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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早拿去输掉了,对吧?”贝贝说,看老妈垂下头,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我就知道!”
“要不先去找亲戚朋友借?”猫建议。
“都是穷亲戚,找谁借呀?”贝贝妈嘟囔,忽地双眼一亮,“贝贝,你去找那个尊龙先生好不好?五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贝贝,妈全靠你了!去吧!”
“可是……”贝贝犹豫着。
“不用可是了!”贝贝妈大手一挥,“只剩下明天一天。你认识的人当中,除了他谁还能在一天之内筹到五百万的?贝贝,你跟他都那个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贝贝狐疑地皱起眉,“我跟他都哪个了?”
“别管哪个,去吧,啊?妈求你了,不还钱会死人的!”
“好吧!”贝贝勉为其难地站起身,出门,下楼。五分钟后又回来,满脸焦灼,“怎么办?高利贷的人已经堵住楼梯口,不准我出去!”
“那怎么行?”贝贝妈急得跳脚,“不出去怎么借钱啊?”
“他们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可以出门。因为只有我值得了五百万。”贝贝眨着眼,焦虑中却又掺着一丝得意,“猫啊!”
“别叫我!”猫像被烽蜇到屁股,猛跳起来,“打死我也不会去见那个混账!”
/*/*/结果,混账自然是见啦,猫也没被打死。只不过累得够呛也饿得够呛。从下午六点开始,根据鱼管家提供的地址,她先是横过半座城市又打听了七八条街才终于在九点半找到尊龙在外单独买的一套公寓。
金鑫大厦十三楼。很奇怪这幢大厦竟然设了十三这个楼层,而尊龙则大手笔地买下整层。因为没有其他住户,走廊上空荡荡静悄悄,只有一扇大门,绘着一幅阴森恐怖的炼狱图。
饶是猫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幅图也不禁骇了一跳。残脚断臂鲜血横流阴风讽讽,举着钢叉的独眼恶魔龇着尖牙笑得邪肆张狂。
猫机灵灵打个寒颤,抖抖索索地敲了敲门,忽地发现恶魔那只红色独眼竟然是门铃按钮,忍不住又打个更剧烈的寒颤,几乎想扭头拔腿狂奔。变态!疯子!魔鬼!猫大声咒骂,顺便给自己壮胆,一边抬手猛按电铃。
“嘎——嘎!”铃声居然是夜枭鸣叫!猫再也受不了,拔腿狂奔而去,电梯也不搭,冲进楼梯间,咚咚咚咚一口气跑下十三楼,冲到大厦前的花园,这才停下来呼呼呼猛喘气。
“混蛋!杀了我也不要再去找他!”猫仰面朝天大吼,“变态鱼,你为什么不死?”忽地又颓然垂下头,“死不得,他死了我找谁借钱去?”
“那么现在怎么办?上去呢还是不上去?”猫犹豫着,抬头往上数着大厦的窗户,数到十三,却发现是一片黑。原来死鱼根本就不在家。他去哪了?他会不会来?可是管家说每个星期五他都会到这里来住一晚,雷打不动的规矩;而今天恰好是星期五,所以来这找他绝对没错,猫掐指一算,呀,今天是十一月十三号!十三号星期五?!这意味着什么?她望天,月亮不圆,应该不会出现狼人。星星很亮,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鬼魅。她环视四周,路灯也很亮,来往的人虽不多,却也不少,而且看起来个个正常且温良无害,于是安下心来,等。
十一点,那辆黑色金条纹的越野车出现,只不过扭来扭去像在跳拉丁舞。猫跟在车后头,一路扭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车门打开,尊龙东倒西歪地下来,满身酒气。二锅夹熟悉的味道。猫吸吸鼻子。
“呃!”尊龙被突然出现的猫吓一跳,“不会吧?我难道喝醉了?”他晃着脑袋,然后伸手摸猫脸,突地用力一捏。
“啊!好痛!”猫往后跳,以杀人的目光瞪鱼,“你捏我干吗?”
