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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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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也是大惊不已;小声道:〃三嫂倒没说过;沈家公子竟视你为知音。〃楚王的话;带了点儿酸酸的感觉;我听了怪不舒服;没好气道:〃我之前又不知他是沈财神;如何与你说来?〃 
要知道;隋若执是沈家公子的消息我现在也还没完全消化。我虽然一开始觉得隋若执是富家公子;却并不知道他会是洛朝首富家的公子。况且他叫隋若执;也不姓沈;我怎么也不会把他与沈家联系起来。 
隋若执喜后问道:〃夫人道上善若水;以为水性若何?上善又当若何?〃 我笑笑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以其不争;令天下莫能与之争。若以水喻上善之性。则上善这;乃是居于低微之处而虚怀若谷;心入深潭之中而宁静致远;相交似水泽万物而不计回报;言辞犹水清见底而诚信守诺;为政若水洗污垢而治国有道;行事如水威无穷而无所不能;行动当顺天应人而适时以动。。。” 
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几乎把老子(道德经)第八章的思想全解释了一遍。众人听着,屋里没有一丁点儿多余的声音。隋若执对我精彩的“演讲”很是满意,第一个加以赞赏。其他人也就不再好意思吝惜赞赏。 
其实在古代,女子大多不读书不识字,百分之九十是文盲或半文盲。因为古人相应的才女的标准非常低,读过几本书, 
能作诗填词,说几句先贤的话就算大大的才女了。 
何况我刚才说的那些,很符合时下流行的理论,而且又是众人没听过的新鲜话。所以就连楚王也被我的“才情”惊住了。没想到我会有那般见识。 
他若是知道我剽窃了一个异时空贤人的思想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众人又各自说开,不多久就先散去了。 
隋若执特意留下了我与楚王,单独请我们两人入室相聚。隋若执依然有着温和无比的笑;那笑很像我初见谦益时淡泊洒脱的笑;令人舒服。他儒雅的与楚王交谈;进退有度。谈笑间隋若执道:〃在下若没记错;见公子已有三回;却是今日方知公子好福气;天下堪比者鲜矣。〃 
楚王俊逸身姿;风度翩翩;环佩如水襟如月;朗笑道:〃未知沈公子此言何意?〃 
隋若执看了看我;转向楚王道:〃恕在下放肆;若在下愿以倾国财富换公子之妻;公子可愿?。。。公子可考量;以在下之财资;公子若想尊于天地间;亦可矣。〃也就是说;有了那些钱;楚王若想做皇帝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楚王回睇我;又看向隋若执;〃公子此乃〃襄公之问〃;在下亦作〃荆臣之答。〃 
〃当真?〃 〃当真!〃 
倾国财富?换妻?襄公?荆臣?都是什么跟什么?地下党的接头暗号么? 
两人说完惺惺相惜般相视而笑;却是把我视为无物了。 

    无名的愤怒袭击了我。忍!忍!忍无可忍时……
    我终于出离了愤怒!
    虽未拍案而起,那喷泼的怒火亦将隋若执与楚王烧得目瞪口呆。
    去你的襄公之问,荆臣之答。故作神秘?
    未知……茫然,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被人当成谈判桌上的桌上筹码,像物件一样被人拿来估价评论或是……买卖。
    因为,我曾经……被买卖过两次。
    “隋公子,”我已然冷淡疏离了态度,“我着实很钦佩你博古通今,上下皆知的才情与独到非凡的眼识。但我今日却不得不说,我鄙视你的德行。”我努力平抑自己的语调,“有钱是件好事,银子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它上可通神下可使鬼。但你想拿它换我却是万无可能。”
    看着隋若执平静中暗含某种深意的微笑,我气恼地拔高了音量,“这世上还有太多的东西是用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换不来的。请你尊重你用才智赚来的银子,更请你尊重我!我虽是个女子,却也是与你一样平等的生灵,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更不是哪个男子身边卑微的附属或宠物。不是你可以买卖的茶盐瓷器,绫罗绸缎!”
    我的声线因激动微微发颤,我缓了缓,“我是有生命,有思想,有心有爱的人!请你记住,我的主人永远是我自己。除了我,没有人能决定我的归属。若有朝一日我落魄到要出卖我自己的时候,请你——带着你的倾国财富来与我——讨价还价吧!”
