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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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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了然;与陈德商定了此事细节;走出全和堂时;蓝天晴好。 
馨儿跟在我身后道;〃夫人; 〃夫人;您有什么事那么开心;一直在笑。〃 
〃有么?〃我笑问;想起了刚才陈德紧盯着我手中那本医书时的表情。倘若他知道那本《五禽戏》对另一个时空的中医而言,已快人手一册时,还会不会那么宝贝?原本我是想用它来唬弄齐大夫,倒没想唬弄住一个小boss。 
笑过之后,我让侍卫引我去见美少年;进了一个小巷;美少年正不耐的站在那里。 
〃我认得你;你拦着我意图作何?〃美少年语气不善;远远喝道;就像一只浑身倒刺的刺猬;正处于备战状态。 
我走过平静道:〃我拦住你;一不是为了嘲笑你;二不是同情你。因为世上事就是这样;本就不公平;不是你有真才实学;别人就一定要收你为弟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学天医宫的医学?〃 
〃是又怎样?〃少年冷冷道;〃不要你管。〃 
〃我也没想管你;〃我依然平静;〃我只不过觉得天医宫不该错失了你。〃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会推荐你入天医宫修习。你可以不信;但至少这是一个机会;你没什么好损失的。因为对你而言若想实现自己刚才在全和堂的豪言;即使冒险选择相信我;也值得。你说对吗?〃我露出浅浅笑容。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根本不认识。〃美少年挑眉疑问。 
我笑开;〃就这叫缘分;而缘分无需任何理由。不过;我也希望你记住;真正的医者;可能一辈子没有过豪言壮语;而有豪言壮语的人却未必能成为真正的医者。去了天医宫你该是为天下该医之人而学;而不是为让某人后悔而学。我想;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几天之后;我抵达益州两日有余。 
虽然同为〃州〃级;益州却实在无法与秦州相提并论。没有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没有络绎不绝的商旅官驾;没有绫罗绸缎的平民百姓。甚至连益州最好的同福客栈;与秦州客栈相比亦如一在地;一在天;差距便在天地间。 
同福客栈内龙蛇混杂;如我这样带着一个随侍婢女;四个护院的商妇几乎绝无仅有。整个客栈只有四间上房;没有独立院落。经营吃食生意的大堂也没有辟出精致的雅间。 
益州之穷;可窥一斑。 
富易奢淫;穷易生变;据说益州水道经常有水匪打劫过往船只货旅;朝廷屡剿不灭。饶是一贯重文轻武的太子也不得不例外的厚待益州提辖。剿匪闹到今时今日;劳民伤财;却是成全了提辖统领益州军政要务;彻底架空了知州权利。 
太阳流火时节;直至日垂;益州依然如火中烧;热胜秦州。 
我一身简衣坐在靠近渡头的凉茶棚内;目极之处水天相接;平静如昔;料想今日是不会有船自潞州来了。 
〃夫人;老爷没带您去潞州;您是不是不开心?〃馨儿忧心道。 
我笑了笑;没回答。应该没有太不开心吧;我只是牵肠挂肚;相思日甚;想起前些日子空空公子在秦州的那封信;患得患失间;莫名有些烦躁;只好寻了这个离谦益最近的地方;凝神静心;遥寄相思。 
这几日来;谦益的传信不多;而我的空闲太多;便总在想;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后;她(他)原本的世界会不会就此颠覆了。我以往在意的东西简单而平凡;会因一朵花开一棵草高而高兴;也从未想到谋划算计什么。可如今;牵挂着谦益;筹谋着他的帝业;我竟渐渐察觉。这个叫慕容植语的女子已不是往昔的自己。 
人真的会变吧。可究竟是人能改变环境?还是环境能改变人?或者是人能改变爱情?还是爱情能改变人?而我是真的变了; 
还是我只是重新认识了自己? 