尊龙欣慰地点点头:“既然会痛,那就证明我没喝醉。喂,你来干什么?”
“这个嘛——”猫摸着隐隐作痛的脸。这一捏之仇留待以后再报,如今有求于他,必须得忍辱负重,“真奇怪,你都喝成这样,怎么还没撞车?”
哎呀,怎样才能把话题转到借钱上去呢?
“很希望看我被撞死吗?”尊龙大力摔上车门,跌跌撞撞走向电梯,“真遗憾没有如你的愿!”
猫立即狗腿地点头:“对对,真遗憾!”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进了电梯,看他的手指头伸出来,在那串按扭上摸索着,最后落在12的钮上。猫眨眨眼,忽地就放下堵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原来管家弄错了,那住十三楼的怪胎并不是死鱼。这么说,鱼先生一点不变态,是她错怪好人了!于是猫例开嘴,朝鱼狂笑。
好诡异!尊龙忍不住打个冷颐,背上凉飕飕升起一股寒意。到了,电梯门打开,猫率先出去,伸出一手:“请!”
有鬼!尊龙小心翼翼抬脚垮出电梯,左右张望确认无虞后,这才果断地走向一扇门,掏出钥匙。咦?钥匙竟然半天插不进锁孔!是不是真见鬼了?
忽地门自内被拉开,探出一张老脸,“谁呀?”
呵!尊龙吓得倒退一步,面无人色。
老脸忽地堆满笑容:“原来是你哟,小伙子。咦?你不是住在楼上吗?”
老天!猫差点晕倒。这条死鱼烂色醉鱼,竟然连自己的门都弄错。而且最可恨的是,他、他、他竟然就是那个死变态!
才放下的那块大石重又回到猫心头。怎么办?
一上十三楼,猫腿就开始打颤。看到那扇变态门,猫眼就开始发晕。
“这个,这个,”还是在门口解决了吧,逃命也有路,猫说,“哎——我说那个变态,哦,我是说鱼先生,听说你家比较有钱是不是?既然有钱那当然不介意别人也来帮忙花一点是不是?既然不介意别人花,那当然也不介意我花一点是不是?既然不介意,那么我花一点当然没关系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借我五百万吧!”猫伸出手,“怎么样?”一边密切注意变态的反应。
他正在跟锁搏斗,满头大汗。终于把门打开,他吁一口气,回头问:“你刚刚卿卿歪歪说些什么?”
“咚!”猫头撞在墙上。再说一遍吗?来不及了,变态己经进去。如果她跟进去,岂不是羊人虎口?但是如果不进去,又岂不是将贝贝送人虎口?算了,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猫踏入虎口,视死如归。
原来变态狂的房间就是这样啊!除了空空荡荡,还是空空荡荡。有道理,这样作起案来才不会碍手碍脚。
“坐!”尊龙朝地毯一指,“我先去洗澡。”
咦?难道他有作案前先清洁的习惯吗?
“哎等等,先不要洗澡!”猫大喝。
尊龙狐疑地回头,忽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酒气熏天的男人。那好,来吧!”他张开双臂,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猫往后退,退到大敞的门口,“呵呵,那个,你还是去洗澡吧!”
于是兵分两路,尊龙进了浴室,猫则思索对策。五分钟后,尊龙身着浴袍出来,而猫则规规矩矩坐在地毯上,两手背在身后,手中提着她惟一能找到的重量级武器——尊龙脱在玄关的两只大头皮鞋!虽然有些臭臭的。但总比赤手空拳来得保险些。
尊龙走到她身边,坐下,往后一倒,两手交叠枕在脑后,“说吧,有何贵干?”听语气,似乎这个澡把他冲得清醒多了,也正常多了。既然这样,那猫自然用不着顾忌太多。
“借钱。”她说。
“多少?”
“五百万。”
尊龙瞟她一