了,郝姑娘粗糙的QJ技术震得他肺疼。
    “随随,我自己来好不好?”
    “No!自己动手还叫做被QJ吗?”
    “那倒也是……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强了我?”
    “事实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强叉秀。”
    “哦?”
    “你难道还没发觉么?我们是在车震呢!”
    “是哦,好像是的。”
    “季轩……”
    “嗯?”
    “空间太狭窄,我干活不方便。”
    “那你想怎样?”
    垂眼,顺发,害羞。“还是老规矩,换个姿势……你上我下吧。”
    “呵呵……早等你这句话了。”
    看来,狼,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就算被压着,也有十足的反抗力量。
    黑色车窗上,隐隐透出欲中男女满足而贪婪的享受模样……车内空气也随着男子一上一下的姿势时升时降……好一派淫*靡的景象!!!
    开车的司机大叔对后座的‘动’态毫无所觉,只是专心驱车的时候突然感觉车身离奇地开始抖动。
    莫不是,车坏了?
    可这款常家刚配给订婚小两口的新进口轿车可是十足十全新啊。
    莫不是,地震了?
    可,看看窗外,别人的车还是正常行驶着啊。
    在司机大叔的不断疑惑下,红色兰博基尼仍然呈蛇行状蜿蜒上路。
    哎,不是车坏,也不是地震,是车震啊!
    司机大叔你为毛不能连起来想想呢?
    半个小时后,目的地到达,一直惶恐不安的司机终于松了口气。正当他以为没事时,车身又诡异地抖了抖。车内还传出女子像是被撞疼?被压痛?的呼吟声。
    看来车子果然是坏了,希望没撞疼女主人吧……
    三分钟后,车后座两人缓缓下来。
    郝姑娘面色潮红,发饰凌乱,看起来腿还有些软。季美男神清气爽,心情愉快,走起路来精神饱满。
    司机大叔腹诽,男人与女人的差距果然很大,女人一吓就软,男人越吓越勇。
    好理论!可是,猜错了情况。
    郝姑娘被季美男扶着下次,不小心撞见了司机大叔诡异的眼神,她心虚了……不是被发现了吧?
    为了洗脱嫌疑,郝姑娘可耻地先声夺人贼喊捉贼:“成叔,你刚为毛呈蛇行开车啊?幌得我头晕眼花的。”
    “我?我没有啊。”
    “那一定是你放了个大P,把车都震起来了。嗯嗯,一定是这样!”
    “我没有啊……”
    成叔也心虚了,莫非真是他刚刚放的那个P?!按理说,威力不至于这么大吧?!诡异耶……
    趁着成叔愣神,郝姑娘拉着季轩奔回新房。
    关门、落锁、拍胸、大喘……
    “呼呼……还好我跑得快,成叔很精的……”
    季轩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