    我转身看向楚王,他的表情如蒙了层云雾,很不真切,但脸上的笑却恍如冬日里盛开的脆薄冰花,仿佛只要接触阳光的照射,就会融化。他这时是在想什么吗?想到了什么吗?想到了什么,浮现出这等脆弱的笑容。
    隋若执也一直面带微笑,无论我的气势多么激忿,多么义愤填膺,他始终一如初见时温和地笑着。只不过他的笑里面终究还是揉进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奇怪的是,那东西竟如一个行走在沙漠中干渴许久的人忽然看见了绿洲,看见了甘冽的泉水时那种言语无法表达的欣喜。
    “夫人息怒,在下适才不过一句戏言,诚恳请海涵。”隋若执终于开口,意味不明地深瞅了眼楚王,“贤伉俪情深,在下岂敢有非分之想……到底戏言过错,在下借这水酒向夫人及公子赔罪。”隋若执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再斟再饮,一而再,再而三。
    即使此刻,场面实在令人不舒坦,隋若执已然温淡儒雅,消瘦的脸一片平和,像极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圣人,又像极了引忍自制的谦益。可他又是不同的,他眼里的光一直那么坦荡,磊落,光明,甚至带着太阳的温暖。
    我的心莫名一突,愤恨地瞪了眼一言不发的楚王,又回看隋若执,“隋公子,很高兴您能与我小叔相谈甚欢,只是你我终是道不同,自不相为谋,恕我先行告辞了。”我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转身,开门,离去。
    隋若执站着看我离开,没有挽留我,楚王也没有出声阻止我,他只是在我拉开门的那瞬,幽幽低叹了一声。
    我卷着一身怒气离开听雨楼,没有直接回景王府,漫无目的地信步在帝都繁华的街道上。磬儿见我盛怒,不知情由,只好与家将尾随,不敢贸然规劝我回府。
    我的怒气持续了许久,有多久我已记不太清。到现在,我只记得我很生气,可我究竟为何而气,却不那么清晰了。是因为对隋若执感到失望还是因为勾起了我我儿时的记忆,或者是因为……害怕?我被忽然冒出的这个词惊住了。
    我甩甩头,害怕?我害怕什么?害怕隐藏在“襄公”,“荆臣”背后的真实答案,还是给出答案的那个……人?那个人……如果不是楚王,如果是谦益……答案又会是什么?
    远天的光渐渐被抽离,太阳西坠,月上西楼,华灯耀室。漯河里往来游走的花船点足了灯火,撕开黑夜的迷惘延续着帝都的繁华。似有似无,随风飘摇的琴声、歌声似窥透了天机的智者无可奈何感叹众生愚昧的叹息。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岸边的烟波亭,面前便是漯河。漯河上灯火热闹,河岸边却是相当清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风却有一股腐败的异味淡淡缥缈而来,一道疾风吹到我的颈项处,带着钢刀的凌厉,居然吹断了我几缕发丝。我未及回头,听得一人冷冷道:“百鸟郡主,我们又见面了。”
    这语气就像是冰块被生生截碎时的生硬冷冽。可声音我是熟悉的,我猛然转过身去,瞥见亭外的磬儿和家将们面向漯河僵直而立,眼帘内再无他人。
    “宋白,是你吗?”我打了个寒颤,心想着,居然听到了一个死人的声音,闻到了死人的气味。是错觉还是幻觉?
    “还记得我?”那个声音停滞了片刻在我身后冷淡响起。我转身,一头装进一堵胸膛。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我撞上的人,我腰间顿紧,被这人长手一卷,点中了哑穴,夹着我踏着夜色而去。我没有半点儿挣扎,因为知道绝对挣不开,只好双手尽量护着腹部。为什么我与他见面总重复这种情节?
    这次他倒没有上蹿下跳,只是专挑没人的巷子走,而且速度奇快。我前一刻睁眼还在巷子头,下一刻闭眼就到巷子尾了。
    他走了很久,卷抱着我,慢慢便离开了街巷,入了山。一路走来,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喘粗气,速度也没缓下来,究竟是我太轻了还是他太厉害了?果然是铁人三项的不二人选。
    我偶尔能抬头看看天,头上有一弯如蒙尘灰的船月,四周没了房舍灯火人喧,耳边响着草叶枯枝被践踏发出的“噼啪”声,在死寂的山夜里格外清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儿也不害怕。
    他终于把我放下,解开了我的穴道,冰冷道:“你怀孕了?”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惊问:“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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