财富;财势。。。。。我拥有的;哪一样是我真正想要的?我追问自己;我其实还是只想陪在谦益身边;看着他的笑容;然后填满自己的心。 如今我再也不会像美少年钟廷那样;为一纸推荐书喜极而泣。像隋若执那般;因一个品茶对弈的知音离别而伤。 
我随手打开临行前隋若执赠我的菩提树骨香玉坠折扇;低吟着扇面的那首题诗: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 
这扇本素白无诗;诗是我回赠隋若执礼物时亲题上去的。亦非我原创;而是美学大师宗白华先生翻译的英国诗人williamblake的一首诗。翻译的灵感大概源于《佛典》中的“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我兀自念叨着;几个不起眼的赶路人甩了把汗;坐入茶棚;向老板打听渡船靠岸的时辰。老板听后笑开;又与这几人闲扯起旧话。 
〃几位客官要是急着渡河;只能明儿赶早去十里堡的渔村问问;看还有没有船渡河。〃老板手下没闲;沏好了一壶粗茶端上。 
〃渡船就不来了?〃一人皱眉道。 
〃昨儿三条渡船都让人包了去潞州;最快也要明儿晚上才能回来。〃老板说着不知已说过多少遍的话。 
〃渡船还能让人包了去?〃一人诧异。这地方的渡船就如我那时空的飞机;有严格的航线和起航时辰;包船不是不可能;只是真的十分不容易。 
〃可不是嘛;〃老板瞥了眼渡头;〃这几天;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多大夫;远近的都有;就跟赶集一样往对面的潞州赶。包了渡船;租了渔船;就怕给耽搁一天。老汉我在渡头卖了一辈子茶水;还第一次见这稀罕事。〃老板自己摇头笑了。 〃爷爷;不是说了潞州那边起了瘟疫?那些是天医宫的大夫;赶去给潞州人医病的;要是旁人船老大可不给包船。听说其他几个州的大夫也都去了。〃正在我这桌招呼的茶棚小伙计〃很懂〃似的补充。我弯了弯嘴角;暗赞陈德的办事效率和不遗余力的尽心态度。 
赶路的几人听了伙计之言相互对视了眼;最年长者沉声说了句什么;其他人便压低着嗓子附和了几句。我一句未听到;但我身边的侍卫却似皱了眉头。我斜睨了眼侍卫;起身付了银子离去;远远已不见了茶棚;方缓住脚步问先前皱眉的侍卫;〃你可是听清了那几人的谈话?〃 
侍卫恭敬道:〃回夫人;离得有些远;小的听清了些;但不全。。。。〃 
〃没事;就说你听到的那些。〃那几人神情实在有说不出的怪异;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他们说;爷原想在潞州寻事;闹出大事来。。。。。。可现在人家使了放水抓鱼的妙招。这些大夫一去;我们那些隐藏在流民中的弟兄肯定要暴露了。。。。。如今只好先通知益州这边的人早些动手....〃 我越听越惊;这些话凑在一处已不知是多少个阴谋?更道出了潞州之事是有心人假借〃天灾〃制造的〃人祸〃。让我越发担心起谦益的安危;心绪难宁。回到客栈我立即写了封信;叙述今日所闻;陈情利害;命侍卫传送给谦益;提醒他早做提防。 
另一面;我又随信同附了首相思词: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莲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剪梅》宋,李清照) 
又过了许多日,天依然闷热。我在益州终于闲适不住。听闻那位被架空了权利的知州淡泊名利惟喜召集一堆文人骚客写文做赋;因而我化名书生木荣(慕容);连载了几篇有关地方治理之道的文章传到益州文人之中。评述了〃文治〃与〃武治〃的利弊;又将古代的〃仁治〃;现代的〃法治〃和〃德治〃精神总结提炼;把〃以人为本〃泼墨于方丈素纸之上(差点儿没把可持续发展一并豪情挥洒出来)。当时随性;既是化名也无忌讳;言辞颇为犀利;我的意图也无非是想激发益州荣知州与秦提辖争权。 

我就不信有当权者不想握紧自己手中的权利;愿意一辈子被他人骑在头上。而且武官治州手段严厉苛刻;不安民心。不来商贾;不富地方;光这一点;水匪就难除。更休说水匪的存在还与武官的得势有着极为微妙的关系。对秦提辖而言;水匪当然要除;可也万万不能除个干净。 
木荣的论政文章一出;短时内如巨石投湖;在益州引发了一场不小的口舌之争。又因为文章言论新奇独特;有赞赏褒奖之人;亦有贬损斥责之声。不过;到底是赞赏的多些;所以接下来的问题是;谁是这个只写文章不现身的神秘木荣?众人在左猜右猜前猜后猜;当世当地的文坛名人和后起新秀一个个被排除掉;最后有关这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大胆;犀利〃的木荣依然还是众人脑海里的一个问号。 
这几天;除了一如既往的揣测木荣是谁;益州的百姓又开始了新的话题:话说帝都亲王钦差一到潞州;神灵庇佑;便有百医相助;匪祸和流瘟都自动消失。 
所以我昨日收到了谦益的传信;说是过两日他就能到益州。 
我整个人便轻松起来;喝着茶;自同福客栈二楼上房的临街窗户看去;街上稀稀落落没有多少富贵闲人。唯贩夫走卒为生计奔波往来;即使汗流浃背;褪了层皮;也绝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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