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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叉说:“可是她刚分手不久的。”
我说:“那是小道消息。”
阿叉说:“这个也要市委决定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跳上了出租车,上车后发现这三流大专离我住处不远就又赶紧下车,的哥随口一说:“你好歹付个起步费啊。”阿叉听了忙掏出零钱十块帮我递给的哥说:“给给给。”的哥拿了钱就走了。我对阿叉说:“我他妈的到家也才一个起步费啊。”
阿叉说:“没事没事,我们再聊聊再聊聊,你说艾森好在哪里?
我说:“比艾弗森名字简单点。”
这时候乐珊竟然打来电话,我按下接听键说:“乐珊……”阿叉听了我的话一惊说:“乐珊?”
乐珊说:“你那边有回音啊。”
于是我边说话边走,然后示意阿叉在原地等我,渐渐地我就看不见阿叉了。在和乐珊叽里呱啦讲了一阵之后,我已经朝着回家的路走了一半。挂了电话我向后望了望,有一瞬间替阿叉感到难过,然后在这一瞬间阿叉发来短信:我回学校了,下次见吧,我也胃难过,但没有什么。
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回了条:“为什么?”
阿叉稀里糊涂回了一条:胃没什么,胃里什么也没有。” 。 想看书来
最xing感的表情(1)
最*的表情
我到家的时候,马子正徘徊在我家楼下,而老文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打他电话也关机了,于是我和马子上楼继续等老文。
马子说:“都这么晚了,莫非跑到上海去了?”
我说:“那你就等着发财吧。”
马子说:“这得看老文的口才了,宰地好,翻一倍也是可以的。”
我对着电脑说:“这么晚回来,我车也不能开了,老文还让我尽快上路呢。”
马子说:“急什么急,你先开开*飞车找一下感觉好了。
我说:“今天肯定赚得高兴了。”
这时候老文突然进门了,一脸的疲惫,但是马子忙拉住他嘘寒问暖的。老文有点灰头土脸地说:“马总监,我跟你说……”
马子忙从卫生间拿出毛巾说:“来来来,先洗把脸洗把脸。”
老文拿着干巴巴的毛巾说:“马总监,今天我……”
马子又忙递上一杯茶说:“不急不急,先喝一口,润润喉。”
老文拿着茶杯说:“马总监,今天我从奉化回来……”
马子拉着老文的手说:“哦哟,都到奉化去了,来来,先坐,慢慢说。”
老文这个时候恨不得拿着凳子说:“马总监,我今天从奉化回来的时候,车子跟人家撞了,我是实在没办法给了点钱叫一辆农用拖拉机拉回来的。”老文看了看马子此时毫无表情,然后马子吐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文就继续说:“后来那农用拖拉机回去时被还被交警拦住了,我为了息事宁人,还叫了两百块罚款,然后……”
马子一脸的纳闷说:“别说了,别说了。”控制了一下情绪之后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们走到楼下,只见马子的小夏利以两盏大灯为核心,基本朝着毁容方向迈进。马子爱车心切,走上前去,想去抚摸一下,被老文连忙制止,老文说:“它已经很痛了,你就别碰它了。”
马子恨不得双脚跺着大地说:“你这是和什么车在撞啊。”
老文说:“就是那种集装箱……”
马子悲伤地说:“你怎么在开的,你没报警吗?难道责任全在你?”
老文说:“没报警就是因为我知道我承担全责。”
马子有点激动地说:“要是我在,至少让他赔个百分之五十。”
老文想了一会儿说:“马总监,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在开车,而那辆集装箱是停在路边的……所以………”
马子这次反应相当快,立刻提高嗓门说:“什么?!你说什么?!”话音刚落,汽车其中一个反光镜就咣当一声掉了,马子更加伤心,而老文也忙安慰:“马总监,我是让你说话别这么大声的,这反光镜早就掉了的,是我为了不打击你,在刚才刚放上去摆个样子的……”
这时候啪啪啪传来脚步声,保罗大妈立即出现在我们眼前,然后大吼:“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干嘛啊,吵架啊,还摔东西,还让不让人活啦,啊,啊……”
马子立刻上前,恨不得堵着保罗大妈的嘴说:“嘘,大婶,轻一点,轻一点好吗,算我求你了。”
保罗大妈张着大嘴说:“啊,什么?轻一点?这话要我对你说的啊,啊……”
这时候把黄素珍也惊动了,她也迈着步子款款而来,这女人以闭月羞花之色说:“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看着我说:“赵少,怎么又是你,又闯祸了?”接着看着老文用截然不同的语气说:“阿文啊,你也在啊,对了,我跟你说,最近我家浩浩学习成绩又有所下降了,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呢?”
老文听了这话,立即一步跨到王素珍身边以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很严重……”
王素珍一听这话恨不得拉着老文就往自己家里走去深入讨论一下问题,老文则拉着马子喊:“马总监,马总监……”
马子拿着一块反光镜带着哭腔说:“反光镜啊,反光镜啊……”
保罗大妈则呆在那里拉着自己的衣服说:“我的妈啊,我的妈啊……”
大家都这么待在一起行为艺术了一阵子,然后大家各回各巢。我们三个人回到屋子,马子一直问:“这车子到底该怎么修?”
老文犹豫了好久说:“去汽车修理厂修。”
马子耐住性子说:“不是讨论去厂里修还是自己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想了想说:“用工具修。”
马子说:“不是讨论用工具修还是不用工具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又皱了皱眉头说:“那就简单地修。”
马子说:“不是简单地修还是复杂地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这个时候老文终于有点开窍了,明白这个问题的深层涵义是谁来承担修车费用,于是爽快地说:“那就我来修。”
只见老文说到点子上了,马子也客气地说:“那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假如你非得修的话,那就拿这几天的收入去修吧。”
老文坐在那边说:“我不是非得修,是汽车非得修。”看了看马子后继续说:“当然这汽车我非得修。”
马子听了这话额头都快出汗了,连忙告辞,然后夺门而逃。
这个时候我和老文各自对着电脑安静了好一会儿。老文说:“你在干什么?”
我说:“在写长篇小说。”
老文点起一根烟说:“我也是,我差不多快结尾了,你呢?”
我熏着老文的烟味说:“我也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再修改修改。”
老文说:“到时候我们一起找出版商吧,我看就找文学出版社,这个出版社有名,也有品。”
老文刚说完,QQ上乐珊就发了一句:我失恋了。
我诧异地回了一条:够直接的。
乐珊回道:我又不是向你表白,你有意见么?
我说:你们不是要天长地久吗?
乐珊回道:当初应该是忽略了一个字,我们把屁字给忽略了。
我说:那你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为祖国四化建设而努力奋斗。
乐珊说:你能不能让你那个叫阿叉的朋友不喜欢我吗?我对他没感觉。
我本来想对乐珊说自己直接和阿叉说这话好了,但是突然发现阿叉的QQ头像竟然亮着,于是我就把这句话复制粘贴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阿叉发过来一坨屎外加一句:这话肯定不是乐珊说的。
我回道: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就请你吃饭。
阿叉回道:你早就可以请我吃饭了。
我说: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被车撞死。
阿叉说:你还是请我吃饭吧。
由于乐珊失恋,导致她情绪糟糕,所以一定要让我和她去江边走走,我在我想了N句婉言拒绝的句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来了句,你真没人性。所以为了那一点人性,我只能出去。
这个季节的江边有那么一点冷,在我发了N条短信找不到她人的情况下,终于在一个回头看见她坐在木椅上,这感觉就像“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光不亮处”,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了声:“乐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